“可是你知道我不是聶予菲嗎?”
白沙的一句話讓兩個人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拿什麼話反駁。
白沙繼續:“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就是聶予菲,然而有些事情你們依舊做了。而且你說是我把你們害成這樣,可是你們自己想想,把你們害成這樣的究竟是誰?”
白沙:“是誰把聶予菲從樓頂推下來的?又是誰毫不猶豫的離開害的聶予菲慘死醫院?我一開始盯着聶予菲的身份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還抱着2億多的外債,那個時候你們在做什麼?你們抱着從天星拿走的所有的錢正在逍遙快活甚至還發短信給聶予菲挑釁!那個時候怎麼不見你說你們是親姐妹,拉一把手,而是往死裡逼!”
兩個人都沉默了,白沙繼續道:“你這個時候想到的是我費盡心力拉扯起來的天星,徹夜未眠的努力賺來的家產竟然沒有給你們,單絲你們別忘了,我接手天星的時候,他僅僅是一個空架子!真正將他經營起來是我白沙!跟你們姓孟的沒有一點關係!”
或許是因爲小公主的刺激,讓白沙的話突然多了起來,孟氏兩姐妹,從一開始就是生活在一個自己給自己塑造的明鏡中存活。
彷彿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中的主神一般,仔細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是可惜,至少咋這裡,主宰她們世界的人,是白沙!
“你們想要讓我的女兒感染上艾滋病,我知道你們爲什麼恨我,不外乎是感覺這一切都是我害的你們!”
孟寶兒心中一直堅持自己的藉口被打破了,要進了牙關,惡狠狠的盯着白沙,執拗的堅持這一點:“如果不是你,我們至少不會淪落到這個田地!”
就算是跟着孟浪峰坐吃山空,但是以他們姐妹的長相資質,在娛樂圈怎麼也會有一席之地。
白沙冷笑一聲:“你們未免太醫自我爲中心了吧。”
封睿陽怕白沙口渴,給白沙遞了杯水,白沙潤了潤嗓子。
“你不要忘記,這一切的開始都是誰造成的?原本我跟你們已經斷絕了關係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是你們見不得我出名,又想要踩着我的她頭向上爬,在媒體上造謠什麼你們是被姐姐殘害的可憐妹妹,想盡辦法抹黑我所以纔會得到我的反擊不是嗎?”
兩個人默然,那個時候的兩個人早已經習慣了在聶予菲的身上索取,所以怎樣對待聶予菲都是理所應當的。這些思想完全是因爲那個時候的兩個人還小,總感覺世界都欠她們兩個人的。
也只有過了這麼久享盡了世間滄桑的他們纔會感覺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欠的你們的。
“可是你未免太過分了!”孟貝兒有些崩潰,這麼多年堅持的,突然有一天被點破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任誰都是難以忍受的。
白沙冷笑:“我過分?究竟是誰過分,你們怎麼不往自己的身上想一想?孟浪峰被抓起來以後我明明已經不再追究你們了,可是你們呢?管你們是
拍三級片還是A片,你們竟然頂着聶予菲的臉!你們心裡想什麼,難道還用我來說嗎?”
當時的兩個人,一是想要藉助聶予菲的名氣獲得最高的關注,二是想要藉助聶予菲的臉弄臭聶予菲的名聲。
說白了,就是沒先讓聶予菲好過,否則但凡有一點良知,都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白浩在一旁填了一句:“而且還不但是用了聶予菲的臉,還在國外大肆抹黑聶予菲,想要用國外的輿論帶動國內從讓聶予菲身敗名裂。”
話到了這裡,恐怕就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孟寶兒和孟貝兒所有仇恨白沙的理由都被一一破解了,原本就是笑話一般的一生,現在又要落下一個笑話的帷幕。
孟寶兒也不在給自己的所作所爲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而是轉而瘋狂的大小。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說不過你!更都不過你!不過白沙,我依舊恨你,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不過現在我沒什麼遺憾了!我有艾滋病!是你們親手讓我感染的!我咬了你的女兒,哈哈,想你堂堂白沙的女兒竟然會得上艾滋病!就算是我早死了,在地獄裡面也會等着你女兒下來陪我的模樣!”
隨後又想起什麼,孟寶兒又到:“對了,你們白家家大業大,給一個艾滋病續命並不是難事,但是你的女兒,包括你們整個白家!這一輩子就等着被當成怪物吧!哈哈哈!”
孟寶兒瘋了似的放聲大笑,彷彿看到了世間最美妙的事情,帶着十足十的囂張快意。
然而就在孟寶兒等着白沙驚嚇瘋狂的時候,卻對上了白沙一雙憐憫的眸子。
孟寶兒心中一顫,不應該是這樣的!白沙應該怒不可遏!應該絕望痛苦,就是不應該這樣淡定自若!
孟寶兒的笑聲終於停止了,白沙也終於開口了。
“咬一口就能傳染?井底之蛙,這種事情,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孟寶兒之所以知道小公主被孟貝兒咬了是關在這裡的時候兩個人清醒過一次,孟寶兒原本不甘心,從孟貝兒哪裡得知後心中快慰。
因爲自從他們的艾滋病被曝光以後,就如同噩夢一般如影隨形,一旦被認出來,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的,彷彿多說一句話都能夠感染。
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誰的嘴裡得知,如果一個艾滋病患者咬了另外一個人,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會傳染。
原本他們注射血液,只是爲了更保險一點,注射不成功,孟貝兒想到了當初聽到的,就乾脆一張嘴咬上了小公主!
因爲他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東躲西藏的,每次去購買相關治療藥物也生怕被人認出來或者被人記住,都是買過之後就遠遠逃離的,哪裡有時間去理解那麼多艾滋病的知識?
或許也就是兩個人的無知,才變相的拯救了小公主。
如果當時孟貝兒不是去咬小公主,而是趁着白浩全部注意力在孟寶兒的身上的時候去偷偷撿那
針管的血液,或許現在的小公主,才真正危險了。
“怎……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如果這樣都不能被感染,他們這麼多年受到的痛苦折磨又算得了什麼?
她們至今還記的曾經被孩子丟石頭當成怪物驅趕。
還記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跟他們說了一句話後,家長就緊張兮兮的帶着孩子去醫院做檢查。
就連他們自己也相信了自己就是一顆隨時能夠爆炸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害了別人。
白沙看着兩個人的崩潰,心中的那份恨意得到了很好的紓解。
“身爲患者的你們竟然一點常識都沒有?唾液傳播的話,就算是喝進去兩公升的唾液也僅僅有極低的機率感染,咬傷的機率也僅僅千分之三,而我已經猜到了是你們兩個,所以已經給我的女兒打了抗艾滋病病毒的藥物,現在她的安全率百分之百。”
面對兩個人的難以置信白沙不建議讓他們的這份崩潰更深一點:“而且就算你們的血液真的注射給了我的公主,以我們白家的能力,讓她痊癒也不是不可能,雖然現代對這方面的治療還不是很完善,但是痊癒的案例也不是沒有。”
隨後深吸一口氣,脣角帶着兩個人熟悉而又痛恨的自信微笑:“當然,就算是無法痊癒也沒關係,她依舊是我最珍貴的寶貝!被我寵着,被我們白家寵着,她身嬌肉貴天之驕女,站在整個華夏金字塔的最高位置,而你!受盡華夏人的唾棄,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只能我就在臭水溝人任人宰割和唾罵!”
從白沙得知自己女兒被孟氏兩姐妹咬了以後白沙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就算是被感染又怎樣?就算是這個社會妖魔化了艾滋病又怎樣?她寵在手裡的寶貝,沒有人可以欺負!
白沙成功的擊敗了兩個人最後的一點得意,直接離開了。
這兩個用行動去試圖毀掉她女兒的一聲,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白沙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甚至可以說,她比一般的壞人還要惡毒,她瑕疵必報,她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但是她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白沙都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這一天晚上所有人都沒有睡好,心中都十分關心小公主的情況。
第二天一早可能是小公主受到驚嚇的原因有些發燒,衆人都急壞了生怕是跟傷口的病毒有關,急的手忙腳亂。
結果最後檢查結果僅僅是普通的感冒。
休養了幾天以後小公主就痊癒了。
不知道是因爲收到了驚嚇的原因,又或者小公主感覺到了聶予菲身爲一個母親對她滿滿的愛。
這一次的康復小公主性格變了許多,變得內斂了一些。
雖然囂張依舊,高傲依舊,但是那份囂張高傲的背後帶着的那麼幾分沉穩,越來越接近現在的白沙。
某種情況來說,這一次對於小公主來說,是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