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顧寒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在小隊長臉上,隨後喝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小隊長急忙回道:“是,是,我們來自澳大利亞純淨能源公司,我們公司是澳大利亞最強的能源公司,經營石油開發,金礦銀礦等礦物質的開發,前一段時間,我們公司一名工程師在這片森林迷路了,他後來被人救了,救他的人是華人,這羣華人居住在一排茅屋前,他們能發出火圈,能釋放火球,非常神秘,工程師還發現這些華人居住的峽谷有金子,所以他就上報了公司。”
小隊長接着看了眼圍觀的李家人,“公司派我們過來,讓我們拿下這個峽谷。”
顧寒點點頭,“你的那些同伴是什麼人?退役軍人嗎?”
“有幾個是,大部分不是。”
顧寒哈哈一笑,掃了眼李家的人,對長髮男說道:“聽見了嗎?這樣的雜牌部隊拿一把槍就能打得你們落花流水,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得,都什麼年代了,還來一個殺一個,你們怎麼不上天呢?”
“你們還號稱什麼修仙,修仙者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顧寒沒有客氣,繼續諷刺李家的人。
李家一衆人慚愧地低下了頭,長髮男愣了一下,忍不住說道:“我們都是煉氣期的人,還未打通經脈,所以實力弱,我小叔叔實力強,如果不是出去了,他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乾掉。”
顧寒笑了,“你小叔叔?就是能御劍飛行的人?”
顧寒也有些奇怪,明明拍到的照片,有一個大佬可以御劍飛行,想來實力應該還可以,怎麼到了村子,這些人都是菜雞。
“對,以前都是我小叔叔外出採購,他都是乘着飛劍出去的。”
顧寒點點頭,“他現在去哪裡了?”
“不知道,他自己說有要事離開,讓我們自己修煉。”
顧寒點點頭,“行吧,你們這邊出三個靈氣最強的人跟我回帝都,我們有事要你們做。”
“這不行,我們不能離開,我們要修煉。”
“我可警告你們,沒有我的幫忙,剛剛那些菜鳥就能殺光你們,沒有華國政府的幫忙,這快地遲早會被澳大利亞,或者新西蘭,美國收走,你們確定不幫我嗎?到時候別來求我們?”
“你……你是不是想要我們李家的功法?”
顧寒搖搖頭,“要個屁,看看你們這羣菜鳥,你以爲全世界就你們有功法,華國修仙家族多的去了,你們不給,自然有人給,不過這塊地既然我們看上了,自然不會只給你們用,給你們也是浪費,這裡有靈氣,那就要挑選最有天賦的孩子過來修煉,免得你們這羣菜鳥丟人。”
“不行,這裡是我們李家的,憑什麼給你們的人?”
“你腦殘啊,你去跟新西蘭政府說是李家的,看人家鳥不鳥你,神經病。”
長髮男怒視顧寒,顧寒根本懶得理,他看了看李家的男子,“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出三個人幫我解決一個問題,華國政府買下這快地,以後你們可以自由修煉,當然我們也會安排其他有天賦的孩子過來修法。”
長髮男怒哼一聲,沒有回答。
顧寒沒有在意,接着說道:“如果你們不合作,等華國政府買下這快地,就不要怪我們趕人了。”
李家的人頓時議論起來,隨後有人圍着長髮男商討,過了片刻,長髮男狠狠地瞪了眼顧寒,接着說道:“我們可以派人去帝都, 不過我們有條件。”
“說。”
“華國政府買下這快地,這裡只屬於我們,不可以採挖金礦。”
顧寒搖搖頭,“你腦子有病啊,這裡有金子,不挖難道留給新西蘭人,而且你覺得新西蘭人知道後會不挖嗎,我告訴你,這裡有金子傳出去後,就算華國政府也要分出至少一半的利潤,不然你以爲人家會給你地?”
“那這裡不能進入其他修仙家族。”
顧寒掃了眼長髮男,給王天貴使了個眼色,王天貴大叫道:“你們這麼垃圾,還不如讓有天賦的孩子在這裡修煉,免得華國仙法被你們浪費了。”
顧寒點點頭,“這一條沒得商量,我們是代表不是勢力,不是一門一戶的小格局,全華國十四億人適合修煉的人肯定有很多,幹嘛把資源留給你們這些垃圾。”
“那最後一條,準備一千萬美金,還有你欠我們李家一個人情。”
“可以,現在就走吧,我趕着回家。”
白言希已經回國了,顧寒希望能點回去,所以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三小時後,顧寒和三名李家修煉者登上了惠靈頓前往帝都的飛機,八個小時後,他們趕到了帝都,隨後在專人的接送下,迅速趕往安全部。
劉部長早就在等了,顧寒下車的時候看到劉部長興奮地走來走去。
顧寒上前,把跟來的三位李家修煉者介紹給劉部長,一行人迅速進入安全部大樓,一路穿行,過了數道崗門,這才進入最後的存儲房間。
山河社稷圖擺放在房間正中央,放在一個透明的鋼化玻璃裡邊,顧寒介紹道:“這裡邊就是山河社稷圖,根據我們的推測需要用靈氣才能打開,所以找你們過來了,誰先試試。”
顧寒說話間,劉部長按下密碼,隨後用指紋打開了存放山河社稷圖的保險箱,兩名士兵上前,幫助劉部長把畫卷取出。
“試試吧,”劉部長低聲說道。
長髮男就是三人之一,他看了眼顧寒,隨後運轉靈氣,朝着山河社稷圖走去,他右手摸在山河社稷圖上,立即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不等他反應過來,體內靈氣瘋狂涌出,朝着山河社稷圖涌去。
“怎麼會這樣,救我。”
另有一名李家男子見了,急忙伸手去啦長髮男,結果右手剛剛伸出去,他的手也被吸住了,靈氣不要命地朝着長髮男衝去,隨後經過長髮男流進畫軸。
大家都嚇了一跳,片刻後,長髮男和他的夥伴總算可以鬆手了,兩人的狀態似乎熬了幾個通宵,萎靡不振。
長髮男苦笑道:“應該可以了,我們要休息,”他隨後看了眼顧寒,“別忘了你欠我們人情。”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