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前面不是安全,我能不能在這個路口停車?”還未到紐埃爾市場,司機便不好意思地看着顧寒,低聲詢問。
“沒事,就在路口停車就行。”
“太謝謝您了,先生,那個市場暴徒很多,警察都不怎麼管他們,您要小心。”
“嗯,沒事。”
“咔!”出租車停了下來,顧寒付了車費,出租車一溜煙的就跑遠了。
顧寒笑笑,緩步往前走去,迎面行來一羣黑哥們,個個腰粗背厚,一身肌肉,眼神兇狠,他們探視顧寒,不過顧寒沒鳥這羣人,直接走了過去,黑哥們吹着口哨,隨後就離開了。
顧寒又往前行了十幾步,前邊的路旁,蹲着一夥南美長相的小夥子,這羣人手裡拿着酒瓶,渾身酒氣,時不時地飛出嘿嘿嘿的鬨笑身,有一位老哥喝多了,也不管旁邊有女人,直接脫褲子走到路旁撒尿。
老哥看見顧寒,笑問道:“要不要來一杯?”
顧寒搖搖頭便離開了。
“噹啷!”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顧寒轉頭一看,一名青年敲碎了酒瓶,朝着顧寒迅速走來,“華國人?還是日本人,韓國人?”
“有什麼區別?”
“華國人有錢,給我五十歐元,日本人三十歐元,韓國人十歐元。”青年人說的理直氣壯,非常坦然,“我要買瓶酒喝。”
顧寒早就知道老外的德行,比臉皮之厚,天下無人能及,不過你也不能給錢,因爲你一給,其他人會蜂擁而上,那就不是幾十幾百的問題,說不定身上的錢都會被搜刮,所以出門在外,眼睛要亮。
顧寒沒有理會酒瓶青年,直接走了過去。
酒瓶青年見顧寒不理會,笑笑沒有追上去,他經常嚇路人,不過不是每個路人都會理他,他也不會去搶劫,這裡雖然亂,但也不能來一個搶一個,不然裡邊的大佬怎麼做生意,當然如果剛剛顧寒給錢,青年會毫不猶豫地收下。
顧寒繼續往前走,來到一塊石碑前,石碑上用法文寫着“紐埃爾市場”,他笑了笑,隨後走了進去。
只見一間間旅館敞開了門,裡邊霓虹燈閃爍不停,似乎是舞廳的燈效。
這些旅館自然不是真的旅館,而是一間間地下商店,此時有人進有人出。
“嗨,夥計,需要我們的服務嗎?絕對正宗,你能想到的東西,所有都有。”
“歡迎來到法蘭西大世界,這裡有歐洲最好的服務,不管你想要什麼,這裡都有。”
“我們是越南天堂,東南亞特色爲主,想要什麼都有。”
路旁有些個精壯漢子在打廣告,有人向顧寒推銷,顧寒沒有理會,直接離開了,他走向最裡邊的由俄羅斯地下勢力經營的市場,他以前來個這裡,認識這個市場的小頭目。
顧寒很快到地方了,別人都是壯漢招攬生意,這裡確實身材火辣的女人,“拉洛夫斯基在嗎?”
拉洛夫斯基是顧寒的朋友,兩人完成過幾筆交易。
顧寒直接問道,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的表情,隨後說道:“在的,您請進。”
顧寒點點頭,走了進去。
走過一段長長的彎曲的走廊後,空間豁然開朗,這間市場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地面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有槍,有刀,有一些違禁藥,還有一些違禁動物,當然也有不少美少女。
沒有萊茵科尼,顧寒直接找上服務員,“我找拉洛夫斯基。”
服務員微微一愣,詫異而警惕地看了眼顧寒,隨後點點頭,迅速離開了,片刻後三名強壯如熊的大漢走了過來,問道:“你找拉洛夫斯基?”
“沒錯,怎麼啦?”
大漢冷冷一笑,揮拳擊向顧寒,顧寒側身閃避,一拳擊出,放倒大漢,另外兩人見狀,急忙攻向顧寒,不過一秒鐘後,他們就被顧寒放倒了。
顧寒望向服務員,“我是拉洛夫斯基的朋友,我有事找他,你跟他說我來自華國,叫顧寒,他就知道了。”
服務員點頭離開了,不過他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帶着拉洛夫斯基,而是十幾個大漢,他們都帶了武器。
顧寒搖搖頭,他並不想打架,不過既然對方找上門來了,那他也不能躲避,爲了避免衝突升級,他打算率先行動。
顧寒開啓了背後的翅膀,運轉了神行術,隨後閃身欺近,隨後他就像一陣風一般吹過,不帶一丁點的痕跡,但拳頭不斷,不到三十秒就放倒了所有大漢,顧寒真的有些生氣了,他一記耳光抽在服務員臉上。
“老子是拉洛夫斯基的朋友,你他馬的怎麼說的?”
服務員捂着臉不敢說話,顧寒朝裡邊大喊,“拉洛夫斯基,我是顧寒,你聽到了嗎?爲什麼不見我?”
“啪啪啪”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從裡邊衝出二三十人,領頭的是一位二十不到的小夥子,他怒視顧寒,“你想幹什麼?”
“我是拉洛夫斯基的朋友,我有事找他,你是誰,他爲什麼不出來見我。”
小夥子冷哼一聲,“他受傷了,現在正在昏迷中。”
“受傷,什麼傷?帶我去見他。”
小夥子不置可否,看着顧寒冷笑。
顧寒搖搖頭,上前又是一頓打,將所有大漢都打趴了,他隨後一記耳光扇在小夥子臉上,“看清楚了,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但到現在我一人沒殺,也沒廢人,蠢材,我如果是敵人,我直接殺進去就是了,跟你墨跡什麼?走,帶路。”
小夥瞪了眼顧寒,梗着脖子不動,顧寒又連連抽了幾記耳光,小夥依然不爲所動,顧寒乾脆一拳將其打倒,隨後直接闖了進去,他熟門熟路,很快找到了拉洛夫斯基的住處,門口還有兩名壯漢看門,顧寒兩拳放倒,接着走了進去,迎面看見一張巨大的牀,一名護士正在給牀上的人擦臉,牀上的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這人正是顧寒的朋友拉洛夫斯基。
顧寒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啦?”
“兩天前中槍了,取出了子彈,但一直昏迷不醒。”
顧寒微微一笑,“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