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將白輕輕交給顧然語之後,便驅車前往了一處高級會所。
他知道這是羅成思經常在的地方,但凡是在他家找不到的人的話,在這個地方肯定能找到。
不一會兒,一輛超跑便停在了天上人間。
顧寒將鑰匙扔給了保安,便徑直往上走去。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
顧寒壓根沒想搭理他,甩手便往前走去。
服務員作勢想要攔住他:“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預約是……”
可是顧寒壓根沒搭理他,服務員一臉的無奈。
對於這種橫衝直撞的人,他不是第1次見了,有些時候他還會上前去攔住一下,有些時候他甚至就不攔住。
因爲看上去,眼前這個人,很難對付呀。
但是隨即他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總部嗎,我這裡有個人硬闖進去了,看起來有些不好對付。”
“收到。”
顧寒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到了天上人間裡面,羅成思此時正在一間房間裡面享受着溫暖,根本就不知道在顧寒正在找着自己。
隨着顧寒不斷的深入,追着顧寒的人也越來越多,幾乎都是天上人間這邊的保安,但是讓這些保安感覺到奇怪的是,不管自己這邊是跑起來也好,總感覺根本就追不上這顧寒,就像這段距離無法超越一般。
就在一個轉角,一轉眼這顧寒就消失不見。
“哼,原來你躲在這兒啊,真的我好早啊。”
顧寒進入一個房間,裡面的人正是羅成思,脫光的衣服,一名看上去十分豐滿,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感覺隨時都要呼籲而出一般,看來這樓層是還真的會享受,來這種會所竟然都找個這麼極品的小妞。
但聽到聲音的羅成思猛然擡頭,發現此時顧寒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臉冷笑的看着自己,活生生的嚇了一跳,不知道在羅成思找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臉蒙圈的看着顧寒問道:“你過來幹嘛?有事兒嗎?”
定了定神羅成思這纔出口問道。
“什麼事兒?小菊你認識吧,你tmd竟然借高利貸給他爸爸,這個也就算了,還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頭給他追債,老子找的就是你。”
顧寒說完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是爲了給小菊出氣來的,也沒等羅成思反應過來,一巴掌就到臉上去了。
我正坐在羅成思背後的小女郎,也是一臉驚嚇,背上跳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天上人間本身的保安防衛就非常的嚴,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將自己的客戶打傷,頓時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寒也沒有去理會這小女郎,而是想看看這羅成思想要說什麼。
羅成思好不容易纔緩過來,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兇狠的盯着顧寒,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是說你吃錯藥了,今天晚上你就別想走了,就算你是顧氏集團的大少爺,你也沒有權利對我動手。”
羅成思自身家境也並不差,也算是羅氏集團的二把手,不過因爲個人作風問題,相對比自己的大哥根本就差了那麼一截。
畢竟自己大哥纔算得上商業精英,而自己經常流連在這種會所,所以自己的爸爸並沒有將更多的時間交給自己,說好聽一點就是二把手,說不好聽一點只是掛個名而已,實權也沒多少。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覺得你很牛逼嗎?”
顧寒淡淡的笑道,對於自己那一巴掌覺得還打少了,擡手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瞬間就將羅斯城打蒙在原地。
“你……你……”
剛想要開口的羅成思見到顧寒再次擡起的右手,直接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
“你什麼呢?我就想問問借條拿出來,這事就算了,要是你不拿出來的話,今天晚上你也別想好好的走出去了。”
顧寒的語氣充滿了威脅,根本就毫不在意羅成思是有什麼背景,況且這羅氏集團自己也瞭解過,相對於自己的集團還要長了那麼一個檔次呢。
這羅成思一直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看着顧寒,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顧寒早就被羅成撕成碎片了。
突然這房間門再次打開,衝進來7八個人,裡面有保安也有其他人,當然還有這羅成隨身攜帶的保鏢。
而這幾個保鏢看上去身材特別的魁梧,是羅成是他父親特別在外頭僱傭保護羅成思的,其原因正式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到處闖禍特意花大價錢僱傭來的。
聽到動靜的保鏢慌亂的衝了進來,直接就將羅成思護在後頭。
“少爺,你沒事吧?”
其中一名帶頭的保鏢對着羅成思問道,不過看了看羅成思的臉幾乎都腫的跟個豬頭似的,不仔細看的話,或者不知道他在這個房間的話估計都不知道這到底是誰。
“沒事?老子的臉腫成這樣子你沒事給我看看?”
被保鏢這麼一問,羅成思接就將怒火發泄了出來,感覺這保鏢簡直就是眼瞎,自己的臉都腫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問自己有沒有事,但是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爭顧寒給解決了再說,這口氣要是不出的話,估計羅成思自己這輩子都要收活在陰影之下了。
“還有,把他給我拿下,讓他在我面前跪下,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他這個顧氏集團的少爺有多大的能耐,不就是比我們家多了幾個臭錢嗎,一看就是個落魄少爺來的,一個保鏢都沒有。”
咬着牙惡狠狠的衝着羅成思跟自己的保鏢說道。
“是,少爺!”
保鏢大聲的迴應道。
轉身就衝着顧寒走了過去。
幾人的距離並不遠,也就兩三米的樣子。
“喲,可以嗎,在身邊還順便帶了幾個狗腿子,看來你這個窩囊廢的少爺也並沒有什麼卵用。”
顧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於目前的現狀根本就毫不在意,像這些人對自己來說的話,根本就上不得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