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打電話給先生。”周姨一時慌了,轉身想下樓,但褲管卻被安好拉住。
“不,不用告訴他,直接叫醫生就好了。”不知道爲什麼,安好一點也不想讓天賜知道。因爲她不奢望他會關心,加上現在半夜三更,如果吵到他,怕是又少不了一頓責罵。
她實在沒力氣應對了。
現在的她學聰明,不會再因爲他一時三刻的溫柔而沉淪。
她認清了現狀。
“好的。”周姨沒多說,急急下樓打電話去了。打完電話後,又上樓扶着安好進浴室將血清理一下,換了牀新的牀單。折騰了一小會後,一個女醫生出現在別墅。
稍微介紹一下後,會診開始。
周姨站在一旁背對着大牀,任由女醫生給安好檢查。
“安小姐,請把腿張開。”女醫生說完,帶上塑料手套以及口罩。
安好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張開了。
女醫生一邊檢查一邊問:“最早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
“今天。”她盯着屋頂的白織燈,回答。
“持續了多久?女醫生接着問。
“挺久的。”
安好雙手抓着被子,有些窘迫,她實在不好說持續了一天。
女醫生沒說話,畢竟眼前的情況已經看出來了。女醫生搗鼓了一下箱子,接着開口:“接下來我給你那裡塗點藥,會有涼涼的感覺,放鬆一點。”
安好還沒來得及說嗯,便感覺私處有一根棉花棒在搗鼓,涼意瞬間蔓延開來,但不得不說,塗上之後那疼痛確實舒緩了很多。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安好輕聲問,雖然不好意思,但總不想讓自己病的不明不白。
“以後行房記得注意力道,有的人那裡比較薄弱,太過暴力就會出現流血不止的情況,以後如果再出現流血,不要害羞,記得立刻求醫,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女醫生的話不鹹不淡,說的飛快。
她平常接的就是這一區人的求診,對於這些有錢女人經常會出現的情況,早就瞭如指掌。就好比這個月,她已經接了不下十單相關的病情,有錢人就是會玩。
“會有生命危險啊。”安好感嘆一聲,她沒想過這麼嚴重。
她還以爲自己是來月經,原來是……弄出血了。
女醫生察覺安好一口一個謝謝還挺禮貌的,遂開口多說一句:“接下來最好半個月內不要行房,需要好好養一下。”說完,她將安好的裙子撩下來,代表會醫結束:“我給你開點藥膏你自己塗一下就好,記得要按時塗。不是什麼大事,別緊張。”
“好的謝謝。”安好再次開口。
整個治療從開始到結束不用半個小時,最後周姨送女醫生走掉,端着杯溫水上樓時,看見安好正拿着那藥膏看說明。
“太太,真的不用和先生說?”周姨將水遞給安好,試探的問。覺得天賜真的是太任性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而且遇到這事,他這罪魁禍首更應該出現陪着安好纔是。
“不用不用,”安好頓時搖頭,她將藥膏往牀頭櫃上一放,按過溫水:“反正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