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去美國啦

這是必將被i·h歷史牢記的一年。整個東京地區被重新洗牌,新王者誠凜和新暴君桐皇攜着各自的王牌,如兩顆耀眼的明星冉冉升起,曾經的三大王者跌落凡間,秀德正邦被早早淘汰出局自不用提,泉真館拿着一勝兩負的成績勉強出線全國大賽,都不知道是該哭該笑。

而被這種光芒掩飾的並不止是王者,“火神大我被nba紐約隊掘”、“青峰大輝被國家隊預約”兩大事件背後,那個曾先後支持過這兩顆新星的影子被再次忽略。人們忙於討論青峰大輝和火神大我究竟誰更有潛力,誰能在職業籃球之路上走得更遠的同時,默契十足的遺忘了“夢幻三分鐘”和“誠凜逆襲”的真正締造者。

也是日後君臨nba的真正王者:幻影魔術師黑子哲也。

“那大概是我生命中最艱難、挫折最多的一段時光。”很多年後,幻影魔術師本人是這麼評價的,“但沒有那些挫折也就沒有現在的我。那段時光中生的所有一切,特別是圍繞i·h,圍繞籃球展開的種種都是我人生中的至寶,將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連接在一起。而那年暑假的美國之旅,大概就是一場從容的小憩吧?”

“也令我認識了現在的搭檔呢。”

——by《你所不知道的黑子哲也》

東京·羽田機場

“兩個王牌都要出國什麼,教練我感覺壓力很大。”相田麗子抱着二號,兇巴巴做威脅狀,“總之,二號被我扣下了,黑子不想它有事就帶上火神,給我按時回來打比賽啊!”

“我只是趁空去紐約看媽媽,很快回來,不一定會見到火神君。”黑子拍拍穿着誠凜球衣的二號的腦袋,“要乖乖聽話,不要挑食不要搗亂不要做壞事……實在忍不住想做壞事,就要小心別被教練抓到。”

麗子擡手就是一折扇:“黑子你教壞二號這件事已經被教練抓到了!”

“小黑子就沒什麼跟我說的嗎!看這裡看這裡。”黃瀨淚眼汪汪的圍着黑子打轉,“要分開十五天呢!”

“請涼太注意形象,是藝人呢。”黑子淡淡道。

“嗚嗚嗚,存在感高果然不是好事。”黃瀨看看自己身上的全套僞裝,揉眼睛裝哭,“正常人的話就可以抱抱親親,機場吻別了。”

“本來也不會跟你……好了嗎!”黑子抗不過黃瀨滿是期盼的目光,隨便抱了抱他,硬生生把話題扯開,抱怨道,“因爲存在感太高上學期最後一個月我都沒辦法任意的上課睡覺、不交作業、逃課練球,走在學校裡還會有球隊之外的人叫得出我的名字,對我指指點點……這可不是我理想中正常的高中生活。一定是跟涼太靠的太近,被傳染存在感菌了!”

“是小黑子變得越來越耀眼了纔對。”黃瀨滿是得意,一壓鴨舌帽一推墨鏡,“不過也只是恢復到正常水平罷了~要達到我的水平還遠遠不夠呢~聽相田桑說,給你送書的女孩子質量數量都跟我沒法比好放心呢~”

“涼太\黃瀨\黃仔去死。”黑子+青峰+紫原。

“你們這是羨慕嫉妒恨!……不,不許上手!”黃瀨被青峰紫原暴力中,非禮勿視。

“這種程度的神展開,黑子你也不管管嗎?畢竟是你的男朋友呢。”相田麗子擦擦頭上的冷汗,“身爲正牌男友卻被保鏢和敵毆打了……”

“他活該。”黑子喝着上飛機前最後一杯香草奶昔,裝看不見,“在我面前顯擺存在感的,就算是涼太也決不原諒。”

“跟合宿開始時相比,完全打起精神了。”麗子嘟囔一句,笑得花兒朵朵開,“旅行愉快哦~”

“這個句式我貌似在哪裡聽過。”另一名旁聽黨高尾心有餘悸的環視一週,“說到存在感,小哲你平時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在學校都這麼過分的嗎!你真的是小真口中那個永遠的乖孩子嗎?”

“曾幾何時,月考時我把小抄攜入考場,展開放在桌上都沒人現。老師還差點忘收我的卷子。”黑子哲也對此深表遺憾,“上學期期末考就只敢捏在手心看了。”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教練看不到的之後黑子你究竟做了多少壞事啊!還我那個剛入社的單純黑子啊!”剛剛被治癒的相田教練被徹底打敗,碎碎念中。

“突然有點羨慕什麼我纔不要承認。小真怕你複習不好,還派我給你送整理好的筆記,找藉口送你滾滾鉛筆之類……”高尾表示壓力很大,“啊,小真打算申請國外的大學呢!小哲知道吧?”

“桐原醫生專門跟我說了。因爲是很好的醫學院,從現在開始就要準備很多東西,所以才連秀德籃球隊的暑期合宿都沒去,也沒空來送我……”

“哈哈哈,爲此錯過和小哲的合宿,那傢伙肯定後悔死了。”高尾笑,“誰知道那麼巧大家定了同一家民宿。”

“賭飲料綠仔知道兩邊會在合宿碰上纔不去的。”紫原咬着嘴裡的巧克力棒,“搞什麼啊,最近都在故意避開黑仔。”

“這個賭我跟,失戀死傲嬌就這樣啦。”青峰揮揮手,斜眼看黑子,“不過阿哲你搞毛啊?居然爲了誠凜籃球合宿拒不參加國家隊夏令營。我着急上火了好久呢!”

“想去看海……在沙灘上跑步,游泳之類的訓練不容易拉傷肌肉,對體力提升很快的。嗯,也比較容易放鬆心。”黑子看看高尾,“特別後半程,完全放開心後過的很愉快,簡直像度假。”

“哼,阿哲太鬆懈了!全國大賽會好好報你跳票夏令營的仇的!”青峰伸手一敲黑子的腦殼,“這次一定全力以赴,帥氣的贏掉你!”

“哈哈哈,青峰你被小哲騙過了。這次合宿他可是開出不少厲害的新招,最後一場練習賽和木吉搭檔把我們收拾的夠嗆。雖說可以拿少了小真才被打得這麼慘來揀點面子……好在小哲穿泳褲的樣子很可愛~絕對值回票價呢!……抱歉,我玩笑開過頭了。”高尾慌忙拱手討饒,這才逃開被真正羨慕嫉妒恨了的青峰和黃瀨敲打的厄運,【跳舞的事,還是完全保密比較安全。】

“真太郎最近也太忙了,別的不說,就連抽幾個小時來送送我都沒空,未免誇張。”黑子話中的失望多過抱怨。黃瀨聽着雖然有點醋,還是勉強自己當沒聽見,拉着紫原叮囑他該打架還是要打架,不能讓人欺負小黑子:一個月前黃瀨可做不到這麼大方。都是這個月下來,只要黃瀨開口問,黑子什麼都不瞞他,各方面也風平浪靜纔有點安心。

“美國的大學哪有那麼好申請。小真現在每天除了唸書就是打球。”高尾撓頭,“私下跟我說他想要申請華盛頓大學,去美國一直讀到醫學博士再考慮後續,還問我有沒有一起出國深造的考慮。”

“因爲高尾君是真太郎的摯友,也同樣有志於醫學呢。”黑子避開關鍵問題。

“反正該傳的話我都傳到了。啊咧,又暴露了~”高尾真心話傳聲筒功能全開,抱着頭笑,“小真還沒放棄你呢。今後也會盡可能的留在小哲隨叫隨到的地方,默默守着你吧?”

“可是我並不值得。”黑子垂下眼簾,終於也漏了句心裡話,“真太郎值得更好的婚姻和家庭。”

“值不值得只有當事人說了纔算。不過剛剛那些都是我的猜測啊!你要是真跟小真講,他肯定義正辭嚴的說:出國是出於個人展和學科未來的考慮。”高尾攤手歪頭,笑,“小真的傲嬌病已經沒得治了。”

“我……”黑子深深鞠躬,“今後也請高尾君多多關照真太郎。”

“別這麼客氣。我會誤以爲小哲你不把我當朋友的。”高尾叉起手笑,“其實小哲你挺好的,你要是女人我都想追,難怪小真怎麼都放不下。要不你再考慮下,甩了那個模特?”

“請高尾君別開這種玩笑……會被涼太揹着我打到四分之三死的。”黑子一句話救了高尾。正在他身後擠眉弄眼做兇狠狀的黃瀨一秒變臉,淚眼汪汪的抱着黑子蹭:“小黑子怎麼能這麼說呢~要相信我哦~還有一定一定要按時回來啊!沒有小黑子的每天都是煎熬呢!”

“只是短途探親旅行,涼太別這麼誇張。”黑子轉身,笑着回抱黃瀨,又跟青峰點頭示意,這才揚聲道,“敦,我們走了。”

“嗨——”紫原推起行李箱,跟在黑子身後走vip通道入檢。

誰都沒回頭。因爲知道一定會回來的,所以沒必要過多留戀。

即使黑子是抱着那個人或許會來送他的奢望,才站在這裡等到最後一秒。

“臨行告別很慢呢。下次早點進來,跟我一起在候機室候機。這樣太不從容了。”黑子還沒剛坐穩,先登機的赤司已經遞過來一包口香糖,“快起飛了,關上手機繫好安全帶,記得嚼這個。”

“赤司纔是,都要起飛了還在看資料。”早就不是第一次坐飛機的黑子被當新手對待,多少有點不高興,“還沒說你呢。怕敦伸不開腿,訂公務艙就好了。頭等艙很貴的。還有這是定員四人的空中會議艙吧?你用誰的名字多買了一張票?太浪費了。”

“沒多買,是爺爺的秘書弄錯了,以爲爺爺跟我們一起去才訂的會議艙。以上爲官方說法。”赤司合上手裡的商務筆記本,“我也是票到手才現,好說歹說纔沒讓他一起上飛機。”

“知道你要我跟一起去,千鶴已經想殺人了。赤司志八郎……”黑子嚼着口香糖,看着窗外越來越小的機場,“我會把機票錢還你的。”

“跟爺爺撇清可以,別跟我撇這麼清。”赤司覆上黑子的手,“說好要把我當重要的家人和朋友陪我一輩子的。”

“赤司……還是要給你的,這是原則問題。”黑子抽走手,“我們現在花的畢竟不是你的錢,是赤司志八郎的錢。你是他孫子你花得心安理得。我跟他可沒那麼親。”

“你就是太倔。明明叫聲外公就全部家產分你一半的。……那以後我賺錢給你花。”赤司自覺的打住,示意黑子和紫原換拖鞋,“養你一個總還養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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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真當我是隻會吃不會賺的米蟲啊?”這話說得過火了,黑子沒好氣的駁回去,“我好歹……好歹也從雪子那兒繼承了筆小財產,坐擁一間民宿外加一座山好多地皮,收租收到手軟。一張頭等艙機票我付得起。”

“是是是,知道你現在是地主土豪了。”飛機進入平流層,赤司重新打開筆記本電腦,邊看資料邊笑,“嗯,哲也很厲害的,都快養得起我了。”

“別這麼故意笑話人嗎!反正我就只會打籃球,就算當上職業球員收入也肯定不能跟你比。”黑子不由踢了赤司一腳,“這個假期跟敦一起出去玩打街籃都不帶你。”

“幫你安排了職業級的訓練,偏要去打街籃……也要我有空啊。爺爺氣我把他甩下,暗示秘書給我把日程表排滿了。”赤司不以爲意,邊打字邊笑,“哲也和敦玩開心就好,不用特意管我。”

“好了好了。知道你去美國有任務,要到分公司見習調查寫報告的。不像我們就是去玩。只要你有空,我和敦沒空也陪你總行了吧?”黑子記得自己前世好像就是這麼被徵十郎吃的死死的。頭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輕描淡寫說剛談了個案子有點累,跟你聚聚放鬆下。第二天打開報紙一看,保不準就是頭版頭條大地震。有時事實在太重要,連秘書都信不過,就拉黑子和紫原幫忙熬夜整理文件,光數零都能把人嚇死。

【赤司肩膀上的擔子真的很重呢……等到將來步入社會就更明顯了。徵十郎有次還自嘲說爲了賺錢弄得誰都信不過不說,最後居然錢也到手了人也窮得連時間和自由都沒。當初被那樣的徵十郎信任着、需要着,簡直什麼事都叫人沒法拒絕呢!只要他有空,我和紫原再沒時間也要湊時間陪他。()】黑子解開安全帶,躋着拖鞋在大約十平米的會議艙裡溜達找。趁他們拌嘴,紫原已經找空姐要了一堆零食堆在桌上,戴上耳機,開始邊看動畫片邊啃。

【這真是在乘飛機吧?感覺除了地方小點,就跟從前在敦的店裡一樣。】想到前世那段回憶,黑子的心就愈柔軟起來,走過去挨着紫原坐在地毯上,跟他一起看動畫吃零食,沒一會兒困了,放倒座椅就睡。

赤司隨手幫他掖掖毯子,繼續工作。

【其實赤司做到這麼誇張,是擔心我不開心,想彌補我沒被nba紐約隊選中的遺憾,想跟我說不怕不怕。錯過這次機會也沒關係,只要你想,整個赤司家都會拿出最好的一切,支持你完成夢想吧?】黑子看着認真工作的赤司,迷迷糊糊的想,【前世徵十郎也是這樣不說只做。放任我更很好的支持着我呢。】

【突然有點想念了,雖然……】

黑子再次醒來時也不知道是幾點,機窗外一片漆黑,橘色的頂燈灑下溫暖的柔光。紫原一個人佔了兩個位子在睡,至於黑子,他有點鬱悶的現自己睡相太差,不知何時都滾到赤司懷裡了。

“被抱得好緊,掙都掙不開。赤司睡着之後,意外的孩子氣呢……真好啊。”黑子嘆口氣,伸手替赤司籠籠散落的絲,把頭埋進他懷裡,輕聲呢喃,“晚安,徵十郎……”

【晚安,哲也。】其實已經被黑子驚醒的赤司嘴角一勾,在心裡回答。

或許就這樣做一場美夢也無妨。那是黑子重生後少有的平靜安閒,無牽無掛。

雲間天上,一路無事。

紐約,街籃場,正午。

“還有三天回國,我們還少九百美元。”黑子將喝了一半的遞給紫原,目光陡然尖銳,“要拼了。”

“黑仔別太拼,大不了找赤仔幫忙嗎。”紫原嘴裡的口香糖早就嚼得沒有味道,猶豫了五秒鐘,才依依不捨的吐出來,喝,“沒錢的感覺好糟糕,想痛痛快快喝都這麼麻煩。那家店也很過分,最近超級大胃王比薩套餐都不肯給我飲料,只供應冰水呢。”

“已經每天被你挑戰兩次,免單免到想哭了。也還好,1美元無限續杯,保護好這個紙杯,可以從早喝到晚的。”棕色穿嘻哈裝的少年半蹲在臺階上,“你們倆在如何省錢舒適的當個美國佬上,還不夠專業。”

“週末帶上錢包信用卡,不計成本滿大街亂逛纔是幸福生活!”事實上是資深旅美黨,只是從來沒缺錢到這份上的兩人對棕少年報以同樣的鄙視,異口同聲道。

“切!兩個沒窮過的幸福孩子。”棕少年對此回報同程度的鄙視,“要不是中途輟學離家出走我也有錢。可誰讓我更愛自由。”

“好歹讀完高中啊!這麼早就出來混社會,很容易被騙到底褲都不剩。”黑子喝着紫原跑去續過杯的新,繼續嚼自己的漢堡,“特別是女人。喬你在這方面太不檢點了。”

“黑這麼敏感,莫非從前被女人騙過?我只是換女朋友的頻率高了點,纔不會在這上面吃虧呢。”棕少年,也是黑子前世的隊友兼好友,後來升格爲華盛頓奇才隊隊長的小飛俠喬納森嘿嘿一笑,翹起大拇指不無得意,“從來只有女孩子圍着我打轉的份。我不騙她們已經很好了。”

【哼,說得好聽,要不是20歲時被那個女人騙得死去活來,掏心掏肺差點賣器官,你也不會變成後來那個花花公子到處禍害人。本想時間點快到了再去找你……趁你現在才17歲,先糾正你的人生觀再幫你介紹個好女朋友纔是正理。】黑子懶得在這問題上多糾纏,“附近幾個街籃場已經被我們打遍了。賭球也找不到好對手。換地方。”

“不如挑戰哈林區的洛克公園?那可是街頭籃球的聖地!”喬納森不無嚮往,“我們三個組隊,直接找最強的。打起來一定很爽的!就算輸到身無分文——”

“我們就沒法按時回日本了!”黑子和紫原再次共同聲討這個提起籃球就熱血過頭的傢伙。

“切!兩個沒意思的。那種小國家的比賽有什麼好玩的。籃球就要nba和洛克公園。”喬納森全忘了前兩天自己怎麼被黑子和紫原聯手防得二十分鐘沒進一個球,輸光錢包的“光輝事蹟”,託着下巴想了半天,“喂,黑會打架吧?”

“廢話。男人哪有不打架的。”黑子繼續喝。這次跟老搭檔提前重逢,他是意外多多也開心多多,興致上來,難免將前世的氣勢脾氣都帶出來一點。

“能打就行。收拾收拾,我們去踢野牛的場子。”喬納森將指關節按得“噼啪”作響,“等下挑釁談賭注都交給我。保證談個好價錢,幫你們一次搞定。”

“身高,體重,特長。”黑子單刀直入。

“目測196,94,運球很快,打球時小動作特別多。球場外也不怎麼講規矩。”喬納森往地上啐了一口,“上次有個哥們被他搞到雙手手腕扭傷,差點脫臼,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好差勁。”黑子聽了就皺眉,“敦,我們好好教教他籃球場的規矩。”

“嗯!”紫原用力點頭,“封殺他,不讓他投!”

“喲!”兩人默契十足的一擊掌再一對大拇指,誰都沒留意這正是他們前世週末滿大街溜達,逛街吃點心打街籃的老習慣。喬納森捧着自己那份續杯,做感慨萬千狀:“一起喝,籃球一起打,午休時相互靠着隨便找地方倒倒就行。黑和敦感真好,差點以爲敦纔是你男朋友。”

“早說過喬你誤會了。我的男朋友另有其人。”\“還有赤仔呢!赤仔跟黑仔關係也很好!”

“赤仔?哦,那個叫什麼,啊,日本人的名字音很難呢。對!赤司徵十郎!”喬納森一拍腦門,“他是黑的表哥,跟敦肯定不一樣,有血緣纔會那麼親的。”

“真相是有血緣反而親不起來。這次被迫打街籃自己賺回國機票也是託他的福。我跟他走得太近,媽媽生氣了。”黑子聳聳肩,面對喬納森他可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三兩句將千鶴\赤司\黑子幾家錯綜複雜的關係簡單交代過,總結道。

“大家族真辛苦。”喬納森歎爲觀止,“可看敦的態度,你表哥很愛你呢。”

黑子聞言一愣:“愛?”

“親人之間嘍。不過,唉,黑跟我這麼不見外,也告訴你一些我的事吧!”喬納森一拍腿,翻開錢包,小心翼翼的從夾層裡取出一張有點泛黃的小照片。畫面中騎馬少女的笑容已然模糊,卻仍被喬納森視若珍寶,彷彿只是這張照片就足夠照亮他的整個世界,

“丹妮,我表妹。去年春天我們還一起騎馬出遊。她穿鵝黃色的獵裝,戴貝雷帽,棕色的長打着卷披在肩膀上。過小樹林時我趕在她前面,等她快通過時一鞭子抽在樹梢上,扭頭就跑。任憑毛毛蟲落得她滿頭都是。她尖叫着揮着馬鞭在我身後追我。可後來……肺病!醫生怎麼會看不好肺病!”喬納森不覺哽咽,“我還沒跟她求婚,沒拉着她的手進教堂,沒跟她生一大堆孩子,沒……”

“繼續留在家裡,看什麼都會想起她,就跑出來了。到現在一年半,要說簡單也蠻簡單的。”喬納森很快收拾了心,笑,“看到跟她長得像的女孩子記得介紹給我,能有三分像我就知足了。”

“喬……”至此,黑子恍然大悟,【要說像,前世那個快把喬害死,多少年還糾纏不清的女人跟照片上都要有八分了。最初分手的原因聽說是任意丟了喬很重要的……明白了。這下全明白了。】

“樣子長得像的沒見過。聽你描述,脾氣像的倒有一個。”紫原默默想了一會兒,突然說,“是黃仔的姐姐,很兇很彪悍的。我翻照片給你看……喏,就是這個笑的很白癡的白癡旁邊的女孩子,模特級別的大美女。”

“金啊,不太是我的菜。眼神倒很漂亮。”喬納森接過紫原的手機,“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事蹟嗎?”

“啊,讓我想想。”紫原有點苦惱的咬咬手指尖,不一會兒眼睛一亮,“有了有了,譬如……”

“敦?”黑子有點吃驚。紫原很少對初識的人這麼熱,喬納森的話,當年還頗幹過幾架才化干戈爲玉帛。

【也可能是喬這次沒毛手毛腳的剛見面就搞壞他的三層蛋糕。而是在球場上不打不相識。】這麼一想,黑子也就不奇怪了,拿出自己的手機,低頭翻相冊,“我這張拍得更清晰些,中意的話可以先當筆友。然後……”

“總之,感上的事別人不好插嘴。請不要把她當任何人的替身,好好了解後再做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那些年的紫黑~

上圖,飛機頭等艙~

是的,這是飛機頭等艙【阿聯酋航空頭等艙私密套房,配有一個滑門、迷你酒吧、鏡子和衣櫥,還有23英寸的電視機和隨叫隨到的飲食服務。押一根黃瓜赤司喜歡它夠私密,敦喜歡它可以隨時點餐。】所以文中的四人包間什麼,大家忽略掉是哪家航空公司,不要大意的相信它是可以存在的好了~

【雖然沒抱在一起,但一起睡的圖~】

【赤司睡沒睡着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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