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一招秒殺陶正,茅山上天入地的追殺他,黃天道副道主也就是白澤師父,爲了保住自己徒弟的命,自殺施展“龍血染生魂”扯出了陶真真的生魂,用陶真真的命來威脅茅山。
雙方都付出了血的代價。黃天道與茅山道徹底撕破了臉,火藥味十足。
其餘各大道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因爲白澤引發的這件事,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情仇,而是爭道!
太歲眼,地眼神通,是地藏王的看家神通,這個神通誰都知道修煉方法,但是太歲卻是千年難遇的資源。
地藏王是誰?地藏菩薩,發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大慈悲宏願的菩薩。
不管地藏菩薩在佛家是什麼地位,這位菩薩在陰間的地位卻是超然的,是幽冥教主!
煉成了地眼神通。那就與地藏菩薩結下了大因果。
封神之路就是一條路,一條貫穿陰陽兩界的路,按照順序踩着陽間幾個節點,走過指定的十八個地方,經歷十八劫,還能活下來的人,就能以肉身走進陰間。
到了陰間,再橫穿十大閻王的地盤,那就能封神成功!
各大道在陰間的勢力再強?強的過閻王嗎?十大閻王肯定不會看着新閻王出現。從封神之路踏進陰間就是一個死!
這時候地眼神通的象徵意義就顯得重要了,十大閻王如果殺了有地眼神通的人,那就是不給地藏面子,所以十大閻王只會暗阻走封神之路的這個人。而不能明殺。
醒過來,在師叔和楚九歌靈堂前,聽吳曦講着這些,我緊緊捏住了粉拳。
白澤的身影在我眼中逐漸放大,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心氣有多高,他是真想封神,同樣行事也異常果斷。
發現太歲的時候,他肯定知道地眼神通代表什麼?也知道搶了太歲眼的後果,而他卻毫不猶豫的搶了!
不惜把茅山得罪死了的搶了,把自己逼入絕境的搶了!
“師弟,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啊,我想你這一刀插下去,應該帶着深深的驕傲吧?”
吳曦撫摸着師叔屍體胸口插着的匕首。並沒有拔出來。“時不待我,此時不爭,更待何時?”
她這話是代白澤說的,也是代師叔說的,更是代整個黃天道說的。
平淡的話語裡帶着一種捨我其誰的豪氣,只透露着一個意思,人生在世,唯爭而已!
就算在爭的途中丟了命,也無怨無悔!
“白澤,我一定會追上你的腳步,不會被你落下的。”
看着楚九歌屍體蒼白的臉,積鬱在我心裡的悲傷慢慢轉化爲一往無前的動力,心態發生了一種說不出的轉變,靈魂好似受到了洗禮一般。
“小菲,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以現在的局勢,各大道都盯着我們。我們不適合再做出大的動作,你想用影舞炸掉故宮的計劃先放一放。陶真真只是離了魂,並沒有真死,陽間一天,陰間一年,師弟拿她的生魂報下白澤後,應該就會放了她。要不了多久,陶真真就會還魂。”
吳曦望着外面的天,“楚九歌和你師父的身體,我會保存起來,黃天道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你就把精力放在陶真真身上,拖住她的成長腳步,就是贏!”
“我想殺了她。”
低頭看着楚九歌依然英俊的臉,我說得殺氣騰騰,心裡對楚九歌說:你說女人的手不該沾血!
你說男人勤耕耘,女人忙收穫,男人負責打江山,女人應該小鳥依人的享江山!
但我真的做不到等待收穫,做不到在危險的時候,沒辦法站在你身邊一起面對危機。
你知道嗎?擔心的等待,纔是最要命的!
“有本事你就殺吧,不過別把自己小命丟了。”
吳曦把清風扇交給我,又交代了一些事,忙着去處理楚九歌和師叔的屍體了。
我很想跟她一起,但知道現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強壓着這種衝動,回房往清風扇上封印起了道行。
清風扇是六重禁制的法器,以我十年的道行,正常情況使用一次需要消耗六年道行,想要多次使用,可以先封印道行在上面。
雖然只能封印十八年的道行,只夠不用道行的使用三次,但總比使用一次就用不了的好。
連着幾天,我一直在往清風扇裡封印道行,道行消耗了,再跳影舞來恢復,然後繼續封印。
直到封印了十八年道行進清風扇,九年道行進刑天棺,這才準備去搶皇后印。
茅山打算用女明星氣數破開故宮的暗手,被白澤破壞了,現在茅山只能靠皇后印了,所以茅山對皇后印已經志在必得,不再是吸引業內目光的煙霧彈了。土餘團才。
茅山想要,姑娘就不能讓它順心!
入夜,我帶着清風扇、刑天棺、小燈籠,照着吳曦的打扮,把自己弄得風情萬種,開車到地鐵附近的停車場,等待着搭乘最後一趟拉鬼的空地鐵。
車停下沒多久,我再次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視,難免有些緊張。
從黃天道在京城的別墅出來沒多久,就有幾輛車跟着,幾次施展術法把所有尾巴都甩掉,媽的,沒想到再次被跟上了。
之前用三眼神通看過去,知道拿走皇后印的嬪妃的後人,在最後一趟地鐵裡,這是我的先機,可不想給那些跟蹤我的人做了嫁衣。
“奶疼!”
左右看了幾眼,隔着毛衣揉了把胸,打開車門,掃了眼寬敞的停車場,目不斜視的往電梯走去。
叮!
電梯門打開,旁邊也沒別人,我剛進電梯,快要關門的時候,三男兩女分別從不遠處跑過來,“麻煩,等一下,謝謝!”幾人看着就像搭乘電梯的普通人,相互也不認識,而我也沒從他們身上感覺到道行。
三個高個與兩個美女,相繼進來,我暗自防備着,琢磨怎麼把這幾個尾巴甩開?
旁邊一個美女翻着包,很自然的像在找着什麼東西,我餘光瞟過去,發現她包裡有個針管,也不知道注液器裡裝着什麼。
電梯門剛合上,三個高個突然從旁邊掐住了我的胳膊,那女人拿着針管就向我胳膊紮了下來。
被兩個男人從背後按在電梯壁上,臉感受着合金皮的冰冷,我緊張的心蹦到了嗓子眼,萬萬沒想到,跟蹤我的人會突然出手,而他們居然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