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聞過的那些東西還能吃嗎?”我一臉好奇的盯着安風陌碗裡沒什麼變化的飯菜。
卻見安風陌板着臉,語氣不悅的強調“叫老公。”
“老公……”我拉長了音調,甜蜜又曖昧的叫道,可是張開的嘴又被安風陌故技重施的堵住了,不過這次堵住我嘴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碗裡的東西。
“呸呸呸,這什麼味道呀?”我嚼了兩下嘴裡的飯菜,就慌忙的吐了出來,明明看起來沒什麼變化,怎麼被安風陌輕輕嗅過之後就沒有一點味道了呢,雖然我沒吃過蠟燭,但我舉得這種感覺應該就跟味同嚼蠟的感覺差不多。
我撇着嘴,哭喪着臉看着安風陌,卻看他一臉忍俊不禁,卻裝作一本正經的指責着我的不對“你這是嫌棄你老公了?”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否認道,雖然知道他只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我卻忍不住想要解釋,我不想讓他誤認爲我有一點嫌棄他的樣子。
一頓各式各樣的菜給我和安風陌吃的像在吃蛋糕一樣,滿屋子的甜蜜。我也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這麼能吃,一桌子的菜都給我吃成了殘渣,當然,除了安風陌面前的一碗看上去依舊色彩鮮豔的菜。
吃飯之後,本該爲接下來的事情歡喜的我,卻對身上這件大紅的紗衣泛起了愁,解了好半天都解不開。
直到安風陌收拾完碗筷,我還在低頭接着明明看起來只是簡單的扣上去了的腰帶。
人卻被安風陌按到了梳妝檯前,接着,他修長的手輕柔的幫我去掉了頭上沉重的髮飾,用梳子將我的頭髮梳順溜了之後。
又拉着我站了起來,一雙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腰上,手指頭輕輕一勾,我解了好久的腰帶就給他輕鬆的解開了。
但當他像剝糉子一樣,將我剝的乾乾淨淨的時候,我卻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樣發起了愁。
憑什麼我對他坦誠相見了,他身上連一顆釦子都沒有解開,想着,我也不管安風陌的手在我腰間肆意遊走。
本來猥瑣不堪的一幕,可他偏偏做的就跟一個畫師在臨摹一副名畫一樣,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我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好強的女人,此刻將自己被安風陌剝乾淨了,心裡當然有點不舒坦,報復性的將手指勾上了他的腰帶,可以勾了半天也都沒有解開。
而我頭頂安風陌的笑意更是肆意的讓我羞愧。接着我就被他攔腰抱起放在了牀上。
本以爲夢寐以求的大戰終於要開始了,但安風陌卻像故意的一樣,跟上次差不多,甚至比上次還要過分,光脫一件外衫都脫了半個小時。
眼看着他再這樣故意磨下去,天就要亮了,我索性板起了臉,起身故意穿起來衣服。
“哎,老婆,你幹嘛穿衣服?”安風陌脫裡衫的手一頓,不解的看着。
我佯裝氣鼓鼓的將大紅的披在了身上,一臉惱怒的說道“不幹嘛,我要回家。等你明天晚上把衣服脫完了我在回來。”
“你想的美。”
我話音剛落,就被安風陌撲過來,而我也如願以償的勾起了脣角,只不過沒讓他看見而已。
紅色的輕紗遮着我和安風陌的身體,他如同品嚐一杯佳釀一樣輕輕的啄着我的脣,修長帶着微涼的手肆意的劃過我的身體。
本來已經做好準備的我,此刻也是羞的不知道該將紅着的臉藏到哪裡……
感受着安風陌暴君一樣的侵佔,跟脫衣服時完全兩個樣的反差,我的心都已經飛到了頭頂。
說實話,其實剛纔穿衣服那會我還在心裡想着安風陌該不是那啥無能吧,只是我沒想到我的鬼老公竟然這麼棒,照這樣下去,我估計明天就下不了牀了。
“香香……”突然,安風陌嘴裡呢喃出了兩個字。我全身一僵,不過看着他輕嗅着我的脖間時。
我卻笑的合不攏嘴“我香嗎?”
“啊?”安風陌從我脖間擡起了頭,做鬼真好,我都香汗淋漓了,他倒是除了迷茫的眼神,沒有一點累的樣子。
只不過他這不解的眼神讓我納悶,開口確認了一遍“你不是剛剛說我香香嘛,怎麼,不承認了?”
“啊?哦是,對,我老婆好香呀。”安風陌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語無倫次的答道,我本來是覺的有點奇怪的,但當看到他如同哮天犬一樣嗅着我的身體時,我卻心滿意足的笑出了聲。
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和興奮感,讓我渾身的細胞都在顫抖。按理說,我都是嫁過人的女人了,不該想這麼急不可耐。
可是安風陌他就好像有超能力一樣,偏偏把我一個已婚過的婦女變成了初嘗禁果的少女,讓人慾罷不能。
窗外的天空都泛起了魚肚白,我才滿身是寒的爬在安風陌的胸口。
他微涼的體溫讓渾身滾燙的我如同極度飢渴的人,找到了糧食和水一樣,忍不住往上湊。
“文若,你後悔嗎?”安風陌突然抓住了我在他胸口畫圈圈的手,放在了他的嘴邊,親吻了一下說道。
“後悔什麼?”我不解的看着安風陌,將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一臉的茫然。
安風陌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修長的手指幫我撩起了額頭上的碎髮“後不後悔嫁給我這個鬼。”
“後悔。”我想也沒想就說道,安風陌爲我撩發的手也猛的停住了。
但我卻繼續說道“後悔沒有早點遇到你。”
“你呀,真是調皮。”安風陌颳着我的鼻尖,雖然沒有過多的情話,卻讓我感覺自己掉在了奶油裡,甜的無法自拔。
本來還想問他多一點的事情,好多瞭解他一點呢,可是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輕拍了我幾下,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再睜眼時,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起了身,只是一個人的牀,和牀上沒有一絲褶皺的牀單,還有不知道哪裡去了的喜服,好像昨晚的所有事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而且我叫了好幾遍都沒人理會我,唯有這古色古香的場景和牀頭的粉色的裙子讓我意識到昨晚的一切不是在做夢。
可是爲什麼龍姑和安風陌都不在。想着,我又不死心的喊了一遍。
突然,胸前的乾坤袋裡傳出一陣疲憊又熟悉的聲音“老婆,我在。你先隨便玩玩,我睡會哈。”
“安風陌,你怎麼了?”我焦急的捧着胸口的乾坤袋,也不敢搖晃。昨天晚上他還如龍似虎的呢,怎麼這會聲音都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正當我焦急又得不到迴應的時候,龍姑推開門端着一碗粥走了進來,不等我詢問,她就回答道“小陌現在魂魄還比較虛弱,尤其昨天晚上你們……”龍姑說着曖昧的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等傍晚的時候他就出來了。也就是前幾天會這樣,等過幾天,你們融合的差不多了,他也就可以白天也出來走動了。你先過來喝粥吧。”
“哦。好的。”雖然龍婆的話我聽的不是太明白,但爲了給她留個好印象,我也沒有多問。不過主要還是龍姑熬的粥,光聞聞都覺得肯定好吃。
而我吃了一口之後,更加是停不下來,直到喝了兩大碗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看着笑眯眯的龍姑問道“龍姑,這房子是安風陌家的嗎?那他爸媽會不會常來?”
“不是。”龍姑搖了搖頭,坐在了我對面,慢慢的說道“這房子是小陌一個人的,不是他爸爸媽媽的。”
真沒想到,安風陌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模樣,竟然還給自己存起了私財,買了這麼一座年代久遠的古宅。我忍不住扯了扯嘴,看來我的男人也不是那麼死板嘛,只不過這麼腹黑真的好嗎?
我在心裡編排完安風陌,但是卻沒敢說出口,只是還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太明白,索性就一併問了龍姑。
“這座宅子是安風陌的,也就是說除了安風陌和您,也就只有我和付錦知道了吧?”
“嗯。”龍姑點了點頭,我也釋懷了,看來那次那個紙人鬼真就是付錦那個蠢貨給認錯了才帶到這來的。
想通了之後,我也沒有再追究,正想着幫龍姑收拾東西呢,門外就響起了喇叭聲。
接着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怕遲遲不接,謝容城又自己給接通了,我只好趕緊接通湊到了耳邊。
就聽他的聲音傳了過來“出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呀?”我說着捏了捏胸口的乾坤袋,得和謝容城保持一下距離了,所以準備開口拒絕。
可謝容城卻繼續說了一句“我已經找到譚玲了,而且還發現一個秘密,你快點啊,我等你十分鐘。”謝容城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而我一聽是譚玲的事,就下意識的看了看胳膊上的疤痕,卻看見昨晚上明明已經消失的疤痕,此刻又重新爬上了手臂。
我嚇得趕緊放下袖子,緊張的看向龍姑,卻看她並沒有看我。
慌忙洗漱了一番之後跟龍姑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就握緊了手中的乾坤袋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也不知道謝容城發現了什麼秘密纔會這麼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