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我不解的看着安風陌,有一瞬間的愣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招。
卻見一陣白色的風襲來,我的簪子就落入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中,而我人也落入了他的懷中。
微涼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陣,懊惱的碎了一句“又來!”看來安風陌是又準備用美色將我帶回去了。我有些無語,怎麼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沒發現,他這勾引人的一招練的這麼好呢。
但我卻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安風陌就輕輕的推開了我,雙手飛快的在我的發間探索,不一會,披散下來的頭髮就被用一個髮簪固定在起來了。
這兩天謝容城一直吵着鬧着要給我梳頭髮,不過每一次都被我委婉的拒絕了,所以每天我都是頂着自己隨便挽起來的道姑頭在山洞裡晃盪,卻沒想安風陌竟然用一根簪子就幫我挽了一個漂亮的髮髻。
我紅着臉用手機輕輕的描繪着頭上的髮髻,卻聽安風陌後知後覺的問道“什麼又來?”
他剛問完,我也立馬放下了撩發的手,將手放在自己鵝黃色的古裝小裙後面,狠狠的掐了一把,同時在心裡喊醒了自己,文若,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打算又要上安風陌的當被他帶回去嗎?你不想知道妙兒的經歷是什麼了嗎?
“別裝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想着,我猛地退後了兩步,背死死的低着石牀角的石壁。
卻見安風陌更加內疚的看着我“妙兒,你怎麼了?爲什麼我感覺你怪怪的?”
“你還裝!你還裝!”我豎起手指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就直戳安風陌的眉心,可等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我又趕緊退了回來,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我去荊州的那幾天,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你會叫小蟲二師兄,爲什麼聽到師傅生病的時候你會很着急,爲什麼向來野蠻的你今天也會這麼善解人意?”安風陌步步緊逼,他的一系列問題更是讓我愣了神。
我更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眼看他就要貼在我身上了,忙伸手阻擋“停!你真的不是演戲?你知道我是誰嗎?”
“還能是誰,自然是我調皮搗蛋的小師妹妙兒呀。”安風陌說的寵溺。
我聽得卻是心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安風陌好像並不知道我是文若的事情,也沒有要帶我走的事情。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決定賭一把,張開雙手看向他“我可以抱抱你嗎?”
我的話讓安風陌寵溺的表情一滯,但不等他回答,我已經衝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摟着他被腰帶束起來的腰。
卻久久都不見他回抱我,但爲了試探他是不是真的只是前世的安風陌而不是要帶我走的安風陌,我還是將他的手拉起來放在了我的腰上。
他就像個木偶一樣,任憑我擺佈,就這樣,我們相擁了很久,我都沒有一絲變透明的痕跡。
“難道是要親?”我自言自語的問道。
緊跟着就一把推開了安風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墊腳親在了他的嘴上。
我睜眼看着安風陌全程都目光呆滯而且渙散的看着我,我又不死心的在他的脣上輕咬了一口。
卻發現自己真的沒消失。
看來,這個安風陌真的是安風陌的前世了,想着,我剛要離開。
,沒想到安風陌一直虛放在我腰間的手竟然猛地收緊。另一隻手更是直接扣上了我的後腦勺。
我心中大叫不妙,真是不作死不會死呀,這次自己真的是送上門來了。
想着,我焦急的就想開口大罵,可是卻不小心讓安風陌的舌頭溜了進來。
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吻技相比之前直接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不同於以前的熟練,他的親吻略帶着笨拙,就好像是第一次親人一樣,一會咬住了我的舌頭,一會又咬到了我的上嘴脣。
不過儘管如此,我捶打着他胸口的手也開始越來越無力,最後直接喪心病狂的勾着他的脖子,閉着眼睛一臉陶醉的和他互動。
就在我們相互撩的動情的時候,安風陌突然猛地推開了,自己飛快的移到了石門邊上。
神色複雜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而我這時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們竟然已經躺在了石牀上,而且我身上的衣服衣服也已經被脫得七七八八了。
只不過秉着我和安風陌已經不是第一次的心態,我並沒有覺得有多不好意思,只是不解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沒有變透明的身體,心裡也肯定了下來,看來他應該真的只是前世的安風陌了。
想着,我也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卻聽見石門落下的聲音。
“哎哎!安風陌你幹什麼?”我詫異的看着安風陌按下石門的開關,他的身影也消失在石門外面。
我緊趕慢趕石門已經哐的合上了,洞裡的燈光也猛的亮起。
但卻不及我心中的明亮,我傻笑着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臉震驚的自言自語道“安風陌,他……他不會是初吻吧?”
說着我又想起他倉皇而逃的樣子,平時宛如謫仙的他竟然還有這樣一面,想着我就趕緊穿好衣服,按下了石門的開關,一蹦一跳的朝山下跑去。
“哎呦,屁股開花嘍,哎呦……”
我因爲跑得太匆忙,在進後門的時候沒有注意,直接就撞到了一個人。
等我看見被撞到的人是誰時,我慌忙一臉心疼的伸手將他拉起,順其自然的就幫他揉起了屁股“這疼嗎?對不起哈,我剛纔跑得……”
“小師妹你幹什麼呀。”一雙稚嫩的手猛地拍開了我的手,接着他就猛的跳出了好遠。
我看着僅僅纔有**歲的木子洲,一張臉紅的像蘋果一樣,忍不住就笑道“子洲你幹什麼呀?纔多大點呀,還害羞起來了?”
“我母親說了,男女授受不親!”小子洲板着一張小臉,一邊揉着自己的屁股,一邊說道。
我更是直接笑出了聲“噗……男女授受不親?哈哈,你頂多就是個小屁孩而已。還有哈,你以後不許叫我小師妹了,你得叫我師姐聽到沒有。”
“你胡說八道,我要去告訴大師兄!”小子洲抽着鼻子說道。
想起安風陌火急火燎逃之夭夭的樣子,我憋着笑問道“爲什麼不告訴師傅,要告訴大師兄?”
“因爲師傅太偏心了,不然他爲什麼老把你拍到最後一位,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護着你。”小子洲說着,突然放下了揉屁股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師傅偏心,不過我們也都很樂意,因爲你是道觀裡唯一的女弟子,我們都會寵着你的。”
這稚嫩的小孩老氣橫生的語氣並沒有將我逗樂,反倒是讓我皺起了眉。去找安風陌的腳步也改成去古舒的房間。
雖然我不是他的女兒,不是古妙兒,可一個父親偉大又自私的父愛還是把我感動了,哪怕是個便宜爹又怎樣,至少,我不離開這裡一天,他就還是我的爹。
可是我跑了一半就被身後的小子洲給叫住了。
“小師妹,你去哪裡呀?”
“我去找師傅!”我邊跑邊扭頭說道。
“可是師傅不在房間裡。”
小子洲的話讓我停下了腳步,不解的轉身問道“他生病了不在房間裡會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反正師傅每次說生病了都不是在房間裡修養,估計也就只有大師兄知道他去了哪裡。”
“那大師兄他在房間裡嗎?”我又問道。
卻見小子洲伸手指了指道觀外面說道“我剛剛碰見大師兄,他說有點急事要下山,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安風陌這是……在躲着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