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夜這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asa臉上不禁掛上了落。這個骨子裡傳統的asa對樓夜這種逢場作戲的輕率行爲可謂相當的反感,若非樓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太過美好,只怕她此時早已將樓夜拉入了黑名單中。
看着得知事情真相後,這個一臉表情僵硬,眸子裡也帶足了失望的asa,樓夜心下暗呼頭疼。碰上這麼個純情的崇拜者,而自己的所作所爲卻讓對方大失所望,是個男人都會鬱悶一下,更何況是樓夜向來對女人不是太容易狠下心腸的人呢?難不成,還真得客串一下性心理學老師,給這純情的asa灌輸一些所謂“分離論”之類的思想?想想要是誤導了這個純純的asa,一他就爲asa去改變自己的觀念和做事風格,那是絕無可能的。因爲只是asa,她不是趙幽憐也不是蕭曉。
“以後別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雖說是心中鬱悶無比,但樓夜也懶得去多作解釋。這種事情跟個人的性觀念和行事風格有關,能理解的人自然能夠接受,而接受不了的人自然也無法理解。樓夜可沒有**“asa”精神的念頭。由於樓夜的精神上積累的體驗遠非常人可比,因此,現在的他早已沒有了曾經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天真幻想。他對自己的要求不多,外面女人玩歸玩,別帶回家就行。在他的內心深處,趙幽憐終究是他無可逾越的底線!
因此,樓夜只是扔下這麼一句衷告,起身離開找客人應酬去了。有點自討沒趣的asa,只是一臉悵然若失坐在吧檯上,看着樓夜在一桌坐了四五個女性客人桌前坐下,很快就跟幾位女客人有說有笑起來。看得一旁情緒不振的asa更是失望透頂,眼眶忍不住就紅了。過了好一會兒後。她整理好亂得一塌糊塗的心情。故意不再看樓夜跟那些開放的女客人喝酒,玩骰子。還不時做一些狎暱得讓她忍不住要面紅耳赤的惹火動作……
不能把情緒帶到工作上,asa這點職業素質還是有地。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獨自喝着悶酒的中年客人,這是一個黃皮膚地東方人。
而這時,剛剛猜贏了一把骰子,趁着那幾個女人正豪放地舉杯痛飲之際,樓夜裝作漫不經心地掃視了全場一眼,快速觀察了一下as個客人。樓夜一眼就辨認出那是個韓國人。當下。心中一陣不爽。近年來,韓國的**行業越來越興旺,頗有跟V強國的日本有得一比,在這種大環境下,大部分韓國男性也正朝着日式衣冠禽獸化“進化”。讓asa跟這樣的客人,他不擔份心也不行。
作爲愷撒裡唯一一個大學生兼職酒招,樓夜無疑對asa是最關注的一個。其餘幾個女酒招社會經驗相對豐富許多,甚至還有個別絕對是熟知男客心思的妙人兒,促酒地業績相當不錯。對她們,樓夜自然是平等看待。與她們之間的關係也是標準的主僱關係。至於她們在酒吧打烊後,愛跟哪個客人去外面開房間,他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人家的私人時間,他一個老闆再去管可就不太像話了。只是對asa,他難免就要特殊對待了。只因爲asa身上那種清純的處子氣息讓他不忍去破壞。儘管他也清楚,asa畢竟是要成長的,那一身清純自然免不了要褪去,這絕對是無法避免的事。除非他像個保姆一樣24小時保護着她,且不說那不現實,更重要的是,對asa來說,這還是相當不公平的,對她的成長有害無益。每個女孩要變成女人,就如同難看地毛毛蟲變成美麗的蝴蝶一樣。總要付了一些代價的。在個人的偏見與理智之間,即使冷靜如樓夜,最終還是猶豫着……那幾個女客人罰酒喝完了,又拉着樓夜繼續猜起骰子。
而此時,asa跟這個似乎碰到什麼煩心事的韓國人喝了起來。這個韓國人本來就喝了不少,見到asa這個漂亮的女生,滿以爲以爲她是酒吧裡那種跟男人混吃混喝的女人,當即就色眯眯地用兩隻鹹豬手抓住asa的小手猛吃asa地豆腐。酒吧裡,男人利用這種小動作吃豆腐是常有的事,asa雖然
時間才短短三個多月。但是論其與客人虛與委蛇的起Selia她們雖有不及,但要應付這種小動作的技巧還是完全掌握了。因此,asa三兩下就掙脫了對方的鹹豬手。
這個韓國人倒也沒有無恥到一上來就用強的地步,他又叫上一紮紅酒,改而給asa說起了他地心事。然後一個很典型的韓國製造都市失戀故事就被這個韓國人信手拈來,偏偏在學校裡看多了韓劇的asa戀愛實戰經驗爲零,所有關於愛情的認識還停留於各類名著作品及諸如韓劇之類的影視劇作品,因此根本沒對這個韓國人那破綻百出的虛構故事產生太大的懷疑。在這韓國男人無恥的苦肉計之下,酒力並不算很好的as很快就被灌下了幾杯紅酒。之後,這個韓國人又悄悄朝着asa:的祿山之爪……
asa本來情緒就不佳,勉強振作精神來陪客人喝酒,不想在被灌下不少紅酒之後,頭腦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再加上對這個韓國男人地虛編濫造的韓式愛情故事深信不疑,心中原本被壓制的那些負面情緒紛紛跳了出來。在這種負面情緒影響之下,人本來就會變得不勝酒力,因此,連被韓國佬佔了便宜也因爲反應遲鈍,平時那些應酬的技巧完全施展不出。好在,這個韓國人還沒太過分的地步。而且,一直關注着這邊的樓夜心中也非常矛盾,不知道自己這樣一直過分保護着asa到底是好是壞?他明白,自己絕不可能是終其一生守護在asa身邊的男人,若是繼續如此增加asa對自己的依賴性,實在是不明智。或許該讓asa吃點小虧,對她來說反而是更好的好事。只是,他能做到讓下吃這樣的虧嗎?不能!絕對不能!
這時候的asa,已經是有點喝多了。她正對這個陌生的韓國人用快打結的舌頭結結巴巴地述說着她對樓夜的隱秘情愫。而這個顯然精於哄騙此類小女生的韓國佬不時附和幾聲,爲她鳴不平,替她不值,儼然一個全心全意爲她設想的好朋友,只是他手上的酒杯卻總是趁着as的間隙殷勤地給她遞上去。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然而,樓夜對asa的不自重也有點生氣,有意讓asa吃點虧,即使眼見她喝得多了,也沒有要上來阻止的意思。醉過酒的人都知道,第二天醒來時那難受勁兒。說不得,對asa也只有讓她嚐嚐這種痛苦她以後纔會多長個心眼。
asa的酒量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一紮紅酒才喝了一半,就在那個韓國佬色眯眯地伸手將asa攬入自己的懷裡時,準備開始猛吃豆腐時,asa好巧不巧感覺喉嚨一陣難受,腹內的飽脹感頓時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所有剛下肚的酒水混雜着還未消化的晚餐統統朝着韓國人懷裡傾泄而去……那韓國人也喝了不少酒,反應也遲鈍得很,雖然驚覺,但是等他有所動作時,asa已經吐完了,腦袋砸在木桌上梆梆的響,呢喃了幾句醉話後,就呼呼睡了過去。
這一幕,直瞧得不遠處的樓夜大感解氣。對那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韓國人渾身惡臭味的樣子深感痛快!
這個韓國人的慘樣兒,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他看看自己名貴的衣服上散發着惡臭味的嘔吐物,當即面色難堪地皺緊了眉頭,衝着趴在桌上已經呼呼入睡的asa罵了句韓語的粗口。不過,看到asa那失去意識的樣子,這韓國人的臉色很快就開始浮起幾分笑意。當下,很快帶着一身惡臭踉踉蹌蹌地朝着酒吧的W奔去,一路上引得不少客人掩鼻側目。
樓夜趕緊朝着在吧檯上一直關注着asa的阿木使了使眼色,阿木這機靈的小子,立即聰明的過去將asa扶到了一個空着的包廂內。樓夜早就明白,阿木這個敦厚的小子對asa有意思。儘管這沉默得人如其名的傢伙平日裡跟asa說的話不多,但他的一些細微周到的小動作,哪裡逃得過樓夜的火眼金睛。接下來,樓夜就等着看那個韓國佬的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