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車廂裡,趙幽憐笑得花枝亂顫。“笑
剛剛樓夜與金成功對話的過程趙幽憐全程監聽着。看到最後在樓夜惡意“恫嚇”下金成功不敢吭一聲,而最終悶悶地掛斷電話時,趙幽憐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說有這麼好笑嗎?要笑也悠着點哦。”聽着趙幽憐笑得眼淚了出來了,甚至還微微地咳了幾聲,樓夜忍不住勸道。
“還不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我會笑成這樣嗎?”趙幽憐以她的強盜邏輯蠻橫地追究起樓夜的責任來。
“汗……說到底,原來還是我不該了。”樓夜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苦笑。
“夜心,你真是太壞了!連金叔叔也敢敲詐。”
“怎麼會呢?我可是在爲你爭取精神補償和自由外出的福利耶。”樓夜扮着一臉好心沒好報的委屈模樣。
“說得好聽。你分明就是給你自己省錢。”趙幽憐可不會會照樓夜的“狡辯”去理解,只見她嘟着小嘴,故作不滿,“請女孩子吃宵夜也不捨得掙錢,可真是沒誠意啊!”
“你還真不打算放過我啊……”樓夜慘呼一聲,忿忿地踩大油門,驅車載着趙幽憐朝綴滿流光霓虹的前方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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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夜最終帶趙幽憐去了一條大排檔的宵夜街吃了豐盛的宵夜。這種大排檔,以前他也有陪趙幽憐來吃過。只不過,現在事隔一年多,感覺比之前多了一些莫名的感觸。因爲是故地重遊,那些埋藏在兩人心底的記憶不時跳出來撩撥幾下或傷感或惆悵的情緒。
最後,樓夜將趙幽憐送回酒店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照趙幽憐的意思,本來好久沒玩到這麼晚的她是想要繼續去找地方瘋玩的,可是考慮到她現在的處境及嘴上雖然不說但對趙幽憐十分重視的金成功,樓夜還是硬着心腸把趙幽憐帶回了酒店。爲此。剛上車時,趙幽憐對樓夜地霸道很不滿。以至於對他施以“沉默”的處罰。可是,在快到酒店時,想到自從樓夜出現後,平時自由受限地自己竟然可以仗着他而自由了許多,因此她放下了架子,又是軟語廝磨又是撒嬌耍賴地與樓夜“重歸於好”,同時順利地爭取到了樓夜給出“以後一定經常帶可愛的幽憐出來玩”的保證。
把趙幽憐送回房間後。就在樓夜準備回到金成功給他訂的客房時,隔壁房間的門開了。只見從門縫裡露出了一張滿臉睏倦之色的胖臉。瞧那獨一無二的五官組合,不是金成功還能是誰?
“咦?金胖子,你還沒睡啊?”樓夜地聲音裡充滿了驚奇,可是那臉上的淡笑卻無法讓人找到絲毫驚訝的神色。
此時的金成功頭髮亂亂的,西服領帶也歪歪的,完全沒有了平時面對媒體時纔有的整潔形象。只見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一雙比死魚眼強不了多少的眼睛沒精打采地看着樓夜,半晌才似乎聽到樓夜的話而反應過來似地答非所問道,“趙幽憐回來了?”
“廢話。我都站在你面前了。幽憐還能不回來?”樓夜感覺到自己在金成功心目中與趙幽憐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地位,忍不住沒好氣地回了句。
“她怎麼樣了?”金成功地聲音有點低沉,似乎遇到了什麼不爽的事。不過,想想也是,趙幽憐遇到這樣的危情,他這個經紀人能有心情才真是怪事。
“很好啊!晚上胃口特別開,吃了三籠小籠包,十個生煎饅頭。外加一斤龍蝦,二十串羊肉串,五串雞翅……說真的,我挺懷疑你平時是不是在她的飲食上一直剋扣斤兩。不然,我跟她又沒仇,怎麼見她就像要拼命把我吃窮似的……”樓夜乾脆停下了正要刷卡開門的動作,像痞子一樣看着金成功。臉上還露出一副怨婦的表情,撇撇嘴抱怨道。
“這樣啊!能吃就好,能吃就好……”金成功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樓夜後半句抱怨地內容,臉上露出了一副釋然的表情,自顧自地說道。
“嘿,瞧你這話說的。不是吃你的,你當然說好……”一聽金成功的話,樓夜故意擡槓道。
“行了。說吧,她吃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給你就是了。”金成
就沒打算跟樓夜討價還價,竟然還主動提出了給他雙
見金成功根本就沒有跟自己擡槓逗樂的心情。樓夜也就不好意思繼續故意糾纏了。原本只是想調動一下氣氛,只是看來金成功面對這次的問題實在是頭疼得緊,連開玩笑地心情也蕩然無存了。
“行了。瞧你這苦瓜臉,像是我非要你跟要錢似的。就算你給我錢,我還怕傳染了你這壞心情。”說着,樓夜走到金成功的門前,從懷裡掏出一包煙,自己叼了一根,另外給金成功遞了一根。金成功也不客氣。看來此刻下心煩意亂的他,還真需要這玩藝來解解悶。
給彼此點上煙後,樓夜纔出聲安慰道,“你就別擔心什麼了。大不了我保證,有我在,絕不讓人傷害趙幽憐一根汗毛。”
用力地抽了幾口煙後,金成功長長地嘆了口氣,“說真的,今晚的事還真得謝謝你。真沒想到那兩個保鏢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我還真是招來了白眼狼啊。”
“哎呀,我說死胖子,你行了!我好不容易犧牲寶貴的睡眠時間,在這裡陪你抽菸解悶,你就別在我面前搞自責玩深沉了。是人,誰還不犯點錯啊?再說,你肯自己掏錢給趙幽憐僱保鏢就說明你有這個心,就衝這個,我也要替我那兄弟好好謝謝你。”樓夜故意裝作不耐煩地開解着金成功。不過,最後一句話,卻是他的肺腑之言。
“哎……”聽了樓夜的話,金成功似乎心裡好受了些。但是,很快還是再次嘆了口氣。
“你怎麼還嘆氣呢?這次的事我早跟你說得一清二楚了。你當初還不信?現在你信我了吧?我告訴你,就是那公司出動所有地保鏢,也未必能保證得了趙幽憐的周全。你要知道,那可是全世界的黑社會分子啊……”
金成功無力地點了點頭。如果說當初聽了樓夜的話,他還十分懷疑的話,那麼在他與韓國保鏢公司談過後,他已經相信了幾分。但是,他仍舊不排除對方企圖擡價敲杆的可能。但是,經過今晚這事後,他已經徹底相信了樓夜所說的事實。
看着金成功始終擺着那個憂心忡忡的樣子,樓夜只好像對待一個任性的孩子一樣,耐着性子開解他。
“死胖子,你可別再給我擺你那世界末日的晦氣臉了。我都不跟你要今晚的精神損失費,還貼了一根中華煙給你,你還想怎麼樣?快,給我笑一個!”樓夜提出了一個近乎無理的要求。見金成功沒反應,他乾脆就自己上前用手拉動金成功臉頰上的肥肉去製造笑容。
“你這是幹嗎呢?有完沒完啊?”金成功忍不住大聲反抗起來。
見到金成功那微微慍色的樣子,樓夜不怒反笑道“總算還有知道生氣,還知道衝我大聲吼叫。行!還有救。”
樓夜的評語讓金成功頓時一怔。不過,樓夜已經收起了玩笑的心情,神情嚴肅地盯着金成功,“金胖子,該來的已經來了。今天的事還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比這更危險的事都可能會發生。我不管你現在還對趙幽憐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保證她的安全。爲了她的安全,我可以不顧一切,這也算是爲了給我那兄弟一個交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
金成功點了點頭,隨後又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靠。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啊?行,我再浪費點口水給你解釋清楚些。”樓夜痞氣十足地嘟喃了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想趙幽憐有什麼危險的話,就照我的話去做。第一,讓那兩個保鏢立刻滾回韓國去。第二,這次趙幽憐在中國的所有公開活動全都給我取消。”
“啊?這怎麼可以?”金成功總算還沒有傻到完全聽不懂樓夜的話,頓時條件反射似地跳了起來。
“爲什麼不可以?”樓夜很是無所謂地白了金成功一眼。
“幽憐這次來中國可是爲了‘亞洲之星’……”金成功正在解釋,卻被樓夜蠻橫地打斷了。
“那是你們的計劃。現在情況有變,所有活動計劃一律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