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之地跟現世不同,現世的構造是由金木水火土風雷雨電所組成,而極樂的構造只是由雲霧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靈氣構成,再加上不同的是極樂的空氣量很少,一般人到達極樂之地的話一定會患上高山症或是呼吸病,所以高原也不例外,他到達了極樂之地之後足足用了一個星期來適應呼吸,接着纔開始修行。
在極樂之地裡,很少有人型的生物,也很少有食物。一般都是惡靈,浮靈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動物,有一些長相像馬但是滿身又長着長毛,有一些長相像象但是卻足足有四隻大眼睛。起初高原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眼睛,但是久而久之,高原開始食用這一些奇形怪異的生物,不過味道還算不錯。一般來說高原白天就到處殺殺惡靈,偶爾也有幾隻比較強勁的,但是還是奈不了高原幾招就躺在地上,搞到高原差點以爲老達和智者騙他,原來極樂之地的生物是如此弱小,直到有一天,高原碰到了真正的極樂怪物才知道極樂之地這地方老是險些讓人送命。
那天跟一般的日子一樣,高原到處殺怪,特別是惡靈,他最討厭惡靈。正當高原殺得無聊之際,天空突然出現一隻長着翼毛的大鳥,於是高原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大鳥連連射出了十多發異能丸,看着大鳥快掉下來之際,高原的身邊突然衝出了一個像馬人一樣的生物,高原以爲馬人跟大鳥一樣,所以又繼續射殺,誰知道異能丸不但對馬人沒有反應而且馬人轉過身就撲過來,他拿着一把三尖兩刃刀就往高原瘋狂的刺,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都比高原有過之而無不及,搞到高原連連逃跑,不過逃跑還是高原的絕項,就算是那名馬人也追趕不了高原。
當高原跑了一段時間之後又突然折返,他偷偷的跟蹤馬人,到最後發現馬人原來還有一個大本營,而且這大本營四周的圍攔都是用木頭砌成,裡面則簡簡單單的建着幾間木屋。馬人將那大鳥拖到一邊讓裡面一隻比較老的馬人將大鳥分屍,之後又平份給裡面的馬人吃。高原看着馬人生吃鳥人,心中突然覺得一陣噁心,當他打算悄悄離開之際,從他後面出來了另一隻馬人將他給抓住。
“你是人類?”那隻馬人將高原捆在一邊之後用人類的語言問高原,高原起時一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他回想有這個極樂之地不是更不可思議嗎?於是他默認的點了點頭。
接着那羣馬人都笑着問高原爲什麼到極樂之地,難怪不知道這地方的危險性嗎?
“我知道,但是我更希望得到力量,所以我纔來這裡修行。”
高原邊說邊握着自己的雙手,他頓時感動自己異常的無力,而這無力甘總是在這時候衝向高原的頭腦。
“那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明天開始跟着我們生活,想必你可以有所得獲。怎樣?”
“那太謝謝你了!”
自從喪親之後,高原還是第一次人生還是處處有着溫暖,特別是在這溫馴的人馬羣中。於是次日開始,高原跟隨着一羣馬人到處打獵,有高原平時吃的長毛馬、四眼象之類的,還有巨型的飛鳥甚至還有像恐龍的生物,總之能打的都給這羣變態打了回來。晚上他們總會開開心心的圍在一起,在這裡高原教會了他們用火來烤肉,就這樣高原解決了馬上整天生病拉肚子的習性。到了半夜,高原又獨自一個人去到處狩獵,直到一個月後的某一夜,高原來到了一個前所未見的宮殿前,貝依透過了高原的眼睛看着這宮殿。
高原站了很久,不,應該說是高原爲了讓貝依看清楚這宮殿而站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貝依在高原的意識中終於哭了出來,她吞吞吐吐的說着:“這是雷王神祗,沒錯!這裡就是雷王神祗。”
就這時候,那隻會人類語言的馬人跑到了高原身邊,他驚謊的說着:“我們給魔牛族襲擊,你們快逃,魔牛族不是你們能應付的。”
逃?逃雖然是高原的強項,但是也要看情況,特別是現在人馬族最需要人協助的時候,如果這時高原一走了之的話一話會內疚一輩子。於是高原不管那馬人怎麼說,高原都一味的往馬人居住的地方衝回去,眼看着小馬人和老馬人們紛紛被屠殺,剩下的幾個青輕力壯的馬人正與魔牛搏鬥,而是高原衝了過去,他鼓起了三道彩雷便往魔牛炸過去,其中一隻魔牛被炸得斷手飛腳,其它魔牛見狀都往高原衝了過來,這下子,高原纔算真的逃,他打算引開這一羣魔牛好讓馬人們逃脫。可是那幾個青輕的馬人不但沒有逃,反而從後趕上,他們個個都拿着三尖兩刃刀追斬着魔牛,四條腿兩隻手的馬人與兩條腿兩隻手還一個牛頭的魔牛火拼了起來。高原見狀又折返回去,再一次鼓起了三道彩雷狂炸,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高原每當異能力快耗光的時候就會逃,之後補完之後又再打鬥。
直到差不多日落之時,那羣魔牛終於全部被殺死,但可惜馬人們都損失嚴重,原以爲極樂之地真是可以讓人極樂,誰知道這裡簡直就是地獄,高原看着馬人們含着淚瘋狂的嘴嚼着魔牛的血肉,他們爲了同伴爲了變強而瘋狂的進吃。而高原則折回馬人居住的地方,他看到那一些已經奄奄一息的馬人們,心中不自覺萌生了仇恨的火牙。
可就在這時候,貝依告訴高原更重要的事就是要去雷王神祗,只要到雷王神祗才能讓自己變強。
“雷王神祗!”高原口中默默的念着,之後他幫受傷的馬人們包紮了之後便安葬了那一些已死的馬人,最後跟那隻會人類語言的馬人交代了幾句就匆匆奔向了雷王神祗。
“一切都沒有變過!”貝依唸唸有詞:“小狼,我終於回來了!”
高原感覺到貝依是如此的傷心,於是他自己也沉默了起來。他不單是爲了貝依,爲了變強,同時也爲了自己,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跟雷王迅狼扯上了什麼關係;爲什麼貝依會在自己的意識中,還有就是爲什麼雷王神祗會到這裡來,而一切盡在雷王神祗中。
雷王神祗的大門足足有兩層樓高,當步入了大門之後,高原便向大殿的四處張望,大殿大約有一個正規足球場那般大,不過因爲大殿經過千年的風霜,所以現在的大殿已經是雜草叢生。貝依透過了高原的眼睛看了大殿之後她便更加的肯定這裡就是雷王神祗,她指點着高原在神祗中四處亂竄,給高原講了很多以前發生的事,直到雷王迅狼的寢室門前,貝依的話也停了下來,她叫高原慢慢推開那扇已經殘舊不堪的房門,當貝依看到了裡面的一切的時候,貝依在高原的心中流下了淚,在高原的意識中,貝依不停的哭,哭個不停。不過當高原問貝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貝依卻一點也說不出來,她只知道自己有一部份記憶喪失了,但是內心還是知道這是件很悲慘的事,於是她便哭了。
無奈之下,高原只好獨自在雷王迅狼的寢室內四處張望,裡面一切雖然都佈滿了灰塵,但是還是可以肯定這一切沒有被人移動過,不過當高原這雙賊眼略掃之際,他看到了某中一張桌面上放着幾塊骰子般大的小石頭,高原拿起了幾塊小石頭玩弄了一會之後又看到了牆上掛着一幅畫,而畫中的少女正是貝依。
“貝依,看,這個是你。”高原指着畫像說着。
“嗯,是的,我終於全都記得來了。”貝依擦乾了眼淚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說着:“謝謝你,高原!”
高原還是第一次聽到貝依這樣叫他,這時候的他反而有點不習慣,不過他更爲高興的是貝依已經認清楚了誰是迅狼誰是高原,而且最值得高興的是貝依彷彿長大了,從十歲的心態突然爆長到了二十歲、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高原,你拿那幾塊小石頭放到畫像後面的牆上,那裡有相應的小洞給你放進去的。”
只見高原順着將小石頭放進去之後,一道大門在旁邊打開,貝依示意要高原繼續往前面,直到秘道的盡頭,那裡平放着幾個人像,其中一個高原比較深刻的就是人馬像,那人馬像跟外面的人馬簡直就是一個模樣;接着貝依又示意將幾個石像移開,之後往下走,足足步行了十分鐘纔到盡頭,而且這個盡頭是一間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房間,房間裡的兩邊分別擺放着兩張冰牀,其中一張冰牀上躺着的正是貝依,高原覺得異常驚喜。
“那是貝依,貝依那是你!”高原顯得有點雀躍,但是意識中的貝依已經不存在般,接着更恐怖的事就是躺在冰牀上的貝依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悠悠的坐了起來。高原被嚇得連退幾十步,差點大叫有鬼的時候,貝依也終於笑着說:“高原,是我啦!”
“貝依?你不是在我意識中嗎?怎麼——”
“不!不怎麼,當你碰到了那幾個記得骰之後,我就已經回覆了記憶,而且我的身軀當時給小狼封印了起來,意識也被轉到了他的意識中;所以——”貝依邊說着邊往另一張冰牀上的男人走過去,那男人正是迅狼,一個跟高原長相一模一樣的雷王迅狼。貝依撫摸着迅狼的面容之後輕輕的在他的嘴脣上留下了自己的吻痕。接着更加稀奇的事出現了,就連這個雷王迅狼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看到貝依之後便緊緊的抱着她。
這時貝依激動到滿腔熱淚,也不知道他們擁抱了多久,高原只知道自己很冷,於是便悄悄的離開了這冰房。他鉛着進來的路掉頭走,直到回到迅狼的房中的時候高原才覺得自己的手腳慢慢回覆了一點知覺。接着高原就在房裡足足等了他們一個多小時,眼見他們還沒有出來,於是高原又開始用他那對賊眼四處亂看,包括迅狼的房中的一切,其中掛在迅狼牆上的五隻齒輪最令高原着迷。當高原想拿下來玩弄一番的時候,一股龍腫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那叫雷齒。”說話的正是迅狼,他正跟貝依漫步從秘道中出來,接着迅狼攤平了右手,那五隻雷齒立即漂到了迅狼的手邊不停的打轉。
“雜技!”高原哆嗦的說着。
“什麼?”
“不,沒什麼。”
之後的一那天,在迅狼與貝依的指導下,高原的異能力突飛猛進,從三道彩雷直奔到五彩奔雷的境界。就這時候,迅狼給高原提出了一個道題,他要高原跟他一較高下。
“一較高下?”高原搖着頭不可思議的說:“你是神,我是人,你叫我跟神鬥?”
“對!不過你不用怕,我會讓着你的!”說着說着迅狼露出了一個猙獰的面孔。
而貝依則在一邊捂着嘴笑着,她知道迅狼是爲了讓高原更快速的掌握他的力量,所以才這樣做。
其實如果要將事情從頭一次說清楚的話,想必應該從高原的祖先說起,當年迅狼與貝依將身軀雙雙封印在秘室逃避神厄,之後意識就轉到了人間,不過那時的人間還沒有人類的出現,所以迅狼他們一直在等,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世紀,直到高原的祖先出現,於是迅狼偷偷的將自己的意識植入了高原的祖先的意識中,不過意想不到的是高原先祖是舉世聞名驅魔師,他知道迅狼想逃避神厄之後便將他們的意識封印在自己的意識中;並下令高原一脈從此不再修練任何的法術。
只可惜命運到達了高原這一代終於出實了轉淚點,因爲高原自小就終有強大的異能力,就因爲這異能力才讓迅狼一點點的覺 起來,不過也因爲高原的異能力影響令到了貝依失去了一些記憶;不過經過一切一切的陰差陽錯之後,迅狼和貝依終於還是逃過了神厄。不過這不一定是壞事,但也肯定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