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理想有目標山賊兩人組關於上山做客的邀請,江城三人表示致謝不敏。
看着連夜回山打卡下班的兩人漸漸遠去,江城替他們蛋疼。
對於那些非法囚禁木白父母黑暗勢力的草率傳話,江城只能送上兩個字——幼稚!
以爲這樣就能打亂部署,妨礙李木白救人的拳拳之心嗎,你們做到了!
只能在長滿草的院子裡紮下了帳篷,看着那所孤鶩的房子入睡。
幾人一致覺得睡人家供祖宗的地方有點不太禮貌。
昨夜搜腸刮肚沒睡好的江城終於睡了個好覺,對於大清早天剛剛開始頑皮地漏肚皮時被木白叫醒,江城無話可說。
到了滄州城內一打聽,還真有一條街叫長街的,騎着馬趕到那一看,又是安元商號。
江城考慮着這與溏州哪家是否有聯繫,同時注意觀察了李木白的反應,並沒有出現不安或者懷念。
“你們終於來了!進來吧。”三人剛準備潛入,就被一個聲音嚇到。
除了石光志,其他一個都不認識,總共五人。
開口是就是石光志。
江城見面前無人目露兇光,正準備撤退,石光志又開口了,“怎麼,不留下喝杯水,急着上哪啊?”
他的話江城可以不聽,但是李木白的反應不能不顧,“爹!娘!”李木白帶着淚喊道。
江城這纔看清楚,五人身後正綁着一對男女,看樣子已經昏過去。
“好了,我們是不是能開始談判了?”石光志貌似就是領導人。
“你想談什麼?”
“簡單,將桃花寶典交出來,我放人!”石光志轉身指着被綁二人說。
“不好意思,那玩意被神偷騙走了。”
“呵呵,我知道,那老小子可比你們滑多了,但是我知道他一定還能給出來,對吧,李毅,李公子。”
“放了我爹孃!”李木白咬牙切齒。
“我說了,那沒問題,你給我秘籍,我放人!”
“先放人!”江城目光冷冽。
“現在主動權在我,我的條件不二價,或許你們也可以試試,想必你們不想像他們一樣,被我們軟禁十五年。”石光志有點張狂。
這架打不起來,如今已經有人拿刀架在被綁兩人的脖子上,不管真假,李木白相信那是他的父母。
江城和單雲交換了一個眼神,拿還是不拿,這是個很蛋疼的問題。李木白父母爲這破秘籍遭受大難,李木白孤苦伶仃,堅持十多年,現在卻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想想很是不甘。
李木白攥着甩棍的手已經全白,用力過猛讓他的臉猙獰可怕,如今一雙眼睛盯着父母,無暇顧及其他。
“行,先讓我們確定人沒事。”江城覺得無所謂,秘籍就像攻略,每個人拿到一樣的攻略發揮出來的能量不一樣。
石光志點點頭,傳達指令給持刀人。
那持刀人拎起早已準備好的水桶,給李安哲兩人澆了個通透。
兩人悠悠轉醒,茫然四顧,沒有掙扎,也沒有嘶吼。
“爹!娘!我是毅兒啊,我是毅兒,孩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李木白悲愴叫道。
“什麼,毅兒,你是毅兒,我的孩兒啊,我苦命的孩兒啊。”那婦人已崩潰,花白的頭髮沒有掩蓋她出衆的氣質,可乍見自己孩子那種激動讓她不顧一切,掙扎着想要起身。
李安哲厲聲喊道:“呂明歌!你答應過我不爲難我兒子!你他嗎的出爾反爾!”
石光志旁邊一箇中年男子站出來,“赫赫,安哲兄,看來你誤會了,我們在跟他交易,何曾爲難於他!”
又是一個嶽志真式的人物,那臉上虛僞的笑容令人噁心。
“爹,孩兒不孝,只要我們能夠一家
團聚,我想就把那勞什子桃花寶典交給他們吧!”李木白恍若年輕了十歲,目光中只有對父母的依戀和期冀。
“什麼,真有這該死的玩意?蒼天啊,你瞎了眼!害我家破人亡,還讓我不得明白啊!毅兒,你從哪裡得到的寶典?”李安哲瞬間再老十歲,那種滄桑的感覺充滿着愁雲。
李木白不可置信,“就在你們給孩兒的長命鎖之中!”
“罷了罷了,也怪我當年一念之差,鑄成大錯。毅兒,你長大了,爲父很欣慰,此時你自作主張。我欠你們孃兒倆,真是冤孽啊。”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大哥,我。。。”李木白徵詢江城。
江城覺得無所謂,秘籍什麼的自己不是太關心,你指望一個現代地球人有着那種封建愚昧的不要命思想,開玩笑,要是得了九陰、九陽什麼的,江城沒準還會籌備製售盜版業務。
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冊古舊書籍,直接扔給石光志,“驗貨吧,什麼破玩意兒,看都看不懂。”
石光志伸手接過,恭敬地遞給呂明歌,呂明歌如獲至寶,迅速翻看起來,期間不斷點頭,徑直翻到後面一部分,滿是笑意,狠狠地點了點頭。
“安哲兄,你看你兒子多識趣,要早交出來,你有何必受這麼多苦?”呂明歌慎重地將書冊放入懷中,走到李安哲身邊玩味地說道。
“別他嗎廢話了,貨沒錯吧,該放人了!”江城不屑。
“哈哈,得償夙願,放人當然沒問題。”呂明歌說着揮手示意放人。
李木白撲過去抱住父母痛哭,江城和單雲只好跟上,護在周邊,雙方位置瞬間對調。
“放人是沒問題,下面我們開始討論第二個問題。”呂明歌不懷好意,五人散開,將江城等人圍在中間。
“哦,就知道沒完,還想咋地?”江城更加瞧不起對方。
“你們三個應該都看過此書吧,很簡單,我只要求一件事,自廢武功,或者死!”呂明歌暴露了,無恥已經寫在臉上。
“次奧!老子就等着你們翻臉,忍半天了,沒你們這麼不地道的,我也聽明白了,感情你們子虛烏有的就把人好好一個家弄散了,十五年啊,人生有幾個十五年,你們是人不是?”,江城喘了口氣,“要是木白沒找到秘籍,感情你們還準備關人一輩子?”
“我。。。”呂明歌被這突如其來的發飆震住了。
“閉嘴,老子沒說完。拿你們當人,你們儘量走人道,做人事好嗎?誰他嗎這麼沒公德心,將你們從牆上扣下來,你也別說話,就是你,石光志,能夠把人類的這麼多惡習演繹的如此完美,我相信你下雨出街,天要不降下雷電劈你都覺得遺憾。”
“你們代表誰啊,就憑一個莫須有的玩意,你們搞非法禁錮,你們就能肆意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你們表面那層人皮,掩飾不了變態的內心!”
“不行了,我感覺噁心,多看你們一眼都會讓我折壽!”江城早於冷卻結束的神器甩棍躁動着,對鮮血的渴望讓它猙獰。
還是那熟悉的三才陣,江城單雲護在李木白三人身前,直接甩膀子開幹。
呂明歌五人組蒙了,倉促應戰。
江城完全放開小宇宙,絲毫不顧及血條和藍槽,全力施爲。
虛晃兩下,甩棍威猛砸向呂明歌,甩棍上滋滋滋作響的藍色電流說明江城已盡全力。
呂明歌舉劍相迎,純力量和灌注內力的劍鋒相交,勢均力敵,江城隱隱已經看到傳說中暗勁的存在,篤信內力沒能達到外放層次的對手一般都發揮不出內力的狂暴。
呂明歌很不舒服,想起之前調笑石光志誇大其詞的措辭,深覺慚愧,那種麻酥感讓他無所適從。
覓得戰機,忍不住想要改變現狀,對面的江城似乎力大無比,自己的寶劍已經開
始發出嘟嘟嘟的報警聲,表示不堪重負。
刷刷兩劍,避開對方武器,試圖共計江城空檔。
江城早有準備,分析異能全負荷運行,勘破呂明歌弱點。
單雲也沒有強撼到獨鬥四人,目前正在一片棍影中一挑二,至於其他兩人,在江城這邊的戰圈周圍遊走,貌似在覓機插入戰局。
江城突然停住,跳出戰圈,觀察了四周地形,準備速戰速決,依仗就是自己策劃良久還未面世的“跑轟流”,跑動起來,發揮自己的優勢。
當然,這也給了旁觀兩人加入戰局的機會,不知是好是壞。
江城原地起跑,將速度發揮到極致,和身撲上,手中甩棍勢如萬鈞直劈而下,騙的首當其衝的旁觀一號舉刀相迎,江城這一下卻是虛的,低頭,繞過停在半空的刀刃,以滑鏟的姿勢前進。
舉棍就一個橫掃,成功將旁觀者二號放倒,力度不輕,應該能夠傷到骨頭。
順着橫掃的力量,一個扭身,舉起甩棍架住呂明歌刺過的長劍。反身一腳撩起,正中呂明歌小腹。
三人被江城這一番新奇的打法攻的措手不及。
江城重新啓動,依然是他善用的左拳,隨着呂明歌的頭而去,呂明歌及時閃躲,惡向膽邊生,很憋屈的滋味不想再繼續承受,肩膀硬受江城一記甩棍,右手劍暴風驟雨般刺向江城。
這就是江城的計劃,大叫“彈指神通”,手中一縷藍光直襲呂明歌胃穴——那裡正是呂明歌罩門所在。
呂明歌敏捷加成以夠高,及時取消了已經放出的劍法技能,避過要命的藍光。
一輪對碰,江城勝出。
佔據交錯,江城一個後空翻,奪過躺在地上還兀自揮刀砍來的旁觀二號,怒了,沒見過倒地不等裁判記時直接攻擊的,犯規!
裁判的不作爲令江城憤怒,當然裁判是子虛烏有的。
憤怒的結果就是江城決定報復如今身殘志堅的二號,想起延安街頭大發雄威的我城管高手絕技,直接高高跳起,雙腳準確地朝着對方頭部降落。
略嫌兇殘!
一號還在爲剛纔的被晃點黯然神傷,懾於呂明歌的威勢,不得不在呂明歌喘息之際,刀法在空中耍的密不透風,希望能以完美防守近身與江城搏鬥。
江城搖頭,直接在此蓄出一道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中全無防守的伏兔穴,貌似這傢伙擅長腿功,將罩門練在大腿上,還敢舞着刀花衝過來,愚蠢!
一號羊癲瘋似地倒地抽搐,江城的對手只剩下呂明歌,呂明歌看出江城善於遊擊,決定打陣地戰,不管江城蹦跳遊走,穩穩站在原地站樁輸出。
當然,這樣做於事無補,畢竟呂明歌缺少遠程輸出手段,作爲主武器的寶劍明顯不具備暗器功能。
江城甩棍技術越發嫺熟,不容對方喘息,一棍接一棍地繞圈攻擊,呂明歌只能將防守弄得密不透風,在身周拉起一道劍牆。
江城似乎查克拉用光後勁不足,甩棍力道漸漸下降,呂明歌看出來了,此時不戰更待何時,於是放棄了站樁,展開輕功準備放大。
江城如願以償,逐漸減少力氣營造假象就爲這一刻,古惑仔打架似的放棄章法,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將呂明歌拉入戰圈,不能再停下腳步站樁防守。
“大巨!”
“外陵!”
江城每喊一聲都以甩棍指向這些穴位。
當然,這些動作很難準確命中,但是每次喊都能讓呂明歌神色慌張,動作錯亂,因爲每次江城所喊都是其薄弱之處。
呂明歌終於難耐,買一個破綻,借甩棍之力向後飄飛,出了戰圈。
而另一邊石光志更加難受,被單雲追的像兔子一樣。
“老石,風緊,扯呼!”呂明歌終於做出了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