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飛他們進來的時候,蠱巫王的血祭也進入了關鍵時刻!
所有的血霧彷彿受到了召喚一樣,全部向祭壇的方向聚集,容入到了祭壇四角上的四隻牛頭人型的怪獸圖騰的口中。
“蠱巫王,難道你真的要將這禍害蒼生的血蠱給製造出來嗎?”白巫寶華厲聲喝道。
“禍害蒼生?作爲巫師,你居然在乎蒼生?哈哈!”蠱巫王笑道,“寶華,難怪你十年前大巫師,十年之後還是大巫師啊!看來你是老了。我可不管什麼蒼生不蒼生的,我只知道當我六翅金蠶煉製成功的了,那麼,我,蠱巫王必將雄起,不用在龜縮在YN那個鳥不拉屎的爛地方!”
“哼!即便是你煉成了血蠱又怎麼樣?這個世界大得很,奇人異士也不知道有多少,哪能尤得了你趁威風?”寶華直接對他得話嗤之以鼻。
“哈哈!你是不在蠱巫派,不知道血蠱的厲害!可以這樣說,血蠱一出,那麼天下無人能夠與之爭風!寶華,你也是位難得的人才,跟着我一起幹吧!等我一統巫門三派,重整百越族人,我們巫門一定能夠屹立世界之顛的。”蠱巫王用幾乎蠱惑的話語朝着寶華說道。
也蠱巫王會那麼自信,要知道這血蠶一出,那麼便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了,有它做助力,自然會無往不利。可是,他沒想過,血蠶的強悍,控制起來會有那麼簡單嗎?若是血蠶一旦失控,遭罪可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了,以血蠶嗜血的本性,那麼等待着蒼生的,會是什麼樣的一幅景象?
“哈哈!若是真有你說的這麼簡單,恐怕我們巫門早就是世界老大了,何必會是像現在一樣處境?再說要我跟你這樣的人同流合污,禍害蒼生,那絕對不是我所樂意看見的!”
“寶華!看着,你看着這四根圖騰柱,那是我們偉大的先祖,不敗的戰神——蚩尤大人,你對着它們,你捫心自問,你究竟爲我們這個多災多難的巫門幹過多少事情。也許我是異想天開,也許我是不自量力,可是我努力,蚩尤大人泉下有知,那麼他會支持我的!”
蠱巫王在說話的同時,手上並沒有停下,強大的巫靈力朝着其頭頂之上的兩之六翅金蠶涌去。他倒不是真的想拉攏寶華,費那麼多事,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罷了。
霎時,四根圖騰柱上怪獸的口中不斷地有鮮紅色的光柱朝着最上方的“惡運之鑽”和那兩隻六翅金蠶射去,不多時,就形成了一個血色的繭。與此同時,血壇的上方,一層血色的光幕結界已經展開,將整個的血壇籠罩。
“不好,被他拖延時間了!”白巫寶華忙是喊道,“這結繭時間不會太長,也就只有半柱香,哦,也就七八分鐘左右的時間!”寶華沒見過血祭,大多也是從白巫派中的古籍上看的,所以一時間因爲緊張按書上的計時方法說了。
杜飛聞言知道,手中的銀星就是射出了一顆青色的能量子彈,朝着那懸浮着正在發生着變化的血繭飛去。然而,結果卻並沒有像以往那般順利,這飽含了杜飛幾乎十成精神力量聚集而成的能量子彈,居然有如泥牛入海,除了激盪了幾絲的波瀾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正當杜飛驚詫的時候,傳來,白巫寶華的話語,“這樣的攻擊沒用!那個血蠱祭壇的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任何的攻擊都對它內面的東西無效,除非力量超過它結界承受界限的十倍。所以我們能做的就只有是進入結界的內部去阻止他”
“還愣着幹什麼?給攔住他們!”蠱巫王在血壇之上向他的屬下叫囂着。
因爲之前爲了阻攔杜飛他們,已經把大多數的屬下都給派了出去。此時能剩下的也就只有那麼幾人而已了!
杜飛還能開那麼幾槍,而蠱巫王的屬下也沒有結界那麼變態的防禦。於是乎,三槍,直接就將三個巫人斃了。甚至於連他們周圍的一人也因爲被夾在中間,而被炸開的碎肉給直接報銷掉了。
蠱巫王的七個屬下,當下就被解決掉了四個,而且是最強的四個,剩下的也不過是巫師級別了,杜飛他們來對付自然是小菜一碟的事了,一分鐘不到,就解決了戰鬥。
蠱巫王怎麼也想不到,杜飛會那麼強悍!要知道他在的想法中,自己的這七個屬下若是配合着洞中的設施,即使是不能解決對手也應該可以拖上個把小時的。
正當杜飛他們要朝着光幕之內走去的時候,讓人怖懼的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血壇上的光幕結界突然凸出了一部分,朝着那個三具完整的屍體和地上碎肉而去並將屍體和碎肉包裹住,纔不過轉眼,就看見那那些屍體和碎肉化成了虛無,被那光幕給徹底地吞噬掉了。幾乎所有的人看得是心中一寒,若是自己死在這,恐怕結局也會這樣吧!
容不得多想,最終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時間依舊貴過萬金。
“又是你!”蠱巫王朝着杜飛狠聲道,這時候他終於知道爲什麼他派了那麼多手下去阻攔,還是讓他們如此快速地給殺了上來。
杜飛莫名,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這蠱巫王,何來又是?
“上次我種蠱也是因爲你那該死的閃電力量給破壞了,若不是你的出現,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今天我就新帳老帳一塊算。”
這下,杜飛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感情上次就他給楊伯父種的蠱啊!
此時的杜飛的意識海中,沒有任何的精神力可用了,精神凝練體中也是一片空曠。不然,他完全可以直接給那個血繭來個一槍爆。如今卻只能正面擊敗蠱巫王了,纔有機會去應付那顆血繭了。
然而,蠱巫王既然是蠱巫派的老大,會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即便是他的最強借助——六翅金蠶,已經在血繭之中,無法給他幫助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