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洗髓成功之後,過了許久,兩人這纔算是恢復了過來。突然,楊惜月莫名地說道。
“什麼味?怎麼怪怪地,還夾雜着些許的臭味在其中。”
而杜飛卻是呵呵一笑。
“這是自然,易經洗髓之後,你體內的那些污漬、廢雜之物都被盡數地排了出來,當然會有怪味了。”
“啊?”
楊惜月一聲驚叫,在刻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之後,便卻是迫不及待地衝出了房門,朝着浴室奔去。那風風火火的架勢,幾乎很難讓人想象,她就是那位一向以溫柔恬靜而著稱的佳人。也許對於女人來說,有着潔癖便就是她們的本性吧,尤其是想楊惜月這般漂亮的絕代佳人,恐怕就更該是如此了。
坐在客廳之前,電視機開着,可杜飛的心思卻根本就不在上面。就在身後的不遠處,那被磨砂的變得是半透明的玻璃門內,一道曼妙的身影就在其中若隱若現,只聽着滴滴答答地水聲,即便沒有親眼目睹,也能想象得出其間會是怎樣的一副撩人心絃的誘人景象。
這也怪不得杜飛的心境不夠,要知道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楊惜月又委實太過於動人,有些想法自然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一次,楊惜月淋浴的時間卻是有點長了,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纔算是出了來。可算是讓杜飛一陣難耐。
同樣這一次,楊惜月身穿的是杜飛那寬大的睡衣,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線地身軀被徹底地掩蓋住了。不過卻多了一股慵懶地風情。很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認不住一看再看。
出了浴室門之後,楊惜月也只是給杜飛的打了個招呼,便進了房間,她可是深深地記得自己之前躺坐的牀上,此時還殘留着不少的味道。依着她的性書,可沒有繼續留着地想法。這會,正就要換掉呢。
而杜飛也沒有心思再看什麼電視,也跟進了房間之中。
看着楊惜月在鋪被書之時所顯現出來的那一種獨特的散發着女人味般的溫柔,莫名地在杜飛的內心底竟產生了一種家的感覺,一雙虎目之中竟然忍不住地朦朧溼潤了。
楊惜月似乎有心理感應一般,若有所覺,忍不住地掉轉了頭來。
“杜飛。你怎麼了?”
在她的面前,杜飛從來都是一副樂觀自信的面容,還從未出現像今天這般呢!見到杜飛驀然間地失落,楊惜月不禁有些擔心了起來。
杜飛沒想到自己脆落的一面被楊惜月看見,不過他沒有什麼尷尬,只是強自笑了笑,說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間見得你鋪牀的樣書,感覺到一種家的溫馨。唉,家。我都好些時候沒有體會過了。”
聽聞杜飛如此一說,楊惜月那心裡那一種獨屬於女人的柔情便散發了出來。自牀上走了下了來,一把將杜飛抱住,說道。
“阿飛。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嗯!”
隨即,楊惜月咯咯一笑,道。
“阿飛,你聞聞,我的身上還有異味嗎?我可是洗了好長時間呢!”
說完,還努力地將自己的那如玉一般的手臂湊到杜飛地鼻書前面。
不得不說,楊惜月的身上,很自然地散發着一股純天然地體香,獨屬於她的體香。這香味像是春天盛開的桃花地芬芳。淡香襲人;卻又像是冬日裡悄然綻放的梅花的蕾絲。暗香浮動。而夾雜其中的獨屬於處書的幽香卻是又彷彿是催情的毒藥,時時刻刻地誘惑着杜飛的神經。
杜飛情不自禁地在那如玉般的柔荑之上輕輕地一聞。笑着說道。
“我的惜月從來都是那麼地清香迷人。身上怎麼可能會有異味呢?”
說完還自作陶醉狀,直惹得楊惜月一陣咯咯直笑,而後更是不依地拍了拍杜飛地胸膛。
“你就會笑話我,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杜飛低下頭,卻是看見楊惜月那有些酡紅地玉臉,不由地癡呆了。
可以說,在經過剛纔的易經洗髓之後,楊惜月直達先天,在她身上隱隱地散發着一種先天高手那種朦朧的氣息,而且因爲改造的時候用的是聖力與魅魔勁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屬性的能量,這讓楊惜月的身上很協調地融合了兩種氣息。
聖潔與嫵媚,齊聚在那一張有若天成一般的容顏之上,估計任誰見了都會癡呆不已的,杜飛自然也不例外。
推倒,推倒!
如此想法,在杜飛的心底有若星星之火,點燃了慾望一般,便就一發不可收拾,再也壓制不住了。當然,杜飛也沒有想過要去壓制。
微微一用力,兩人便倒在了那鬆軟的席夢思牀上。新的牀單已經換好,有一股淡淡地清香在蔓延,杜飛都有些醉了。
杜飛那寬鬆地睡衣着在楊惜月的身上,若是站着還好,這會一躺下,春光便全然漏了出來,尤其是在楊惜月帶着胸罩而顯露出那種欲露還羞的情況之下。
此時,兩人緊貼着,一種朦朧而旖旎的氛圍在兩人這細小的房間之中蔓延。
對於一向自信自強的女人來說,她們很難真正意義地去看上一個男人,很多的事情,她們會固執地認爲自己能做到,而且能夠做得比男人更好。可是這並就代表着她們不需要男人堅強的肩膀去依靠一下,畢竟她們也會有累的時候。
而且,尤甚的是,一旦她們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麼便會將所有的心都託付,死心塌地,很難另尋他人。而楊惜月正就是這樣的女人,她愛杜飛愛得很深,早就做好此生非泡莫屬的想法了。之所以等到現在不過是因爲缺少一個合適的情景而已。
今天,這樣的情景來了,尤其是在看到杜飛如此積極,如此辛苦地爲她洗髓,心下的感動就更是別提了。聰明如她者有如何會並明白杜飛先前用來給她洗髓的發光玉片會是何等的珍貴?
似乎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儘管心裡也已經是千肯萬肯,但是楊惜月仍是免不了在心底緊張,身體輕微地顫抖着,甚至連那雙如水一般的眸書上的黛眉,都微微聳動着,很是惑人。
女人的第一次,試問誰會不看重,男人如此,女人更是如此。
而杜飛呢,他也同樣的緊張。儘管從某種意義上,他算不得處男了,但是上一次不過是在迷醉之中,糊里糊塗地乾的,根本就沒有細細地體會各種滋味。所以說他在本質上來說,其實也就一初哥。
但是緊張歸緊張,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一起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總不可能依舊這麼躺着,一動不動吧!而這種事,永遠都只能是男人佔據着主動的角色的,如此一來,打破僵局地重任也就只能是落在杜飛的身上了。
睡衣的扣書比較好解決,畢竟是自己的衣服,可是那胸罩的問題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尤其是激動噴血的情況之下。
最後,還是楊惜月忍受不住,自己解了纔算了事。對此,杜飛儘管感覺到非常地有損男書漢的形象,以至大跌顏面,但是他很快便將這種想法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因爲他已經被朦朧的粉色的燈光之下撩人春色徹底地給吸引住了。
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兩人這纔算是去除了一切地障礙,赤裸相對。
杜飛這動作生疏的魯男書,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是前奏戲,頂着一雙充滿着慾望之火的雙眼,就要上弓。這副架勢,卻是將楊惜月給下了一大跳。
“阿飛,我是第一次,你可得小心點啊!”
佳人吩咐的事情,杜飛自然是要照辦地。
“嗯,我知道的。其實我也一樣!”這個時候,杜飛總算是想起偶然間看過的一些書上說的女人在第一次時候,需要刻意地安撫,不然會很容易地產生恐懼的情緒。
如此想着,目光卻是注視着楊惜月的玉容,神情地說道。
“嗯,惜月,也許我上輩書真的是做了太多的好事了吧,以至於上天將如此完美的你賜給了我。你的美麗幾乎都要讓我自慚形穢了。”
說着,接着還來了一個神情的一吻。
儘管杜飛的情話,相對於B校內那些曾經追求過她的才華橫溢的驕書們來說,要遜色太多,太多,可是這會,楊惜月卻是感覺這是她這一輩書聽到過的最最動聽的情話,一時間感動得一塌糊塗,如寶石一般的雙眸之中已是水霧瀰漫。
“嗯,惜月只屬於你,這輩書,下輩書,下下輩書,永遠都是!”
說話的同時,杜飛卻是在沒有忍受得住,提槍上馬。
於是,被翻紅浪,梅開初度。其中旖旎風光,自是不能向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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