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樓隻身完好的站在地面上,而在他的面前,羅神和羅魔已經變成了人身,衣衫襤褸。
“爲……爲什麼,你這麼的強?”羅神艱難的擡起頭,看向羅樓不可置信的道。
“因爲每個人走的道路雖然相同,但是***不同也往往決定着登上的高度不同,你們還沒有體會那至高無上的道路,所以不明白。”羅樓看着天空,目光似乎要穿透其中破向星穹。
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更要說的話,那就是因爲我是你們的父親,所以,我比你們強,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嘛。子輩超越父輩這種事情,等我什麼時候隕落,你們再想想這種事情吧。”
聽完這話,羅神和羅魔雙雙都暈厥過去,這還是羅樓沒有使出全力,這才保得這二人一命。
而在菲利普和哈迪斯的眼裡,這羅家父子剛纔憑空消失,這會兒又突然出現,之後羅神和羅魔又變成了這幅樣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羅樓打敗了羅神和羅魔,這是毋庸置疑的。
連羅神大人和羅魔大人都被打敗了……
他們這種貨‘色’,明顯已經不夠看了。
看了眼暈倒的羅神羅魔,又看了看一臉惶恐的菲利普和‘陰’沉的哈迪斯,羅樓笑了笑:“罷了,看在他們的份上,饒你們不死,至於你們有多少造化,我給你們三天時間。”
他伸出三根手指:“只有三天,三天之後,我就清理除了喪屍之外的所有生命。”
三天,是他計算的世界重合之日,羅神羅魔在那裡的地位肯定不低,連他們都能過來,代表安立元已經掌握住了座標節點,三天時間,已經算是羅樓往後延了。
三天!
菲利普和哈迪斯一呆,他們各自互看了一眼,都從雙方眼中看到了急迫。既然羅樓說是什麼日子就是什麼日子,他們對聯邦的制霸才完成不到五分之一的版圖,三天時間,真的夠嗎?
羅樓說完這話,身影化爲了一道灰光,如散‘亂’的蝴蝶,灰光散去後,人影消失不見。
第九區,福爾斯大廈。
高層,塞蒂婭端着酒杯,看中杯中‘藥’液的液體,又望了望底下,似乎從這個視角可以看到整個聯邦。
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憂‘色’,如今的聯邦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本來她想要的出人頭地,在這‘亂’世之下,已經變成了另一種形式。
招募無數窮兇極惡的黑暗念動士,將第九區打造成了鐵桶一般的獨裁地域,從這開始,就已經違背了塞蒂婭的初衷。
但是她現在連一個貴族都不是,這權力,也沒有她的份。完全被蒂娜他們包攬了,而她自己,只有作爲提高經濟的一個夥伴身份存在。
而如今,從第三區爆發並且極快蔓延的喪屍‘潮’,讓嗅覺靈敏的塞蒂婭明白了,以後的世界,就要徹底的大‘亂’了。
到時候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什麼金錢、什麼權勢,全都是虛妄,世界又將變成那個唯力量橫行的遠古時代。
“哎……”塞蒂婭發出了一聲嘆息。
“有什麼好嘆息的。”
忽然,從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塞蒂婭轉過頭,看着那一襲長髮、長相邪異的男子,目光有些恍然,這個男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陌生。
明明沒有過多長時間,可是彷彿過了幾年一般漫長。
“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幹什麼?”塞蒂婭盯着羅樓,彷彿想要深入他的心靈,問道。
她有預感,第三區爆發的喪屍‘潮’,似乎和他有關係。
“不管幹什麼,你們是不會受到影響的。”羅樓含糊的給了一個保證。
果然……
塞蒂婭盯着他,良久,纔出聲道:“能收手嗎?”
她是何等聰明的一個‘女’人,她有預感羅樓將會有大動作,很大的動作。
羅樓搖搖頭,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不能,也無法收手。”
“爲了力量,甘願做到如此?”塞蒂婭問道。
“不僅僅是力量,我所做的一切,全爲了自保而已,爲了自保,纔要去追尋那無上的力量,這樣,我纔不會隕落。”羅樓緩緩說道。
“那我們呢,我們這些一開始就被你利用的人,會有什麼結局?”
羅樓頓了一下,才說道:“八個字……
”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
北冰原,冰雪高塔。
灰光凝結成了羅樓的身影,他靜靜的看着一襲白衣的瑟琳娜,眉頭緊皺起來。
“你來啦。”瑟琳娜‘露’出一絲笑意,笑意中還帶着甜蜜。
“嗯。”羅樓應了一聲,隨後說道:“我倒是沒想到,兩次的‘交’合,卻讓你擁有了我的血脈。”
“嗯,我也是剛剛纔發覺。”瑟琳娜‘摸’了‘摸’腹部,臉上閃過一絲柔和。
“都說強者不易留下血脈,但是你似乎是個例外,加上這一個,已經是三個了。”瑟琳娜笑道:“這一個的潛力,或許比前兩位都要好呢。”
“你想留,就留着吧。”羅樓緩緩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想來幹什麼,去取吧,就在聖山的碑文上,全部打碎,獲得規則之力。”瑟琳娜說道。
“我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不過你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羅樓笑了一聲,忽然伸手一拔。
隆隆……
整個聖山都震動起來,在北冰原生活的居民驚恐的看着,那幾乎是和聖山存在一樣長時間的碑文,齊齊的拔起,升入高空。
啪咧幾聲,碑文應聲而碎。
羅樓身體的漂浮起來,張開雙手,閉上眼睛吸收着這北冰原的規則之力。
良久,他睜開眼,道:“還有……”
這話直接讓瑟琳娜一抖,面帶乞求的看着羅樓。羅樓沉默了一陣,“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北冰原的生命我不取,不過你要想清楚,就算我不取,等世界重合,他們也會沒命。”瑟琳娜淡淡一笑:“那就是他們的造化了,轉化成喪屍還能有一線生存的希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