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麗最近很煩惱,身爲高級成員,她本來是無憂無慮的在聖堂享受着權力,可是最近聖王開啓的爭霸賽讓高級成員們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隨着衆多高級成員們的來到,德拉麗再也找不到從前的那種優越感。
高級成員似乎一下子成爲了白菜貨,隨便在大街上碰到一個興許就是高級成員或者他們的親近人員,一點都不懼怕她,讓德拉麗瞬間沒了以前高高在上的感覺。
“好討厭!”
她拿起酒杯一下甩在了一個奴隸的臉上,啪啦一聲碎裂,玻璃渣子刺入了奴隸的臉上,血液和紅‘色’的酒水‘混’合一臉,但奴隸絲毫不敢吭聲,只是臉上浮現了痛苦之‘色’,看來是在極力的忍耐。
“大人,有人來訪。”
這時,一名僕人恭恭敬敬走了進來。
“哦?還有人訪問我,讓他進來。”
德拉麗眼睛亮了起來,連忙說道。
很快,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女’人長得千嬌百媚,一顰一笑之間充滿着無盡的魅力,甚至是‘女’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都會感到瞬間的失身。
而男的一頭長髮,面無表情。
德拉麗瞳孔一縮,“夢魘皇后?”
夢魘皇后怎麼會來這裡,自己和她沒什麼‘交’集啊。
“你好啊,德拉麗。”羅素素笑着打招呼道。
“你來做什麼?想要拉攏我參加十強爭霸,我可沒什麼興趣。”德拉麗直接了當道,“本小姐很滿足這樣的生活,要不是十強爭霸的話,我會更加的滿意!”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入夥的,其實我對爭霸賽也沒什麼意思。”羅素素笑着,可是嘴角上的那抹笑容總讓人覺得有不好的意味。
“那你來幹什麼,介紹帥哥給我認識?”德拉麗看了下她身旁的長髮男子,雖然賣相不錯,可惜她不喜歡東方男人。
“唔,差不多一個意思。”羅素素問向了旁邊的男子,“怎麼樣,雖然不思進取了點,可能力和實力都不見得差。”
“實力無所謂,能力好就足夠了,讓我試試吧。”長髮男子淡淡點頭,他邁出一步,身體忽然爆發出濃烈的危險氣息。
“你要做什麼!”
高級成員們對氣息自然都敏感的很,德拉麗一瞬間就得出了惡意,她從座位上站起,戒備起來。
“素素,幫我解決這些雜碎。”羅樓淡淡說道。
“沒有問題。”
羅素素點點頭,忽然張口吐出了一道無聲的音‘波’在大廳裡擴散,大廳裡的僕人們立刻變得茫然起來。
“羅素素你什麼意思!”德拉麗臉‘色’一變,身軀徑直後退,在夢魘皇后的面前,她可不敢託大,而且面前還有一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羅樓看着她,淡淡的伸出一隻手,地面在輕微的顫動之後,一道圓形的屏障從地面上延伸,慢慢地將他和德拉麗籠罩起來。
“這是什麼!”德拉麗驚呼道。
“一個不讓聲音透‘露’出外面的屏障罷了。”羅樓淡淡笑着,可是眼中的危險氣息卻越來越盛。
“你要做什麼!”
德拉麗退後數步,她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了。
“沒什麼,讓我看看你的力量而已。”羅樓冷笑一聲,突然伸出手來,一道淺淺的旋風捲着德拉麗,讓她感覺到一些刺痛,低頭一看,手臂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割裂,‘露’出了被劃出血紅痕跡的皮膚。
德拉麗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對方這麼來者不善,顯然不僅僅是看看自己的能力那麼簡單吧。
“雖然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你去死吧!”
水流在她的指尖匯聚,形成了一條長長的鞭子,先是猛地一擊刷向了屏障,然後再向羅樓刷來。
德拉麗心中驚駭,她的水鞭就算是岩石都能‘抽’斷,爲什麼對這個岩石做成的封閉屏障沒有任何的作用。
啪!
還沒等她驚駭完,羅樓一擡手就打斷了她的水鞭,“僅僅是這樣?”
“別太小看我了!”
聽着他語氣中的輕蔑之意,德拉麗不僅怒從心頭起,自己好歹也是高級成員,A級覺醒者,怎麼會被一個人隨隨便便的侮辱!
“水獸!”
一隻由水形成的狼在德拉麗的雙手中出現,水狼從德拉麗的手中跳出,在地面上惡狠狠盯着羅樓。
“哦?有點意思,是擬態類的異能嗎?”
擬態類的異能完全是按照投入的力量形成的姿態,投入的力量越大,所幻化的東西就越厲害,理論上來說,要是力量足夠,連神都可以給你幻化出來。
“不過這樣還不夠。”
面對着撲過來的水狼,羅樓還是淡淡一揮,水狼的頭顱直接被他給拍散,剩下的軀體化爲了一灘水跡,灑落在地面上。
德拉麗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水牢!”
聚集在羅樓腳下的水居然向下浮了上來,形成了一個水牢,將羅樓牢牢禁錮住。
有多少人,都是在她的這一招之下直接窒息而死的。
高級成員,沒有一個是廢物!
“僅僅是輔助類的能力?”
就當德拉麗自得意滿的時候,水牢中的羅樓淡淡出聲:“那可就太讓我失望了。”
啵!
水牢的水直接被彈開,濺‘射’在了由岩石組成的屏障上。
濺‘射’的水滴打在了德拉麗的臉蛋上,讓她感覺到了一點刺痛,可見這力道之大。
“是你‘逼’我的!”
德拉麗臉‘色’變得鐵青,她指尖上聚集了一個小小的水組成的刀片,在手腕上猛烈一劃,血液慢慢的流了出來。
“我討厭血腥的東西,不過……就讓你見識一下吧!沸騰吧,血液!”
德拉麗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她用流血的手指着羅樓,大聲叫道。
在那一瞬間,羅樓突然覺得體內的血液莫名其妙的涌動起來,不是正常的血液流動,而是近乎以一種沸騰般的狀態,在他的體內洶涌,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羅樓慢慢笑了起來:“這個……很不錯,有那麼點意思。”
他的體表上,慢慢溢出了一層血‘色’的細汗,將他整個人變爲了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