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你趕緊把那玩意兒吐出來!別犯傻了,你被秦凡那傢伙騙了!”
林傾城一邊說着一邊狂拍靜音後背,纔算是讓她把那東西吐出來,生怕其給嚥下去,而靜音卻是一臉呆萌地看着她,狐疑問道:“我被騙了?傾城姐,那這東西是……什麼?不是吃的麼?”
“誒呦傻丫頭,不是,當然不是了!這……這東西其實是,是男人避免女人懷孕用的!”
林傾城說完,見靜音還是一臉不解,當即便羞紅着臉湊到其耳邊小聲告訴她這杜蕾斯的真正用途,聞言後,靜音臉色一變,猛地扭過頭目光擇人而噬地看着秦凡。
一想起自己之前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把杜蕾斯含在嘴裡,靜音感覺渾身火熱,怒火燒:“秦凡……秦凡!你,你居然敢騙我!”
爆吼一聲吼,靜音也徹底發作,一拳狠狠轟在秦凡牀將其轟塌下去,渾身打着繃帶,一直裝死的秦凡摔到地後也開始慘嚎起來。
“哦!疼,好疼!靜音,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我真心不是有意要騙……啊!”
靜音纔不去聽他的解釋,也顧不他有沒有傷了,當即開始動手收拾他,這裡掐一下,那裡撓一下,搞得秦凡連連求饒。
見狀,一旁的秦參嘿嘿一笑,暗罵活該,這叫惡有惡報:“剛纔還想吸我血?我呸!現在好好享受着吧!誰叫你欺騙幼女了,自作孽不可活。”
心裡暗道了聖後,秦參還煽風點火地道:“那個……靜音嫂子啊,打,你只管可勁兒地打!我哥的外商已經基本痊癒,完全能承受住皮肉之苦了!”
“我靠!秦參,算你狠!你他媽給我等着,將來有的是你被我收拾的時候,啊!”
看着秦凡也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那副慘像,衆女心最軟的蘇雪撅了撅嘴,道:“咱們要不要攔一下啊?擱平時也算了,現在秦凡可是有重傷在身呢,萬一……”
“哼,雪兒,我看你是心太軟了,這有什麼好攔的?誰叫這傢伙那麼可惡了,連靜音他都敢這麼騙,活該。”
鄒夢柔說完,唐心怡也很贊同地點點頭:“嗯,沒錯,的確應該給這傢伙一個教訓了,否則他將來豈不是要反天了?”
……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在秦凡接連不斷的求饒聲,靜音的氣纔算是消了不少,趕忙跑去衛生間漱口,一想起自己之前竟把杜蕾斯放在嘴裡嚼了好一會兒一陣反胃。
“呼……這小姑奶奶,可算是走了啊,要再不走我這小身板可真是扛不住了。”
聞罷,衆女一陣鄙視,又開口冷嘲熱諷了好一會兒後纔算結束,秦參也走過去把秦凡扶到令一張牀,開始爲其診脈。
“嗯,沒啥事兒,哥啊,你果然皮糙肉厚,難怪能在之前那種絕境下還保住一條性命,不過……”
見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秦凡呵呵笑了聲,無奈道:“你是想說我的修爲問題吧?現在我能感受到,我的修爲已經倒退到天人初期了,而且還有緩慢倒退的趨勢。”
“嗯,沒錯,是你的修爲問題,不過我的血對恢復修爲可謂是一點幫助都沒有,所以想恢復到之前層次,怕是還要另謀他法。”
“啊?連你都沒辦法麼?那該怎麼辦?對了秦凡,你好歹頭也頂着醫仙的名號呢,難不成沒有一點自救措施麼?”
看了說話的賈萱一眼,秦凡閉眼皺眉想了想,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修爲之所以倒退,全是經脈受損太過嚴重所致。
而修復的經脈的丹方和法子他雖說知道不少,但施展後也只能保證修爲穩定下來,不會再倒退而已,可不能幫他恢復到之前的天人境期境界。
又細細翻閱了會兒腦海的那本玄靈典後,秦凡頓時發現裡面有一個名爲復元金丹的丹方,丹方所寫,此丹藥一經煉製服用,會讓所有修爲在天人境後期以下的修士,瞬間將修爲恢復到原來水平,倒是極爲適合他。
不過,此復元金丹若想成功煉製,需要一朵名爲烏金復元花的靈材當主材料,可這種金屬性的靈材頗爲少見,連對靈材很精通的秦凡都未曾見過。
“烏金復元花……”
楊夢珂呢喃了聲,看她那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秦凡心神一動,連忙問道:“怎麼,你難不成聽說過這種花?不過你可千萬別再說它在古墓,或者某個秘密之地了啊,我現在可沒功夫再去探險。”
說真的,自從次從楚王墓回來,親眼見識了霸王兇魂的恐怖後,秦凡真心對古墓這一類的陰邪之地有些發怵,說什麼也不想再冒險了,真要那樣,還不如待自己把經脈養好後,實打實地再修煉迴天人期較穩妥。
若是再碰見一個類似霸王兇魂的存在,可真不一定還有之前的幸運了。
而楊夢珂又想了想,搖搖頭道:“不,你之前所說的烏金復元花我曾聽師尊提起過,你也知道,我師尊他較喜歡花異草,那片花圃便有不少天材地寶是他從外面收集而來的。”
“我記得之前聽他提過,有一個老頭兒家便有這種烏金復元花,那老頭兒好像叫……哦對了,叫任重,人在京都,但不知道住哪兒,整日不是栽花養草,是流連於酒吧夜店之所,算是個老風流鬼了。”
“哦?人在京都?”
秦凡一時來了興趣,又問道:“那戰龍前輩爲何不門一求,哪怕是用東西換也要換回那株烏金復元花啊,那可絕對算是件寶。”
“嘁,師尊當然想換,不過任重雖說人在京都,但神出鬼沒地找到他都費勁,而後我師尊好不容易找到他一次,可誰成想他一聽要交換自己的烏金復元花跟吃了槍藥似的,說什麼也不換。”
彭玲聞言後撇了撇嘴:“哼,不止是個老風流鬼,還是個老吝嗇鬼,倒是跟小參有的一拼。”
“嗯?”
一聽這段,無辜躺槍的秦參當即跳腳:“喂喂喂!彭玲嫂子你這話可有毛病啊!什麼叫跟我有一拼?我雖說……”
說道後面,秦參竟發現自己還真無言以對,那叫任重的整日流連於酒吧夜店,他也一樣,任重連一朵花都不願意交換,他也一樣,甚至還猶有過之,每次一聽要自己出血跟要了自己命似的,那叫一個不情願。
隨即秦凡冷哼道:“哼,怎麼?沒話說了?這樣吧,給你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你不是說你對京都大大小小數千家夜店酒吧都門兒清麼?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那叫任重的老頭兒給我找出來,能辦到吧?”
“有啥好處沒有?沒有好處我可不幹,喂喂!你別瞪我哈!這都是跟你學的,用你之前的話說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好處,想要好處是吧?好處是今天放過你,不讓你貢獻血了,否則,你還得再給我來個十滴八滴的精血。”
秦參當即一臉神傷,仰天直呼:“爲何受傷的總是我?”臨走時還偷偷找最有錢的林傾城要了張五百萬的支票,想把京都數千家酒吧夜店都逛一遍,那可是需要經費的。
……
又修養了兩天,將自身的經脈問題處理好後,秦凡便獨自一人來到朝陽山,看一個人,秦雅。
想當初要是沒有秦雅,要不是她將唯一的解藥給自己服下,那現在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不止是他自己會死,他的父母,紅顏都會丟掉性命。
雖說是因爲之前秦雅在湯下藥才使衆女被順利抓走,但卻也是整個秦家的恩人。
看着面前石堆前豎着的墓碑,面只是簡單地寫了四個字,秦雅之墓,秦凡的心好似也蒙了一層霧靄,頗顯沉重。
“唉,小雅,正所謂有心行善而不賞,無心作惡而不罰,你所做的一切惡事都是被那川口組威逼利誘着完成的,老天爺想必也不會懲罰你,死亡對你而言,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你放心,無論何時我都會記着你,你是我秦凡的妹妹,每年都會帶着你嫂子她們在你的忌日來祭拜你,至於你的仇,你的恨,我也會一筆筆幫你討要回來!”
說到後面,秦凡雙手緩緩緊握成拳,腦海又浮現出了葉均的身影,自己從始至終,都在那混蛋的算計之!
“哼,好一個葉均,這份心機真是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險些讓我秦凡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好,好得很啊!等我拿到烏金復元花,恢復修爲,再找你算算總賬!”
轟!
說完,秦凡一拳砸在面前的墓碑之,掏出手機給姜風打了個電話,也是他康復後給姜風打的第一個電話。
一來,姜風便開始道歉:“老大,對不起,我……我無顏見你,這次的事全都是我的疏忽,現在還在調查那羣倭國人是如何偷偷溜進咱們京都的!”
“罷了,不用查了,策劃這出大戲的人是在天京的葉均,我自會親自去料理他,而你們要做的是派些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別讓那雜碎跑了好。”
聽秦凡不追究自己,姜風一陣感激涕零,點頭道:“放心吧老大,葉均那小子,他跑不了!”
“嗯,另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親自去督辦一下。”
“你說。”
“現在找一些能工巧匠,來朝陽山山頂,這裡有一座簡單的石墳,把它好好修繕一下,按着一千萬的造價建造吧。”
姜風又點點頭:“嗯,好的,那墓碑需要寫些什麼嗎?”
秦凡沉吟片刻,最終緩聲道:“寫,醫仙秦凡之妹,秦雅之墓。”
說完,秦凡便掛了電話,他之所以要在墓碑這樣寫,說白了是想用自己的聲明爲秦雅洗白,也算是讓她到了天堂後有個拿得出手的身份。
一直在秦雅墓前待到晚,直到接到了秦參打來的一個電話後方才緩緩起身離開,向京都郊區內的一處很不起眼小酒吧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