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凡說這話後,連楊夢珂都是一驚,林傾城等女更是生怕其惹出什麼大事,當即勸道:“秦凡你冷靜點,對左謙修理修理好,他畢竟是左家唯一傳人,可不能動啊。”
楊夢珂銀牙緊咬,雖說她誰都想手刃左謙那畜生,但卻也不得不顧忌他的身份。
有左老在其後面鎮着,可以說全華夏幾乎沒人敢真正動他。
“算了,找機會教訓一頓完了,秦凡你千萬別衝動,你應該明白,真要滅了左謙的話對左家而言意味着什麼,很可能會把整個左家逼瘋掉的。”
“還有,左老的脾氣你是見識過的,你把他唯一的親孫子殺了,到時候真說不定他會拿着衝鋒槍來找你報仇。”
“呵呵……”
秦凡冷笑了陣,隨即道:“逼瘋倒是不至於,另外,即便我真滅了左謙,左家八成也拿我沒辦法,我還要告訴你們的是,左謙,可並非是左老唯一的孫子。”
“什麼?不是唯一的孫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懂。”唐心怡挑眉問道。
而秦凡也懶得詳細解釋,有些不耐地揮揮手:“這件事說來話長,等我以後在和你們詳細說吧,我現在要先將該做的事情完成。”
“左謙接二連三地侵犯我的底線,挑釁我的耐性,還屢屢針對我身邊親人,這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說着,秦凡便將已經被廢掉的蛇刺一把推給楊夢珂,讓她帶去安全局等候發落,而自己則在衆女的一陣勸誡聲離開別墅,開車不知前往何處。
“喂!我已經把我說的都交代了!你,你們應該放了我纔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我不要去,去安全局!”
蛇刺驚吼連連,他混跡傭兵界這麼多年,自然很清楚安全局對他們這種人而言意味着什麼,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四字來形容。
“給老孃閉嘴!都是你惹出的麻煩!一會兒再收拾你!”
楊夢珂一邊罵着一邊用劍柄狠狠敲擊了蛇刺後脖子一下,將其擊暈後便隨林傾城等女紛紛跑出去,見秦凡的車已經開遠急得連連跺腳:“這傢伙!怎麼是不聽勸!夢珂,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阻止他?”
“是啊夢珂姐,你趕緊拿個主意吧,我怎麼感覺秦凡這次好像是要把天捅破呢?”
“要不要給左謙打個電話,無論他在哪兒都要讓他趕緊避避風頭,躲在左家不出來應該沒事了吧?”
“……”
聽着衆女你一眼,我一語,楊夢珂一時間也有些頭大,不過在仔細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不給左謙打電話。
那麼多戰友全都是因爲那混蛋犧牲的,現在還要打電話通知他規避風險,這種事兒楊夢珂實在是做不做出來。
“唉……算了算了,依我看這件事讓秦凡自己解決去吧,至於左謙是生是死,也和我們姐妹無關。”
“什麼叫無關!又怎麼可能無關?夢珂,你是體制內的人,應該很清楚秦凡若真在一時憤怒之下滅了左謙意味着什麼,讓三大世家之一的家族絕後,這……真的是把天都要捅破一個窟窿了啊,怕是到時候連收場的餘地都沒有!”
聞罷,楊夢珂看着林傾城問道:“傾城,你覺得那傢伙是做事不計後果,莽撞的人麼?”
林傾城下意識地搖搖頭,在他印象秦凡是個睿智之輩,無論做什麼總會給自己留些後手,而這一次,怕是也不例外。
想到這兒,林傾城倒也稍稍安下心來,而彭玲,鄒夢柔等女也想到這裡,低下頭紛紛不說話,對秦凡這次到底會如何做都有些好。
又過了會兒,蛇刺也醒轉過來,楊夢珂和衆女打了聲招呼便押着他趕往安全局,這件事雖說不是他在背後謀劃,但卻是執行者,依舊不可饒恕。
……
京都西郊,龍怒特戰隊訓練營。
秦凡開車過來,不顧門衛的阻攔橫衝直撞地衝進大門,頓時引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特戰隊全體三十六名成員紛紛在操場集合,一頭霧水不知發生了些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響起敵襲警報了?難不成是有敵襲?”
“嘁,我說你腦子進水了是吧?咱們現在可是在京都,有誰敢襲擊咱們?不想活了?我倒是覺得軍事演習的可能性較大。”
衆人一邊討論着,秦凡的車也停在他們面前,隨即身形一躍便跳了下來,沉着臉走到他們面前。
由於次的軍區大,整個龍怒幾乎沒人不認識秦凡,看他今天這幅好像要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頭皆是一顫,這煞星,又過來幹什麼來了?
掃了衆人一眼後,秦凡微微低下頭,冷聲道:“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只問一遍,你們老大也是左謙,現在何處?”
“左少在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秦凡,你真當我們龍怒特戰隊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地……”
一個士兵還未說完,當即便被秦凡迎面給了他一拳,直接將其轟得滿臉開花:“你說對了,你們這破地方,我想怎麼撒野,怎麼撒野。”
說着,還拽着那士兵的衣領將之提起,手臂一用力將之甩飛老遠,摔在地後直接昏了過去,也不知是真昏還是假昏。
此刻,龍怒一衆隊員都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之色,但心又有一股深深地無力感,秦凡的強大他們之前已經瞭解過了,強大到讓他們完全沒反抗的念頭。
隨意地拍拍手後,秦凡又道:“現在,有人回答我的問題了麼?今天我把話放這兒,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們所有人的下場,只會之前那人慘數倍。”
“說!你們所效忠的老大左謙,到底在哪兒!”
“呸!秦凡,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左少是左家嫡系,可不是你這葉家乾親可以動搖的,你算找到他又能如何?白費力……啊!”
又是一道慘叫聲傳來,之前說話那人的一隻胳膊頓時被秦凡卸下,而後又幫其接,再卸掉,再接,循環往復。
一連搞了十幾次後,那人的手臂已然造成習慣性脫臼,只要稍稍用力會脫臼,更別提運轉真元了,可謂苦不堪言。
“草!欺人太甚!老子他們跟他拼了!算是付出些代價也得讓他感覺到痛!”
有一個不怕死的龍怒成員運足真氣後便衝秦凡衝過去,不過當其一拳打在秦凡後背處時只感覺自己好像打了一塊鋼板一般,不僅未對秦凡造成絲毫傷害,自己的手臂反而被震得一陣發麻。
“區區玄脈期,敢對我這天人之境的人出手,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冷哼了句後,秦凡瞬時轉身抓住他的胳膊,用和之前同樣的方式開始折磨起他來,不到五分鐘那人便捂着手臂跪在地,額頭處滿是冷汗,別說出力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還有誰?若還有不服的一起,我時間寶貴得很,和你們耽誤不起。”
聞罷,衆人皆義憤填膺,軍人骨子裡本有着好戰,熱血,與衝動基因,紛紛對視一眼後想出手,但在這時,龍怒總教官卻站出來把他們統統攔下。
“都住手!”
“秦凡,左少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但我希望告訴你後,你能不再難爲我手下這些兄弟。”
秦凡聞言後冷笑了聲,看着他點點頭:“總算是出來一個聰明人了麼?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時間寶貴,在你們這羣人身耽誤不起,說吧,他在哪兒。”
“現在左少在左家老宅,我想左老應該也在,如果你有本事,大可以門跟左少算賬。”
說完,龍怒特戰隊的總教官嘿嘿笑了笑,下意識地認爲秦凡根本不敢殺進左家,有左老坐診,即便是秦凡,也不得不收斂幾分。
看着龍怒總教官臉的賤笑,秦凡突然出手,當即一巴掌便衝其臉龐抽了過去,打得他半邊臉頓時腫成了豬頭模樣,隨即一腳將其踢飛。
“撲哧!”
吐出一口夾雜着幾顆碎牙的鮮血後,龍怒總教官只感覺一陣憋屈,心屈辱,嘴角狂抽地看着秦凡但卻說不出話,他是真不敢再逞口舌之利了,因爲站在他面前這傢伙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哼,雖說不想在你們身浪費時間,可你的笑容我看着實在心煩,所以只能出手給你長長記性了,至於我敢不敢去左家找你們左少算賬,想必一會兒你們能收到消息。”
說着,秦凡雙手連連結印,在幾經變換後渾身當即披了一層琉璃戰甲,大乘境界的琉璃體,催動開來!
“今天趁此機會,給你們龍怒一點教訓,也好讓你們醒醒腦子!”
說着,秦凡一個閃身便朝衆人衝去,猶如虎入羊羣般,一拳一腳間都會伴隨着陣陣哀嚎與慘叫,恐懼,正在龍怒三十多個成員飛速蔓延。
五分鐘後。
總共三十六人無一倖免,盡數趴在地,閉着眼來回打着滾以緩解身體的疼痛,再不敢說一句廢話。
“哼,一羣廢物,今日這頓打,當是我教你們今後怎麼做人了。”
說着,秦凡調動走,車後徑自向左家老宅急速駛去。
而在他走後,龍怒總教官捂着臉強人疼痛地給左謙撥過一個電話,最終含糊不清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電話那頭,正在房睡覺的左謙臉色一陣不耐,道:“支支吾吾地在說些什麼!你這是怎麼了?有事兒說清楚些!”
“嗚嗚嗚……”
又是一陣含糊其辭,被左謙一陣臭罵後總教官便掛掉電話,而正當左謙不知道怎麼回事時手機又響起一陣短信鈴聲。
“左少,剛剛秦凡已來過龍怒,羞怒毆打了全體成員一頓後便向左家老宅駛去,看模樣似是不準備善了,切莫當心。”
看到這條短信後左謙一驚,這事兒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也不得不佩服秦凡的膽量,竟還真敢單槍匹馬殺左家。
“媽的,一定是蛇刺那廢物走漏了消息!一羣廢物!之前的錢算是白花了!”
將手機丟在一旁後左謙怒罵了聲,隨即想了想便走出房間找到左建業,將秦凡要來左家找自己算賬的事情說了出來。
經過之前與秦凡的數次交鋒,可以說對左謙而言,秦凡已在他心留下了不少陰影,到現在內心深處依舊有些畏懼。
而在聽左謙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個遍後,左建業頓時一怒,猛抽了左謙一巴掌後忍不住罵道:“你個混賬東西!忘了你爺爺之前怎麼警告過你的?敢和永生組有瓜葛,你是真想置我左家入萬劫不復之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