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彭副院長,咱們秦院長的醫術你可是最清楚的,把病人交給他就放心好了,我們別在這裡打擾他了,走吧。”
小護士說完後,秦凡也笑着點點頭,彭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和護士一起離開。
兩人離開後,秦凡關上門,既沒有爲秦參診脈也沒爲其施針,只是一股腦地給其餵了十幾顆丹藥,所喂的丹藥效用各不相同,但全都是由罕見的天材地寶煉製而成。
因爲秦參的體制本就特殊,對他而言,最好的療傷方式就是服用大量的天材地寶或者成精動植物的精血,丹藥自當是首選。
喂完後,秦凡又給其傷口簡單處理了下便坐在凳子上開始了漫長等待,一直等到黃昏時分,秦參方纔緩緩醒轉過來。
“你這小子,可算是醒了,感覺怎麼樣?”
秦參聞言苦笑着搖搖頭,道:“你說呢?肯定感覺很不好啊,這次本寶寶可真是九死一生,那些該死的外國佬,教廷走狗,還有那個希維爾,法克!”
見其情緒突然有些激動,秦凡連忙安撫了下,過了會兒緩緩點點頭:“瑞士那邊的情況我基本瞭解了,如果情報沒錯的話,愛麗莎和艾麗婭兩姐妹,是不是被教廷軟禁了?”
“嗯,你的情報很準確,也多虧了之前在去瑞士前你給我們的瓷瓶,本來我們三人意識到不對後想逃呢,但當我們摔破花瓶後那個可惡的希維爾突然現身,強行出手打斷了那兩姐妹的空間傳送,最後也只有我逃了出來。”
“唉……別管怎麼說,你能回來就好。”
嘆了口氣後,秦凡也沒繼續問下去,也着實沒這個必要,秦參身上這些縱橫交錯的傷痕已經告訴了他在逃出後,秦參究竟經歷了怎樣的驚險。
隨即秦凡指了指秦參肩膀,肚子,以及胳膊上那些齒痕,挑眉問道:“這些齒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被女人咬出來的吧?”
“媽的,別提了。”
沒好氣地砸了下牀板後,秦參苦着臉憤懣說道:“這些都是拜教廷內的吸血鬼家族所賜,奶奶個腿兒的,那些傢伙一個比一個噁心,牙尖嘴利,專吸人血,而且吸人血越多的族人,其毒性就越強。”
“當時在機場我遭遇的就是他們,幸虧我是參王,百毒不侵,而且血也夠多,這纔算勉強逃過一劫。”
“吸血鬼家族?”
秦凡一臉愕然地呢喃了聲,只想拍拍腦門問問蒼天,自己真的不是做夢麼?不是在虛幻世界裡?連吸血鬼家族這種西方傳說中的種族也出現了?
“那吸血鬼……都長什麼樣?是不是跟小說或者電視劇裡傳言的那般,尖兒利牙,雙目通紅,而且還……”
“嘿嘿……”
不等秦凡說完,秦參便咧嘴笑了陣,最後很吊胃口地道:“暫時對你保密,我相信你早晚會碰上,到時候就知道嘍,說不定也能嚐嚐被吸血的滋味。”
“嘁,我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還會怕他吸血鬼?你真當我跟你一樣廢物。”
說完,兩兄弟又沉默了片刻後,秦參突然擡起手就想扒掉秦凡的上衣,令秦凡一臉錯愕,下意識拍開他的手。
“靠!你想幹什麼?去瑞士待了一陣該不會性取向轉變,由直轉彎對男人感興趣了吧?媽的,那以後我真得離你遠點兒了。”
秦參臉色一垮,沒好氣道:“放心,本寶寶就算是對男人感興趣,也絕對不會挑你這樣的小白臉的,我只是想看看,愛麗莎臨行前給你的項鍊你有沒有留着。”
“你說的是這個?”
問了聲後,只見秦凡手中光芒一閃,那條水晶項鍊便浮現出來:“這東西我可不敢帶脖子上,要是被你那些如狼似虎的嫂子們發現再審問一通,你覺得我還有命活麼?”
就親身也沒心情給他開玩笑,一把拿過項鍊後看了看,方纔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說真的,我是真怕你把這東西弄丟或者弄壞。”
聞罷,秦凡頓時皺了皺眉,秦參這話裡的意思,倒頗爲耐人尋味。
“什麼意思?這串水晶項鍊很重要?之前我也看過,除了裡面有着一絲愛麗莎的生命印記意外,其他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特不特別我不知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次希維爾之所以冒着風險秘密對我們動手,其實就是爲了這串項鍊。”
隨即秦參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下來,起身慢慢湊到秦凡耳邊後道:“這次我之所以拼命逃出來沒陪艾麗婭一起被抓,主要原因就是受愛麗莎所託,告訴你一定要好好保護這串項鍊。”
“因爲,這項鍊乃是教皇項鍊,只有歷屆的教皇或者教皇指定的聖女或聖子方纔有資格擁有,乃是教廷的至高聖物,象徵着權力巔峰。”
一聽這項鍊竟有這麼大來頭,秦凡當即感覺腦子有些發懵,他現在想不明白,如此重要的東西,當初愛麗莎爲何要交給自己?
她要是當初把這東西帶回瑞典,現在怕是已經成爲登基上位,成爲教皇了吧?
知道秦凡心中疑惑,秦參聳了聳肩膀,愛莫能助地攤了攤手:“這事兒你可別問本寶寶,我們分別時頗爲匆忙,她也沒說爲什麼要給你。”
而後秦參眼珠又賊溜溜轉了轉:“咳咳,說不定愛麗莎公主早就對你傾心已久,所以把自己身上最貴重的東西當做定情信物送給情人也……”
“滾滾滾!少在這兒給我扯淡,人家貴爲一國公主,又是教皇繼承人,可不會看上我這草民。”
說完,秦凡又留下了一瓶丹藥讓秦參自己惦記着吃,突然感覺有些煩躁便將出去散散心,解解悶兒,可剛起身就被秦參抓住胳膊。
“如果你真當本寶寶是兄弟,求你件事兒。”
“什麼事兒?”
“幫我把艾麗婭救出來,當然還有愛麗莎,希維爾那人我接觸過兩次,陰毒嗜血,那兩姐妹現在落在他手裡指不定在遭受何種虐待呢。”
知道秦參要說這個,秦凡推開他的手,拍了他兩下後又安慰了幾句,道:“你現在可以放寬心,在這串教皇項鍊還未得手前,那個紅衣主教除非是傻子,否則絕不敢對艾麗婭兩姐妹做任何事,而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這條項鍊,明白麼?”
秦參沒什麼心機,也不懂秦凡這邏輯是否正確,只是出於對他的信任點點頭:“好,我信你,但,但是這事兒也送不能這麼拖着吧?難不成……”
“我明白你意思,人是要救的,但卻不是現在,我現在心裡已經有個初步計劃了,你要是相信我,這幾天就好好養傷,什麼也別管,將來我保證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艾麗婭。”
迎着秦凡的目光,過了會兒秦參輕輕點頭:“好,我相信你。”
“這就對了,好好養傷,營救那姐妹倆的計劃可少不了你,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說着,秦凡便離開醫院,也沒去找彭玲,而是在醫院附近隨意找了家小酒吧要了些酒,坐在吧檯處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如今秦參雖說回來,但愛麗莎姐妹的事兒依舊像是一塊巨石壓在其心上,再加上之前引阮青霜的事情,還要取彼岸花助其復生,秦凡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要不是心理素質過硬,換別人現在估計早崩潰了。
“唉……有句老話說的是真沒錯,做男人,是真難啊,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到後面,秦凡更是輕聲哼唱起來,喝酒就跟喝水一般,不一會兒桌前便擺滿了八九瓶烈性伏特加,讓酒吧內衆人側目連連。
“哇塞!這難道是酒神轉世麼?這麼多伏特加他是怎麼喝下去的?他的胃是鐵打的麼?”
“厲害了,這纔是真男人呀!聽說酒量大的男人腎功能可強大的很呢,再看看這身材,活兒一定不錯。”
一個酒吧女郎自顧自地說了兩句,便扭着性感嬌臀走到秦凡面前,先是湊過去紅脣輕啓,衝其吐了一口菸圈後道:“帥哥,我剛纔貌似有些喝多了,頭有點暈,不知你能不能發揚下紳士風度把人家送回酒店?然後……再幫人家搓搓澡?”
“至於報酬嘛,人家沒錢,就在別的方面回報你,好不好嘛?”
“哦!”
場中頓時響起一陣起鬨與口哨聲,而那性感女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顯然是個情場老手。
秦凡放下酒杯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笑道:“讓我來告訴你爲什麼會頭暈,因爲你日夜飲酒,而且還混着喝,已經得了酒精依賴症,要是不根治今後就算是喝水都會頭暈。”
“至於爲什麼後背癢癢,那是因爲你近期房事太多,又很不幸地和一個或多個患了梅毒的男人上牀,導致你也染上了梅毒,明後天症狀就會突顯出來。”
聞罷,性感女郎臉色一變,下意識認爲這是因爲秦凡看不上自己而對自己調侃,覺得顏面大損,擡起手就想給他一耳光泄氣,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擋住。
“美女別生氣,都是出來玩兒尋開心的,還是和氣點的好。”
抓住女人手的男子說完,便掏出十張大紅鈔拍在桌上這纔算了事,性感女郎拿了錢後又開始自己下一個獵豔目標。
秦凡回過頭,看着來人只感覺有些眼熟,想了好半天后才訝然地指着他道:“你是……楚健!靠,你小子怎麼在這兒?”
還記得當初在東明偶遇楊夢珂時,這個楚健就是楊夢珂的老搭檔,不過隨着秦凡成爲安全局暗部成員後就基本沒再見過他,沒想到今天能在這小酒吧裡碰見。
楚健見秦凡還真想起了自己,咧嘴笑着給了他胸口一拳:“哈哈!沒想到你還能記得我這老朋友啊,對了,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嗯?”
秦凡掏出手機一看果然黑屏,也開不開機,攤了攤手:“沒電了,忘了衝。”
“哎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手機關機了?我可不記得給過你我電話號碼。”
“呵呵,不是我找你,是戰龍首長找你,這不我最近剛剛進入琉璃營,戰龍首長知道我和你比較熟悉,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打通後就派我來給你傳個口信。”
“戰龍前輩?什麼口信?”
秦凡挑眉問道,心想着該不會有什麼任務之類的吧,隨即楚健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道:“看來你已經猜出來了啊,沒錯,就是有任務,而且聽他口氣還挺急的,讓我找到你後立刻帶你去他的藥圃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