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這一消息傳出來後,整個符宗都爲之震驚。
所有人都還記得,上一屆的驕鬥前夕,凌戰可是將所有的資源全都向大公子凌辰傾斜的。
而現在,卻改爲了二公子。
這是不是已經明宗主有意放棄大公子,轉而培養二公子凌了?
想到這裡,所有饒心也都不再淡定,看來,這整個符宗的,怕是要大變了啊。
之前一直追隨在大公子凌辰麾下的長老們,怕是也已經多出了不少的心思,都在考慮是不是要轉投在凌麾下。
接下來的時間,秦凡也開始閉關,深入鑽研那一套焚炎神符來,越鑽研越是能發現其中奧秘。
憑藉他現在所掌控的神火,此符篆之術一旦施展起來,那般威力,絕對算是在三道符篆術中最強橫的存在!
轉眼間,半月時間已過。
凌辰出關後,也頓時聽到了凌戰將要着重培養凌的消息,心中簡直極度不爽,不過卻並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
凌戰的脾氣他可再瞭解不過,向來都不允許其他人質疑自己的任何決定,即便是自己的親子,也不校
“來人。”
“去二公子的寢殿將其請來,就我有大事要告訴他,對他非常重要。”
吩咐下去後,凌辰目光一陣陰晴不定,體內似有龍吟聲響徹,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坐下來,不知在合計着什麼。
又過了幾日,修爲明顯又精進了一番的秦凡也已然出關,便立刻接到了凌辰府上的人前來遞信。
秦凡想了想後決定姑且給凌辰這一面子,看他要玩兒什麼花樣。
凌辰府上。
秦凡在來此後,兄弟二人先是敘了下兄弟之情,而後才步入正題。
凌辰開門見山,一抹戒指便從中取出一副畫像,在秦凡看清楚畫像上面的女子後臉色忽地一變,這般表情變化自然也是被凌辰盡收眼底。
沒錯,畫像中的女子,正是鄒夢柔。
“呵呵。”
“看來爲兄之前猜測的果真不錯,雖不知其中原因,但這個女人對你而言,確實很重要啊。”
“唰!”
秦凡臉色頓時陰寒下來,看着凌辰:“不知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聽二弟最近一直在派人尋此女,所以爲兄也就上了下心,運氣還算不錯,此女已被爲兄率先尋得。”
“哦,那倒是要多謝大哥了。”
“既如此,就請大哥告知弟此女下落吧,弟定當感激不盡。”
“哎,你我兄弟之間,沒必要這般見外。”
凌辰隨意地揮了揮手,而後又道:“將那女子下落告知二弟,自然不難,但爲兄還想請二弟來幫一個忙。”
“何事?”
凌辰聞言頓時一笑:“想請二弟就此離開我符宗,再也不要回來,和那女子以及你那妾做一對無拘無束的鴛鴦伴侶,豈不快哉?”
“呵。”
秦凡當即冷笑了下,也瞬間明白了凌辰的意思。
顯然,現在凌辰已經意識到自己給他所帶來的巨大威脅,想要使用手段逼自己就範,不與他爭那將來的宗主之位。
不過,真就這般輕易麼?
況且秦凡現在已然是將符宗當做了他前往蠻荒域中,萬聖宮的一個跳板,如今好不容易算是站穩腳跟,可不會輕易離開。
“大哥莫不是以爲僅憑一個女子,就能讓我放棄眼下所有的一切吧?我凌,可還沒糊塗到這份兒上。”
凌辰聞言也不話,而是一直在盯着凌看,旋即忽地一笑轉身就走。
“倒是爲兄愚鈍了,也罷,既如此我就差人將此女誅殺,也算是絕了你的念想,自此,來進一步發掘你這一身潛能吧?”
完,就在凌辰一步跨出殿門之際,又忽地被秦凡叫住。
“站住!”
“大哥,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吧?這樣,只要你能答應帶此女來見我,我可以承諾,將來不與你爭奪……”
“不必了。”
凌辰當即搖頭:“你的承諾在我這裡,可沒有絲毫可信度。”
“大哥,你就不怕我去和父親告狀?你竟敢私下威脅我?”
“怕啊,當然怕了。”
凌辰誠然點頭,不過緊接着又聳了聳肩,無所謂地一笑:“如今父親顯然是有將你作爲宗主繼承者的人選。”
“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子,沒了權力,會生不如死,所有不如放手一搏,賭上一把。”
“就賭此女,對你而言有着非凡的意義,你若將此事告知父親,那此女的命也就算是到頭了。”
草!
秦凡暗罵卑鄙,沒想到這凌辰竟會如此善用心計,算是被他歪打正着,也抓住了自己的軟肋。
無論如何,秦凡是也不會讓鄒夢柔出事的。
在又過了會兒後,凌辰又笑了笑,道:“當然了,想要尋得此女,除了離開符宗外尚還有一條路來選擇。,”
“什麼路?”
“那便是爲兄告訴你有關這女子的下落,由你一人去尋,如何?”
這傢伙,會有這般好心?
秦凡一時有些狐疑,不過在聽到凌辰所的地點後,臉色也瞬間就陰沉下來,陰沉得仿若要滴出水來。
魔雲窟。
整個玄魔域內三大凶地之一!
據傳,在這魔雲窟中居住着一頭實力極強的妖獸,甚至都已經位列聖品!
而身處這種環境當中,簡直就是在把鄒夢柔往死裡收拾啊!
見秦凡也許誤會了,凌辰連忙又解釋道:“別擔心,這姑娘現在安全的很,起碼,在未來三個月都是安全的。”
“不過你若一旦去的晚了,那隻怕就真不好了。”
沉默良久,秦凡方纔點零頭,轉身離開。
凌辰的意思他又豈會不明白?分明就是要自己爲了去救鄒夢柔而以身涉險。
這一招,可以比讓自己直接離開還要險惡!起碼自動選擇退出,自己是無性命之憂的。
不過,即便如此,秦凡仍是決定要走上這一趟。
見秦凡離開,凌辰頓時咧嘴一笑,之前秦凡雖未曾表態,但卻也知道他心中定計。
“女人,就是你的軟肋啊。”
“二弟啊二弟,逍遙快活一世,遠離權力紛爭對你而言難道不香麼?偏要一心尋死,既如此……”
“大哥我,也不得不成全你了啊。”
呢喃一陣後,凌辰便開始取出數枚玉簡,開始在上面刻畫着什麼,似乎是在親筆寫信。
一時半刻,信便已寫好,便招來心腹悄悄吩咐了他們一番,讓他們將信帶出去也不知送往何處。
無盡大山,一處隱蔽的石洞當鄭
一個身負雙劍的白袍青年走了出來,伸手招來一隻信鳥將綁在它腿部的玉簡取了下來。
看完玉符上的內容後,當即一笑。
“呵呵,當初欠凌辰的這個人情,總算是要還了啊,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
“凌麼?都這子最近有崛起之勢,倒是有些意思。”
與此同時,一處鬼霧瀰漫的沼澤地鄭
忽地有一陣陣鬼嘯聲響起,緊接着,一隻森白骨爪便從那鬼霧中猛地升起,一把就抓住了飄在鬼霧之上的玉簡。
片刻後,骨爪當即合攏,玉簡“嘎嘣!”一聲脆響當即碎裂開來,隨即這片沼澤鬼霧便又陷入到一片沉寂當鄭
無量山,主殿。
山主顧原忽然接到一封來信,在看到心中內容後兩眼頓時緊眯起來。
下一瞬。
“轟!”的一聲,顧原當即一掌便將面前方桌打碎,取出一塊黑布來,緩緩蒙在臉上。
“冤有頭,債有主,凌啊凌,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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