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幹活之前,還是要把事情講清楚,你總不會讓我白幫你吧?事成之後,好處怎麼分?”
雷動一聽這話,似是早就想好一般大手一揮:“這還不簡單?到時候把那頭蜃獸搞到手後賣了換成貢獻值,對半分就是。”
聞罷,秦凡一時間又有些猶豫,他原本是想要蜃獸的精魄,但要知道,蜃獸也是妖獸的一種,其渾身上下最爲珍貴的地方,也就是精魄了,他一人獨吞,貌似有些不太現實,也不太公平。
“怎麼?對半分都不能讓你滿意?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要跟我六四開,或者七三開吧?”雷動挑着眉問,並且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如果秦凡點頭那他立刻掉頭就走,去尋找其他合作伙伴。
“算了,等先把那頭蜃獸搞到手再說吧,還好雷動只是求貢獻值,大不了我用我的貢獻點把那蜃獸的精魄換來就是。”
心中如此打算後,秦凡便搖頭道:“當然不是,你的實力比我強,到時候搶奪起蜃獸來你也會是主力,能和我五五開,已經算很給我面子了,我豈能不識好歹?再說了,我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不是?”
雷動這纔算是放下心來,衝秦凡投去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好,既然沒什麼意見那就這麼定了,行動時間明天清晨,到時候我會來接你,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基本已經計劃好了,你只需要聽命令,服從指揮就行。”
說完,雷動又丟給了秦凡一張人皮面具讓他先戴上,之後瞧了她兩眼,確定認不出他本人後方纔離開,搞得秦凡一陣哭笑不得。
“唉,看來這道門還真是個人才輩出的地方啊,爲了獲取貢獻點那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他媽劫道的都出來了。”
說完,秦凡腦海中腦補出一副邢風被劫後的畫面,那鐵青的彷彿都能滴出水來的臉色,讓他忍不住想笑。
“哼,邢風啊邢風,這次,就先從你身上收取點利息好了。”
翌日,天明。
秦凡一大早便來到個樓外的小庭院當中並戴好了昨日雷動給的人皮面具,一時間藺白,小胖子等人出來後竟都沒有認出來,還以爲是來了客人呢,問了兩句後見其不答話,也沒多說什麼還給他沏了壺茶。
沒一會兒,雷動找來後秦凡便隨他一同離開,出了道門全速趕往距離道門不算很遠的法諾大森林,到了外圍後便又喬裝打扮了一番,一時間搖身一變,竟成了兩個傭兵,在一個臨時搭建的小酒館中要了兩壺酒和一些特色肉菜。【!! #*免費閱讀】
“行了,在這裡等着就好,算算時間,邢風那一羣人也快要來了,據我瞭解,邢風那傢伙怕是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晚,哼,這傢伙雖醜,可每次出來都會帶上一個或兩個漂亮女弟子,風流快活一番。”
“額……”
秦凡聞言後頓時無語:“就憑邢風那一張麻子臉?別說美女了,只怕長相一般的女孩兒,也不願意和他發生些什麼吧?難不成是他強迫的別人?宗門連這種萬惡之事都能做到熟視無睹,放任不管?”
“嘁。”
雷動搖頭一笑,道:“你啊,別把宗門看得那般不近人情,如果真有像你說的那種事情發生,宗門自然會出面嚴懲邢風,可我說的那些漂亮女弟子,可全部都是自願的。”
“在大千世界中,作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可不是相貌,而是實力和自身所擁有的人脈和資源,恰巧,邢風在這兩方面都算具備,因此倒貼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數,而且除了一些想要通過和邢風親近的方式爲自己牟利的,還不乏一些對邢風死心塌地,不求名利的。”
“這些女弟子大多都是剛入門不久,對於霸天會副會長自然是仰慕有加,只不過……這類女子在我看來算是最傻的存在了,往往結局也是最可憐。”
聞罷,秦凡默默點頭,也沒有多管閒事的意思,畢竟這種事情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嘛,總是要爲青春期的一時衝動付出代價的。
過了約莫兩個時辰,果然如雷動之前所說的那般,邢風一干人等便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這間小酒館,除了跟着他的幾個身着煉丹長袍的藥王齋的弟子,想來應該是他請來的擁有精神天賦的幫手。
除此之外,一個面容姣好,皮膚白皙的美女弟子也跟在他的身邊,從那女弟子看向邢風的眼神就不難判定,這女弟子,八成就是雷動之前所說的第二類最可憐,最可悲的女弟子。
“邢風師兄,依我看咱們就不要再這裡浪費一天時間了吧?趕緊去法諾大森林,把事情搞定了,也好早些回去。”
“是啊師兄,況且現在天色還早,距離黃昏還有兩三個時辰,現在衝進大森林,說不定在黃昏前就能跟去情報,找到那頭蜃獸呢。”
“……”
聽着那幾個藥王齋成員的勸說,邢風皺了皺眉一時有些不喜,而後在其身邊的那個美女弟子則笑了笑,道:“幾位師兄所言差矣,俗話說的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在執行任務前,保證充足的體力和愉悅的心情同樣很重要,要儘可能將自身狀態提升至巔峰程度,這些,可都是咱們宗門長老親口相傳的,邢風師兄,不知我說的可對?”
“哈哈!”
邢風聞言後當即一笑,眉毛也頓時舒展開來連連點頭:“對,賈柔師妹說的再對不過了,你們幾個也學着點,之前長老授課所傳授的內容,你們難道都拋之腦後了?哼,都入門兩三年了,到頭來還不如一個新人。”
那幾個藥王齋弟子嘴上唯唯諾諾地應承着,可心裡都暗暗撇嘴,還他媽調整狀態?我呸!想要泡妞睡女人就直說,還非要把自己整的冠冕堂皇的,假不假?
“嘖嘖,腦殘女。”
正在旁桌坐着的秦凡不時地搖了搖頭,喝了口酒後當即便自言自語地輕嘆了聲,可誰料那個賈柔的耳朵倒是尖,直接給聽了去,柳眉頓時一簇,猛拍了下桌子便站起身來,伸出蔥蔥玉指指着秦凡:“你說什麼?誰是腦殘女!有種的,再給我說一遍!”
雷動瞥了秦凡一眼後好笑地搖搖頭,輕語了聲“麻煩自理”後便扭過頭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繼續喝起酒來。
而秦凡則無所謂地攤了攤手,環顧了下酒館四周,笑道:“難道你自己不會看麼?整個酒館內還有多少女人?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問,嘖嘖……”
聞罷,賈柔先是一愣,而後環顧下四周後發現除了幾個看熱鬧的傭兵和過往商客外竟一個叫女人也沒有,確切地講,她自己就是酒館內唯一的女性。
再看看秦凡臉上那抹淡淡的譏諷之色後頓時火冒三丈,玉手一翻取出一把外形頗爲秀氣的飛刀,二話不說直接便向其丟了過去:“你這混蛋,給我去死!”
見狀,秦凡冷哼聲後袖袍一揮,身側頓時便升起一幕紫色火牆,而賈柔的那一柄飛刀在射入火牆中時,頃刻間便被火牆的高溫給融化成了虛無。
“哼。”
之後秦凡又冷哼了聲,撤去火牆後道:“姑娘,看在你是道門新人,比較無知的份兒上還是勸你一句,這年頭,披着羊皮的狼可有不少,人渣也不會寫在臉上,當心受騙,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
說完,秦凡便起身要向樓上房間行去,而被其氣得臉色通紅的賈柔纔不會去聽他的所謂忠告,立刻開始搖晃起邢風來,要他爲自己主持公道。
幾秒鐘後。
邢風陰着臉緩緩站起身來,冷聲喝道:“給我站住!撒完野,耍完賤就想走,閣下未免也太不把我這個道門風部的核心弟子,放在眼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