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閆雲彤以及酒樓老闆震驚的時候,秦凡抓着那根火鞭的手也猛地一用力將前者拽到了自己面前,揮起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啪!”
“啊!”
閆雲彤當即慘叫一聲,臉部也頓時變得紅腫起來,不過卻不敢再說一句廢話,空氣中所瀰漫着的淡淡血腥氣息,已然讓她心生恐懼。
她一直以來都是佛雷迷城的大小姐,雖說性子刁蠻但卻從未見過大陣仗,像青淑這等殺人不見血的狠角色,可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這一巴掌,權當是對你之前不講口德,肆意妄爲的懲罰吧,代你爹媽好好管教管教你,回去後轉告你爹媽,今後若再不對你加以管教,哼,那可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了。”
“行了,還走不走了?跟她有什麼好廢話的?”
秦凡聞言後一笑,鬆開手中的皮鞭後便同青淑一起離開,在街上視若無人地逛了逛後便又找了一家酒樓住宿,所幸的是這家酒樓倒不是什麼黑店,價格還算比較公道。
房間內。
坐在椅子上品茶的秦凡衝神情已經變得有些不自在的情書笑了笑,道:“唉,你說咱們點兒可真夠正的啊,剛來佛雷迷城就打了城主的女兒,你說等明天見到他會不會尷尬?或者在接下來的任務中,他不配合咱們?”
“你想多了,那邪窟有一日搞不清楚,他們這佛雷迷城就一日不得安寧,所以作爲城主的他,只會對我們好言好語,要知道,他是有求於咱們的。”
“嗯?哈哈哈,對,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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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當即笑着點了點頭,又過了會兒後,便見青淑已經取出了自己之前送給他的炎陽枝把玩着,於是便走過去將那炎陽枝拿過來,輕聲問道:“準備好了?”
“嗯。”
聽着青淑細若蚊蠅的迴應,秦凡也不再廢話,當即上牀盤坐青淑面前,一口便將那株炎陽枝給吞了進去。
“既然準備好了,那咱們就開始吧,靜心運功,等着我一會兒將丹氣傳送進你身體裡。”
“好。”
青淑依言照做,秦凡則雙手結出一道丹決,以自身爲爐,開始將那擁有者極強消融特性的炎屬性炎陽枝開始緩緩煉化起來,慢慢的,一絲絲的丹氣也開始凝聚在他口中。
煉化過程約莫持續了一個時辰,秦凡方纔緩緩睜開眼,此刻的他渾身一陣灼熱,臉色更是呈現出一種被烈火灼燒後的紫紅之色,極爲難受。
“快,快張開嘴!這株千年的炎陽枝藥性太強,我,我有些扛不住了。”
“啊?哦,好。”
看着秦凡那一臉猙獰模樣,青淑也不說什麼嬌羞了趕忙張開嘴,任由秦凡猛地湊過去一口吻了上去。
“嘶嘶……”
緊接着,那在秦凡體內生成的丹氣,便成絲成縷地被渡入青淑身體裡,並開始向她體內的四象封禁做着衝刺……
翌日,天明時分。
青淑陡然睜開眼,目光極爲犀利,身上的四象圖案也陡然開始閃爍起一片片深青色光澤,一股比之前更爲強悍的氣息,也不受控制地散發出來。
然而,對青淑這股強悍氣息,秦凡卻絲毫未曾察覺,因爲此刻的他已然昏了過去,就倒在了青淑肩頭,嘴脣乾裂,臉上還依舊有些發紫。
煉化一株千年份的炎陽枝,對他而言的確已經達到了身體和修爲的極限。
在青淑收斂起自身的氣息後,看着秦凡這幅模樣,不知爲何竟忽然笑出聲來,而後伸出蔥蔥玉指輕點在秦凡眉心處,向其體內渡去了一縷精純靈力:“居然把自己搞成了這樣,真是個傻子。”
過了會兒,伴隨着一陣輕咳,秦凡也總算是悠悠醒轉了過來,迷茫地看了似笑非笑的青淑一眼後,便趕忙問道:“怎麼樣?這一次你體內的封禁破了多少?”
青淑身處一根小拇指來:“只是被融了一丟丟。”
“一丟丟?那也應該很可以了啊,修爲呢?修爲恢復到了什麼程度?”
看着秦凡那副好奇而心急的模樣,青淑倒罕見地俏皮一笑:“不告訴你,有機會讓你見識下你也就清楚了。”
“嘁,跟我還打啞謎。”
秦凡一臉嫌棄,不過看青淑心情不錯的樣子後想來結果不會太差,當即也就不再多問,先吞服了一枚丹藥後便開始靜坐調息,急速恢復起來。
可還沒過多一會兒,酒樓外傳來的一陣爆吼便令其脫離了修煉狀態。
“樓上的小子給我聽好了!現在給我下來受死,尚還可以給你留一具全屍!連本城主的女兒都敢惹,本城主的人都敢殺,我倒要看看你是長着多少膽子!”
睜開眼,秦凡微皺了皺眉,青淑也是俏臉一沉:“哼,不用搭理他們,你繼續修煉,我去應付他們。”
“算了,一起下去好了,況且我本來也沒多大的事情,正好我也想看看,能教出那般女兒的爹,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話罷,二人便一起下樓,而當邁步走出酒樓的那一刻,便見酒樓已然被一羣披堅執銳的兵士包圍,而在正前方還站着幾人,正中央的一個是身材魁偉,留着一臉絡腮鬍的大漢,看其穿着的蟒袍,想來應該就是這佛雷迷城的城主,閆山海。
在他身邊一臉怨氣與餘悸的女孩兒,自然就是秦凡,青淑二人昨天遇見的刁蠻女,閆雲彤了。
“哼,倒是好膽量,敢站出來就好,聽說就是你們兩個,昨天殺了我的部下,還打了我的女兒?”
“嗯,沒錯,這位美女是替你剷除你部下中的蛀蟲,敗類,而我則是幫你管教了一番你的女兒,城主今日這般興師動衆前來,想來也不是表達謝意的吧?”
“謝意?呸!”
閆雲彤當即啐了一口,而後便開始搖晃起閆山海的胳膊:“爹!你看女兒之前說的沒錯吧?這兩個傢伙狂妄的很!你還跟他們廢什麼話?趕緊動手殺了他們啊!”
說完,閆雲彤又看向一旁的一位青年,此人,乃是東陵帝國皇室中人,是國主頗爲器重的十皇子,一般按照傳統接,皇子唯有在結婚生子之後纔有封王的機會,而這位十皇子卻早在十歲時便被國主冊封爲靖王,其受寵程度即便是當朝太子都有些眼紅。
“羽哥,此事你也要爲雲彤做主啊!你瞧,人家臉上的腫可是到現在還未消退下去呢,而且昨天這個小子還,還當衆說我已有身孕,辱我名節,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閆雲彤如此撒嬌,這要是擱在平時,十皇子凌羽早就有所表示了,可這次卻表現得安靜得很,而且一直微皺着眉看着秦凡和青淑二人,之後又取出一個掌上屏幕狀的靈器,不知在翻看着什麼。
“還敢玷污我女兒清白?哼!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本城主現在就收回我之前的話,你們即便出來,也休想有個全屍!”
話罷,閆山海手中金芒一閃,一柄金色的鬼頭大刀便浮現出來,一邊揮了揮手一邊就要和已經舉起長槍的一衆執法隊成員準備動手。
而就在這時,凌羽眼神瞬間一凝,忽然間擡手叫停:“且慢動手!”
“嗯?”
已然開始運力,並將自身氣息盡數釋放出去的閆山海臉色當即顯得有些不悅:“殿下,你什麼意思?這兩個小毛崽子如此放肆,而且還犯有命案,難道不該殺?”
凌羽並未搭理閆山海,而是又看了看秦凡和青淑並且和自己的掌上屏幕比對了一番,旋即二話不說,竟在閆山海,閆雲彤以及那一衆城中執法隊愕然的目光中,朝對面二人跪了下去!
“東陵帝國,十皇子凌羽,參加使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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