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難不成在平時也是這麼流氓的麼?哼,你們一個是他的岳丈,一個是他的岳母,平日也不知管教一番?在本座的閉關之所行這等事?這事兒若是攤在別人身,本座定要一巴掌將其拍死纔算了事!”
龍靜和日向正男聞言後也是一陣無奈,不知該怎麼接話,只得苦笑連連,以他們對日向惠子性格的認知,也都下意識地認爲此次是秦凡所主動的,可卻不成想,這次他們是真心冤枉秦凡了,秦凡也是真心不想這樣的啊……
在龍靜,日向正男以及神宮之主在又經受了足足三個小時的‘煎熬’之後,才見秦凡臉色蒼白,精疲力竭地從修煉室一步一頓地走了出來,見他這樣後龍靜二話不說,直接過去狠狠揪住了秦凡的耳朵:“你這小崽子,惠子如今的身體情況都這樣了,你爲了一己私慾居然還這般折騰了她這麼長時間!你良心難不成都……”
“誒呦!岳母大人,您鬆手鬆手,這事兒真不是我主動的啊!是,是惠子,這都是她體內魔龍血脈被封住以後的後遺症!我也是真心不想的啊……”
“後遺症?”
龍靜,日向正男都是一愣,隨即紛紛扭頭看向神宮之主,想要聽聽他這位權威的解釋。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神宮之主嘴角一抽,而後在想了想後倒還真是點了點頭,讓秦凡看到後頓時鬆了口氣:“沒錯,那小妮子體內的魔龍血脈不僅極度霸道,而且性淫也是其天性,如今被封,那妮子多多少少還是會受些影響的。”
聞罷,龍靜這纔算是鬆開手,不過臉色卻更顯尷尬,畢竟女方居然不顧外面的人主動行這等事兒,雖說事出有因,但終歸還是有些好說不好聽。
隨即龍靜夫婦也不再多留,匆匆和那神宮之主告辭了聲後便隨秦凡一起離開守望秘境,隨即又囑託秦凡等回來後記得多來看看惠子後便各自離去。
第二天,傍晚。
將京都的事情基本忙完,並且有了一個關於戰神族一行大致的計劃後,秦凡便施展出氣息追蹤之術開始探查起薛寧的下落,但在過了好久後卻都沒有結果,在一旁等着的秦參一時間都有些着急。
“我說哥啊,你這什麼氣息追蹤術到底靈不靈?這麼長時間都沒什麼結果,咋回事啊?”
偏過頭瞅了秦參一眼後,秦凡淡聲解釋道:“出現如今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兩個,其一,薛寧已經發現了我在他身留下的印記並且單方面將其抹除;其二,便是他如今距離我們足夠的遠,想要搜尋出他的大致方位,自然是需要不少時間。”
“而薛寧是一個走純力量路線的修士,精神力和感知力在同等境界的修士並不算強,甚至都算是他的短板,因此是決計不可能發現我堂堂一個半步神元級強者施展出的印記的,所以第一種情況基本可以排除。”
秦參聞言後聳肩一笑,接過話茬道:“如此說來,那是說他現如今離得我們足夠遠了?”
“嗯,你總算是聰明瞭一回。”
剛說完,秦凡精神頓時一震,面前那張由一道道灰線所構成的地圖模樣的虛影頓時出現一個若隱若現,很模糊的紅點,其所代表的,便是薛寧此刻的位置。
秦凡看到那紅點後便開始掐指算了起來,最後兩眼微眯了下,呢喃道:“這傢伙,現在竟然在北歐之地,看來現如今的戰神域已經搬遷了啊,這距離可真是夠遠的。”
說完,秦凡大袖一揮便散掉面前那張地圖虛影,又衝秦參招了招手:“別愣着了,出發。”
與此同時,在秦凡,秦參兩兄弟向北歐行進時,北歐之地內的一座小孤島。
一個身後揹着一柄紫金色巨錘的黑袍身影便悄然降臨在這裡,目光除了緬懷之外,還有着一抹頗爲濃郁的恨意。
“戰神域,沒想到我這麼快又回來了啊,明家,我這次倒要看看,像你們這等亂臣賊子,還能在族首領之位坐多久!”
說話的,自然便是薛寧無疑,之後薛寧在稍稍辨認了下方位之後,身形連閃便再度遁入夜空之,等到再出現時已然來到一處建造的極爲奢華的府邸之外,薛府。
擡頭看着那兩個可笑的字眼,薛寧臉的冷色更甚,之前的一幕幕也如泉水般涌心頭。
在幾年前,這處府邸可還不叫薛府,而是有着一個極爲霸氣的名字,戰神宮。
可這一切卻在幾年前的一場大動亂完全改變了,薛寧的父親,也是前任戰神域的首領遭到一羣黑衣人圍殺,臨死前和薛寧的母親一起拼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動用了戰神一脈的秘法硬生生打出一道時空隧道將薛寧送了進去,從而讓他避免了一次死劫。
也是那一夜,薛寧家破人亡,戰神域徹底易主,由當時薛寧父親手下的一個重臣,明氏一脈所接管,昔日的戰神宮也變爲了薛府,而昔日的明府,則變爲了戰神宮。
薛寧直到現在還依稀記得父母在臨死前對他的囑託,告訴他今後若有機會回來,在有了足夠實力或是底氣的前提下記得要爲他們報仇,而仇人,正是他們名家,篡權奪位的名家!
想到這兒,薛寧雙拳不禁猛然緊握,其青筋暴起,過了好一會兒方纔算收斂起情緒,腳尖一點地面便衝進了薛家府邸,只不過運氣似乎不太好,在剛一進去後便被巡邏的幾個持槍兵士發現,並被團團圍住。
“站住!你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居然敢擅自闖入這裡,不想活了不成!”
“這裡?呵,不過是一處家臣府邸罷了,你們還以爲是昔日的戰神宮麼?真難得現在的薛家,還有着這麼嚴的守衛。”
“放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知不知道憑你之前說的那番話,若是送到……”
“都給我閃開,閉嘴!”
一陣頗具威嚴的聲音傳來,圍住薛寧的那些侍衛便紛紛閃開,對快步走來的年趕忙躬身行了一禮:“家主。”
走來的年並沒有去理會那些侍衛,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薛寧身,在過了好一會兒後話音方纔有些顫抖地問道:“寧,寧兒,真的是,是你麼?”
薛寧一陣默然,隨即輕輕點了點頭:“是我,叔父。”
沒錯,那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薛寧的親叔父,薛寧父親的親弟弟,也是現任薛家的家主,薛霸。
“寧兒,真的是寧兒!你,你可算是回來了啊!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怎麼不知道給家裡捎一個信兒呢!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沒有一天不擔心你的安危,你要是在外出了什麼事情,你,你叫我們怎麼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哦!”
聞罷,薛寧一時間也似是有些哽咽,緊緊抓着薛霸的雙臂,片刻後嘶聲道:“叔父,侄兒此行只爲報仇,當初那場夜間襲殺的幕後策劃者想必您心裡也很清楚吧?是……”
“先不要說!”
薛霸當即制止薛寧接下來的話,看了看四周後便喝退左右,帶着他來到會客廳並關門:“寧兒啊,你今後記住,之前那番話可不能再當着其他人說出來了,現在的戰神域和之前已經大爲不同了,之前姓薛的時候你可以肆意妄爲,但現在可是姓明,知道麼?”
“明?哼,他們也配,不過是亂臣賊子罷了,叔父,這些年你活的可也真夠憋屈的,屈居於他們明家之下,之前堂堂的戰神嫡系,現在竟淪爲了家臣,只怕也沒少受氣吧?難道沒有想過把失去的,全部再奪回來麼?”
“奪回來?唉……寧兒,談何容易啊,如今明臺他正在全力想着神元級突破,再加明家如今春秋鼎盛,光是半步神元有着三位,而咱們薛家現在呢?半步神元連一位都沒有,人才凋零,拿什麼去和他們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唉……”
說到後面,薛霸也是接連嘆息,最後還拍了拍薛寧的肩膀,道:“寧兒,現如今你的行蹤一定不能暴露,你是咱們這一脈的正苗兒,如果被明家得到消息,那勢必會將你當做眼釘,肉刺一般剷除掉的,所以……”
“不怕!他們想剷除我?我還想着該如何剷除他們呢!叔父,再過不久應該到了祭祖大典了吧?我此次前來,是要在祭祖大典,將我薛家失去的,光明正大地給奪回來!當着整個戰神域的子民的面,證明誰纔是真正的戰神後裔!”
說着,薛寧手光芒一閃,一件通體呈烏黑色,其還有着道道玄奧美麗的花紋銘刻的鎧甲便出現在薛霸面前,讓薛霸眼前頓時一亮,頓時激動地踉蹌着後退了兩步,指着它失聲道:“這,這怎麼和祖籍之所記載着的戰,戰神守護鎧一模一樣!”
“叔父好眼光,這正是真正的戰神守護鎧,即便丟失多年,但終歸還是落在了戰神後裔的手,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聞罷,薛霸看着戰神守護鎧的目光一陣變換,一邊輕點着頭,一邊道:“是,天意,這,這的確是天意啊。”
“根據祖制,誰若能得到戰神守護鎧,誰便是戰神域的首領,到時候我只要在祭祖大會,當着戰神雕像的面取出戰神守護鎧,定然會得到萬民響應,到時候我不信他明家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韙死不退位!”
“而一旦等他們退了位,哼,待我登首領之位,之後有的是時間統帥着咱們薛家好好跟他們明家玩兒,慢慢地把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怎麼樣,叔父?”
說着,薛寧又看了眼薛霸,見其一時間愣起神兒來,便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叔父?”
“啊?哦哦。”
薛霸當即反應過來,好似敷衍般地笑了笑後便又拍了拍薛寧的肩膀:“好,好啊!我侄兒是有志氣,這樣,現在距離祭祖大會還有一段時間,你安心在家住下,你原來的房間我也一直有找人爲你打掃。”
“哦對了,有件事只怕你還不知道,你叔父我前段時間收了個義女,可謂國色天香,其實是準備給你做妻的,我現在……”
薛寧聞言後當即擡手打斷薛霸,淡笑着搖搖頭:“不必了叔父,說真的,侄兒在外歷練了一圈,已經不再相信女人了。”
“不相信女人?你這孩子,誰讓你相信了,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如今薛家你一個男丁,這延續血脈的責任必須要由你來繼承纔是啊,並且此女可謂是才色雙全,今晚你先試一試,保證你不會後悔纔是,嘿嘿……”
薛霸一邊拍着薛寧肩膀一邊露出了抹男人都懂的笑,而後開門拍了拍手向外招呼一聲,一個身材曼妙,臉蛋秀眉,而且渾身都透着一抹書香氣的女子便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