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聽天仙閣的管事說的這麼直白,白虎一族的女子臉色頓時猶如熟透的蘋果般紅了下來,先是嬌羞地看了身邊的獅凌一眼,後又瞪了天仙閣的管事和秦凡二人一下,似是在責怪他們竟將她如此隱私的事情公之於衆。 !
“哼,我,我身子破沒破要你們來管?給我滾開!否則別說是你們幾個了,算是整個天仙閣,我白靜都敢給你們拆了,信不信?”
秦凡聞言後笑着搖搖頭,暗道這白虎一族的女孩兒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天仙閣,那可是有龍宮在背後撐腰,而且也算得是專門爲龍宮服務的,莫要說她個小丫頭了,即便是白虎一族的族長在這裡,只怕都不敢有底氣說這話。
“白靜小姐是吧?之前爲你相面奴家倒是還相除了一些東西,從你的面相以及手相來看,你和你的初戀之人,只怕是不能白頭偕老,甚至在不久後你還會因之前的一時衝動,而感到悔恨終身,畢竟女孩兒的初夜,可只有一次。”
白靜聞言臉色再度一紅,已然浮現出些許怒色,而手也出現了一柄白色白虎長鞭在空猛地甩了下後便直接向秦凡抽去:“我叫你嘴臭!今天我替天仙閣好好教訓下你這賤婢!”
在那白虎長鞭即將落在秦凡臉時,天仙閣的管事當即出手將其抓住:“哼,白小姐,我們這位姑娘爲你無償卜卦相面,先不說準確與否,你要當着我們的面傷人,這性子,未免有些太過跋扈了些吧?”
“小靜,你,你還是別跟他們天仙閣較真了,他們可是有着大背景的,至於這姑娘的卦象,信則有不信則無,也用不着太過較真的。”獅凌一邊輕輕拉着白靜的衣袖一邊勸道,還時不時地想秦凡暗送秋波,表現出了相當的涵養。
而對他這些秦凡心只是冷笑了陣,對這個白靜還真有些同情,堂堂白虎一族的高貴小姐,竟被這麼個人面獸心的下流貨色給禍害了,着實可惜。
猛地甩開獅凌的手,白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現在不幫着我反倒是幫着別人?”
獅凌聞言後臉色一變,一時間也有些爲難,說實話這兩天對於這好不容易騙到手的白虎一族大小姐,他也忍耐良多,要不是因爲她的身份可以幫助自己繼承他銀獅一族,他早有多遠躲多遠了。
“咯咯,二位可莫要因爲我而傷了和氣呀,如果小女子有說的什麼不對的地方,二位權當是笑話聽便是。倒是這位銀獅一族的公子,您這面相看去……”
說着,秦凡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下獅凌的臉色,尤其是觀察了下其十二宮處,再結合着自己之前所學的一些玄學知識,薄脣輕啓,不知呢喃起什麼。
見狀,之前已經覺得面前自己面前這位美女有些真本事的獅凌臉當即浮現出一抹有趣之色,笑問道:“姑娘,我這面相如何?不妨直言,說錯了也不會怪你是。”
秦凡輕點了點頭,道:“按照命卜之數來說,公子你這等面相,乃是背道而馳之相。”
“背道而馳之相?”
獅凌一臉好地呢喃了聲,不止是他,連白靜,以及天仙閣的那位主事都一時有些不解,對於相面占卜術他們這些人之前也算是見識過些許,可還從未聽說過這等古怪面相。
見衆人全都一臉不解,秦凡抿嘴一笑後又便開始解釋起來:“所謂的背道而馳之相,所指的便是這位公子心所想之事不但不會成功,而且還很有可能向反方向惡性發展。”
“如這位銀獅一族的公子,如果奴家沒有看錯的話,公子你現在心所想,應該是儘早得到白虎一族的任何,而且將這位白靜姑娘帶回你銀獅一族,利用她來幫助你登族長的寶座,爲此,你更是不惜之前用一些手段先將其佔有,不知奴家說的可對?”
白靜聞言一愣,隨即猛地扭頭緊緊盯着獅凌:“她,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之前你與我說的那些情,那些愛全都是假的,從始至終你,你是想要利用我,利用我的身份和背後勢力?”
“不是!沒有的事兒!”
獅凌自然一口否認,而後一邊安慰白靜,一邊指着秦凡:“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這麼說可是會害死人的!我,我對靜靜可是真愛,天地可鑑!”
又死死盯了獅凌一會兒後,見其的確沒表現得有多麼慌亂,白靜暫且也相信了他,旋即又是一鞭子向對面的秦凡抽去:“人族的下賤坯子!我早應該看出來,像你這麼人盡可夫的可不會是什麼好人!”
啪!
秦凡當即側身一躲,緊接着天仙閣的管事又出手攥住白靜的白虎長鞭:“白虎一族的人難不成都像你這般野蠻不成?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們的底線,否則即便你們族的白逸飛在此,哼,恐怕也是保不了你。”
“哦?是麼?”
在這時,一道輕飄飄的反問聲傳來,圍觀衆人也紛紛讓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路,扭頭看着那一襲白袍,一頭白髮,面容剛毅,身形筆挺的青年皆瞪大眼,很快便議論紛紛起來。
又走了幾步後,青年便穩住腳步,雙眸之的那對劍眉向一挑,又爲其憑添了一抹英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此人,便是龍榜之暫列第二位的白虎一族的頂尖天驕,白逸飛。
“哥!”
白逸飛出現後,白靜當即跑過去一頭栽進他懷裡,指着秦凡以及天仙閣的那個管事開始告起狀來:“哥,他們都連在一起欺負我,你可要爲我做主!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彆着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白逸飛輕摸了下白靜的腦袋,問道。
聞罷,白靜當即張開嘴想繼續告狀,可剛到嘴邊兒的話卻又生生嚥進了肚子裡,悄然看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獅凌一眼,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開口。
最後,還是天仙閣的管事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而當白逸飛聽到自家妹子居然被獅凌給破了身後眼神頓時一厲,一股由骨子裡發出的殺伐之氣令周圍所有人不禁都紛紛後退:“小靜!他說的,可是真事?”
見自己哥哥好像真火了,白靜一時間也被嚇了一跳,在心狠罵了那個管事一頓後便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最後白逸飛伸手摸着她的肚子稍稍感知了下,而後竟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簡直胡鬧!回去後我倒看你如何向父親交代!”
白靜被白逸飛一巴掌扇倒在地,捂着臉開始低聲抽泣起來,臉滿滿的都是委屈之色,旋即獅凌也趕忙前將其扶了起來,正欲說話卻只感覺一股重若山嶽般的威壓當即壓在自己身,雙膝當即一彎,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隨即,白逸飛向其又踏出一步,壓在獅凌身的半步神元級的威壓再度加重,壓得獅凌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便狂噴出來。
“銀獅一族的雜種,我記得我之前初次和你見面已經提醒過你,不要打我妹的主意,你這等劣質血脈根本配不她,看來,你是已經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啊。”
說到後面,白逸飛的話已然散出了些許殺機,白靜察覺到後雖說在白逸飛的威壓之下同樣動彈不得,但卻連忙開口求道:“哥!獅凌他,他是真心愛我的!而,而且他也是銀獅一族的大世子,地位雖說及不我可也……”
“夠了!還嫌你給我白虎一族丟臉丟得不夠是麼!真心愛你,哼,對於男人,我你瞭解的多,你和他既沒有共患難,也沒有日久生情,何來真愛?也好,今天,我讓你看看你口口聲聲說愛你之人的真面目!”
嘭!
說着,白逸飛又向獅凌跪地的方向前踏了一步,半步神元級的威壓再度提升,壓得其直接趴在地,身子也開始不停顫抖起來。
“說,你和我妹妹在一起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一五一十地給我全部交代出來!”
“啊!”
白逸飛慘叫連連,微扭着頭看着白靜,嘴脣一陣蠕動:“我,我是因爲真心愛……啊!”
不等獅凌把話說完,白逸飛便又踏前一步,面無表情地淡漠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別以爲我不知道,如果再不說實話,下一腳,要你命。”
待其說完後,場氣氛好像凝固了一下,又過了會兒見獅凌還不肯說,白逸飛冷哼聲後又擡起腳準備一步踏下:“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人!”
聞罷,在濃濃的死亡氣息之下,獅凌再也扛不住了,當即大喝道:“別!別,我,我說!我跟白靜在一起的目的,,是想借助她的身份達到在銀獅一族位的目的!”
“之前在來青龍城的時候,我父王便,便已放下話來,說我和我八弟,若是誰有本事能娶一個四大獸族的女子做妻子,誰便有資格繼,繼承族長之位!”
說完,獅凌察覺到自己所承受的威壓陡然消失,整個人也如釋重負地趴在地一動也不想動,任憑周圍衆人一陣奚落。
“什麼……”
白靜此刻一陣失神,紅脣顫抖着愣愣地看着獅凌,有種大夢初醒之感。
這個騙子,還真把自己的初心,初吻,初夜全給騙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全都被這麼個心機深沉的畜生給拐走了!
想到這兒,白靜整個人都如遭雷擊一般癱坐在地,最後還是白逸飛將其拉了起來,皺着眉衝其輕嘆了聲:“罷了,念在你還年輕,回去我自會替你向父親求情,想必憑藉他對你的寵愛,應該是會原諒你的。”
“至於你。”
說着,白逸飛又看向獅凌,眯起眼道:“回去後你最好將此事原原本本告訴你老子,告訴他,若是不給我白虎一族一個像樣的說法,哼,你們銀獅一族只怕會爲自己招來血災,滾!”
聽得白逸飛最後一聲大喝,獅凌最終還是灰頭土臉地狼狽離開,旋即,包括白逸飛在內的在場衆人的目光,也全都停留在秦凡身,一臉新,猶如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般。
最後,同一個詞也紛紛涌衆人心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