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昨天測試的武館的一樓,
慵懶女人則作爲兩人的裁判。
“說明一下規則。首先,不得使用刀槍器械,其次不得見血,再次不得使用卑劣的技巧。”說完,慵懶女人便後退了一部,“那麼我數三聲”。
“三”
林源摘下眼罩,左眼中是一片閃耀的藍光,擺開八極拳的架勢,雖然左手隱隱有些作痛,但他沒太在意。
“二”
只見安蒂壓低身子,目光直直的盯着林源。
“一”
林源調整呼吸,牢牢的盯着安蒂,想看她到底如何進攻。
“開始。”
剛一說完,安蒂便直接衝了過來,只聽“碰”的一聲,她便迅速和林源拉近了距離。
林源站在原地,準備擋下安蒂的進攻,突然,安蒂在他前方停下,一記右上勾拳向林源的臉部襲來。林源馬上以右肘碰向她的虎口。
雖然林源成功碰到了她的虎口,但是的安蒂這一拳並未偏轉方向,直直的擊中了林源的臉面。
“只有這種程度嗎?”安蒂收回拳,嘲諷道,她刻意避開了下巴,要不然剛剛那一擊就夠林源受的了。
真砸的下手啊?這麼帥的臉。林源很生氣,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不看臉的嗎?
林源不說話,直接揮出右拳,然而安蒂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擊。
緊接着兩手抓住林源揮空的右拳,轉身一個背投。
近145斤的林源就這樣被安蒂拋到了空中。
“無趣。”林源在空中摔倒地上的這段時間中,他聽到了安蒂的這句話。
林源在摔到地上後想起身反擊。
但安蒂先一步衝了過來,一記右腳踢了過來,林源只好先將雙手橫在前方,接下了這一記重踢,然後又被擊退了滾幾十釐米。
“現在知道誰纔是老大了嗎?”安蒂並沒有再度追擊,而是開始了嘲諷。
林源略顯狼狽的爬了起來,不屑道:“你這種小混混的打法也想當老大?”
“看來某人還很精神啊?也好,我纔剛剛熱身呢。”說着,安蒂露出了笑容,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瘮人。
還是安蒂衝向了林源,而林源則在腦內思考着。
該怎麼贏她?力量是自己處於下風,速度方面可能也處於下風,技巧......,要不投降?
正思索着,安蒂已經衝到了林源身前,再度打來了一記右拳,林源躲過這一記直拳,然而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一絆,直接摔到了地上。
安蒂直接騎在了林源身上,兩條腿壓死了他的雙臂,只見她笑着說道:“叫句大哥道個歉吧,新人,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林源感到胸口微微發悶,不住的喘着粗氣,雖然被美女這樣壓着很好啦,但他可沒功夫享受,接下來,他的回答很有可能決定他的命運。
是低聲下氣的叫老大,還是死鴨子嘴硬硬氣到底?
“姐,我錯了,能不能放了我。”林源很識時務的選擇了隱忍。
安蒂一記拳直朝林源的臉面揮去,停在了他的鼻子前,林源此刻的左眼顯現着不斷閃爍的黃色。
見林源已無意反抗,她便站起了身,表情都緩和了不少,看樣子對於林源的臣服很是滿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林源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那麼這場安蒂勝。”慵懶女人宣誓了勝利。
“去,幫我買一瓶水。”安蒂毫無忌憚開始使喚起了林源。
“好好。”林源戴上眼罩,轉頭扭身去了小賣部。
等爺學了武術,打贏你後一定要狠狠的使喚你,想到這,林源倒也開心了起來。活蹦亂跳的去買水了。
回到異能社,林源將手中提着的袋子放到了茶几上,裡面是五六瓶水和一些零食。
“蠻自覺地嘛,這些錢從你的活動經費里扣好了。”安蒂自言着打開袋子,拿了一瓶水。
“老師,這社還有社員的活動經費啊?”林源向慵懶女子發問道。
“是的,每個月一個人一千,當然這是本社特批的經費,別的社並沒有,不僅如此,完成每個任務還能從任務報酬中抽成30%,具體能得多少看你自己完成多少了。”慵懶女子說完,順便喝了口桌上的咖啡。
“我靠,這麼多。”林源馬上開心了起來。這不比兼職香,還是坐着把錢給掙了。
“哦,對了,老師你叫啥名啊。”林源纔想到自己還不知道慵懶女人的名字,於是問道。
“杜瑞。”慵懶女人答道,“具體字看門口牌子去。”
這一個個的都這麼有個性嗎?林源真是無語了。以前以爲自己已經很特別了,現在看來這幾位才更特立獨行啊,自己跟他們比就活脫脫是個正常人。
林源坐到了沙發上,隨手點開一部電影,看了起來。當然,這次聲音調的很低。
林源正不亦樂乎的看着電視,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擾了他的興致。
“進來。”杜瑞用她那慵懶的腔調喊道。
一個頭戴3100防毒半面具,身着隔絕式防毒服,手上防毒手套,防毒靴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活脫脫一個剛從病毒隔離區出來的工作人員。
這位更是重量級。林源已經開始在心裡發流汗黃豆了。
“瑞姐,安姐,早。”說着順便代上門,
兩人也給了她迴應。
而這位奇特的人剛準備坐下時,瞥見了林源,於是向杜瑞問道:“瑞姐,這位是誰啊。”
“林源,我們社的新成員。”杜瑞隨意的講道。
“哦,新來的,騰個位置。”防化服人對林源叫道。
林源只好向安蒂那邊挪了挪,稍微騰了個位置給這個疑似老成員的防化服人。
“這位同學貴姓呀?”雖然不知道這貨的性別,但他還是很禮貌的問了姓名。
他/她並沒有搭理林源,直接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來。
好吧。林源直接不搭理這個囂張到無視人的傢伙,重新將心思轉回了電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