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劍戰隊,在華夏國可是非常有名的頂尖特種部隊,提起他們的番號,瞬息讓無數軍人敬仰和世界各地的恐怖分子畏懼。
利劍戰隊整體實力雖然沒有軒轅戰隊這樣頂尖,但裡面也不乏有一些精英好手,實力都是都是達到進入軒轅戰隊的要求,甚至壓過一些實力較爲低下的軒轅戰隊成員。
不過,軒轅戰隊一直以來就是個神秘的存在,在部隊裡面也沒有任何編號,能知道它存在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對外的威名遠沒有利劍特戰戰隊的名聲高。
加上軒轅戰隊執行都是最頂尖最危險的任務,這種任務一年下來也不會有多少個,每次出動都是單兵或者幾個,死亡率根本不會太高。
因此,軒轅戰隊一年要補充的新鮮血液不會太多,那些實力足夠進入軒轅戰隊,卻沒有搶到名額的人,只能繼續呆在別的戰隊。
那些隊伍雖然比不上這些沒有番號的隊伍,但頂尖隊伍還是非常多的。
像利劍特種戰隊這種一線特種部隊,經常可以執行各種反恐除暴任務,和恐怖分子交手的次數也是多不勝數。
在鮮血和炮火中洗禮,利劍特種部隊一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實力異常的強大,在每年的特種兵部隊相互切磋的競賽中,總會取得一些比較靠前的成績。
在軍隊裡面,除了剛入伍的新兵蛋子隊伍,那些老兵隊伍裡面的隊長,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
不僅要看那個人的資質,還要看爲人的道德品質,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實力。
這個實力指的不僅是指拳頭硬武功高而已,還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思緒縝密,遇事不慌,老謀深算計謀無雙。
一個實力強大的首領,或許可以擊敗同樣強大的對手。但一個強大又有智慧的隊長,在智慧幫助下越級幹掉更加強大的對手,甚至遇到實在無法抗衡的對手,也能靠智慧活下來。
用歷史上的話來說,這就是名將和莽夫的區別。
蘇振年紀輕輕,就當上利劍特種兵戰隊的隊長,想來一定有非常過人之處,不然絕不會當上國內精英特種戰隊的隊長的。
陸軒在部隊混了這麼久,凡是能在35歲以下當上一線特種兵部隊的隊長,都是非常妖孽的人物,各個家族中天之驕子。
一般這種人中龍鳳,陸軒都會特別在意的。不過蘇振在他離開軒轅戰隊後,才當上利劍特種戰隊的隊長,那他就不知道了。
這也是陸軒剛纔聽了蘇振自報來歷了以後,有些詫異的原因了。
他驚詫的不是利劍特種戰隊的威名,而是蘇振這個人年紀輕輕就有這番成就,那是非常的不簡單。
“陸隊長不好意思,請原來我的冒失。”蘇振介紹完自己以後,不等陸軒回話,就又自己咧開嘴,嬉笑着抱歉了起來。
從他樣子上來看,嘴上雖然說着抱歉的話語,可是臉上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有,就好像我打你就是理所當然,誰叫你不能反過來打我的樣子。
“沒事。”陸軒知道自己暫時不是人家的對手,也不想去計較太多,只是微微一笑,臉上絲毫表情沒有淡笑着回答着。
其實他心裡也知道,蘇振不可能就是見獵心喜就突然對自己發動襲擊,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在裡面,只是不想追問到底罷了。
蘇晴見到兩個人短暫交手後,並沒有爆發更多的衝突,懸着的心也不由放了下來。
她目光關切地望着陸軒,詢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要不要我叫個醫生過來看看?”
“沒多大事,這種程度的損傷,在部隊裡面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不打緊。”陸軒罷了罷手,面色古井無波的淡淡道。
“沒事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一起進去吃飯吧。”蘇晴做了一個歉意的表情,然後躬下身子,伸手相邀道。
“好的。”陸軒點了點頭,低聲迴應了一句。
他不知道進門突然被襲擊這個事情和蘇晴有沒有關係,不過此刻已經來到這裡,也不好就此回去,只能答應了下來。
陸軒跟蘇晴走進門後,蘇振也慢慢邁動步伐,跟着走了進來。
蘇家內部的別墅裝修,十分的奢華,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也不足爲過。
地板上鋪着昂貴的大理石瓷磚地板,一塊就需要上千塊錢那種。牆壁上也是貼滿了昂貴的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瓷磚,將每一面牆壁都點綴得特別的漂亮。
天花板均是潔白油亮的一大片,想來經常有下人保養和清潔。
天花板上方,掛着一個個造型漂亮非凡的的水晶掛燈,不僅潔白和美麗,使人看一眼就瞬息感受到那濃濃的富貴華麗的氣息。
奢侈!
實在是太奢侈了!
這種華麗而又高貴的裝飾,和別墅外表那副破破舊舊的模樣形成了強烈的鮮明對比,使人看一眼就猶如置身皇宮或者某做極其神聖的大教堂中。
外表的破舊讓人感覺蘇家很低調,但是進到裡面看到裝修後,就會被他們展示出來的強大的財力和品位給震懾到。
這是很多有錢人都喜歡乾的低調事兒,把房子外表搞得破破舊舊,內部卻是奢華異常。
現在,很多人都流傳看一家人富不富不能只看外表,而是看裡面的擺設。
蘇家,從陸軒第一次和蘇晴接觸開始,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就是低調再低調,但是卻在低調中體現出奢華。
就好像蘇晴開着上百萬的豪車,卻偏偏選了個外形酷似十來萬帕薩特的輝騰。
“小晴回來了,這就是陸軒吧?”幾人一走進客廳,客廳中坐着的人中,就有人出聲打招呼了起來。
客廳內坐滿各式各樣的人,有穿着墨綠色軍官的軍人,也有穿着一身筆挺昂貴西裝的商人,一看個個都氣質不凡,身份高貴的手握權錢的高貴人士。
和陸軒打招呼的人,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中年人,身材略微發福,留着只有三毫米長的短寸,額頭油得發亮,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大福大貴久居高位的人物。
他正是蘇晴的父親,蘇家新一任的家主——蘇家興。
“恩,他就是幫了我忙的陸軒。”蘇晴點了點頭,迴應道。
緊接,她又伸手指向陸軒,笑着介紹道:“這是我爸。”
聞言,陸軒將目光望向了蘇家興,禮貌地笑着打招呼道:“伯父好。”
“好好好。”蘇家興聽了以後,眯着眼滿是開心的一連說了幾個好字,很是感激和興奮的樣子。
顯然,他還記得當初,陸軒幫他奪回賬本的那件事情。
陸軒和蘇家興認識了以後,蘇晴又把手指向其中一個頭發禿成地中海模樣的中年人,微笑着介紹道:“這個是我的二叔,蘇家起。”
“你好。”陸軒聞言,當即把手伸了出去,微笑着打招呼地詢問道。
“你好。”蘇家起沒有伸出手來做握手的動作,甚至看都沒有看陸一眼,語氣很是平淡地詢問道。
陸軒只是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爲對方的疏遠而記在心上,面無表情的就收回了手。
蘇晴見狀,連忙朝陸軒投過來一抹歉意的目光,旋即又將手放到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留着一頭梳得非常油亮三七分發型的男子,微笑着開口介紹道:“這是我的三叔,蘇家旺。”
“你好。”陸軒聞聲,當即伸出手,很是禮貌地笑着打招呼一聲。
蘇家旺將腦袋扭過一邊,看都沒有看陸軒一眼,甚至連客套性的打招呼都沒有。
陸軒手僵持在半空中略顯得尷尬,不過他還是臉上沒有半絲表情,不動聲色地就收回了手。
他通過蘇晴的介紹,加上蘇家旺的這個表現,知道她三叔和父親競爭家主之位的這場艱苦的拉鋸戰中,還是蘇家興獲勝,當選爲家主。
原本蘇家旺劫持自己的大哥蘇家興走人脈賄賂的賬本,家主之位大有在握,卻因爲陸軒綁架了他僱傭的義幫二當家奪回賬本,讓一切都付之東流,他怎麼可能高興起來呢?
陸軒記憶中也出現了關於三叔的信息,知道他曾經和蘇晴的父親競爭過,也知道其中的利害,知曉就算換做自己,也會憎恨哪個毀了自己前途的男人。
“這是我的四叔,蘇家起。”蘇晴似乎看穿了陸軒的尷尬,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後將手伸向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介紹道。
這個中年男子差不多四十十歲年齡,留着乾爽的短寸頭,肚子像是懷了三四個月的孩子一樣,滿面油光和春風之意,一看就知道事業有成,各個領域都混得不錯吃得開的傢伙。
“你好。”陸軒伸出手,依舊按照道德上的禮貌,微笑着打招呼着。
四叔蘇家起見聞他的招呼聲,立即伸出手,主動握住陸軒的手,那滿是油光的胖臉蛋眯起來,像個彌勒佛一樣,笑呵呵很是客氣地打招呼道:“你好你好,我是小晴的四叔,以後有什麼好生意,記得多多照顧啊!”
“那是必須的,不過我想以四叔的資質和輩分,應該會多多照顧我這個小輩,恐怕我都幫不了四叔什麼。”陸軒揚起嘴角,微笑着迴應道。
通過四叔回答和動神態,陸軒知道這個滿面春光的傢伙,肯定是站在蘇晴這邊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親熱。
蘇晴介紹完四叔了以後,又介紹了她三個姑姑,都是出嫁出去三十左右的少婦。
陸軒得知情況後,都一一像他們打招呼。經過一番介紹,他知道蘇家中年一輩有七姐妹兄弟,四男三女,這在四五十年代並不奇怪。
除此之外,蘇晴這一輩還有十個堂兄堂弟堂妹,隨之還有六個表弟表妹,可謂算是人丁興旺大貴族。
蘇晴介紹完一系列蘇家人員,然後她父親蘇家興就揮手,笑哈哈地開口說:“既然陸賢侄都認識我蘇家人,飯菜都做好了,就把老爺子請出來一起吃飯吧。”
蘇家興說完,就吩咐旁邊一個侍女,道:“快把老爺子請出來。”
侍女得令,就邁動步伐,去後院請蘇家老爺子出來吃飯。
七八分鐘後,老爺子到來,只見是年約七八十歲的老者,臉上已經長滿了皺紋,腰部也有些彎曲,不過身上散發着的氣息,仍舊給人一種震懾人心的威懾,就像一個已經老邁的輕鬆一樣,雖然蒼老彎曲,但那股如利劍般筆直的氣勢仍舊在。
蘇老爺子一出現,原本有些吵鬧三五成羣交頭接耳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各個都閉上嘴,不敢再出聲。
蘇家老爺子那渾濁的目光掃視全場,最終把目光放在陸軒身上。
他的目光渾濁而黯淡,可是看在人身上,陸軒仍然覺得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在逼近自己那般壓迫
蘇家老爺子仔細打量了好幾秒鐘,旋即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怒,呵斥道:“你是陸錚什麼人?”
“我是他孫子。”陸軒不知道老爺子爲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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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原來是他孫子。”蘇家老爺子一聽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很是得意地說道:“年輕人,恐怕你不知道陸錚是我一輩子的死對頭吧?你現在還敢來蘇家,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這……”陸軒沒想到,自己爺爺和蘇家老爺子有仇,如今他還撞進仇家大本營,一下有些詫異了起來。
“我和陸錚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說怎麼辦吧?”蘇家老爺子說完,目光銳利望向陸軒,臉上寫滿了濃濃的怨恨之色。
他話語一落,蘇家一些對陸軒有意見的三叔派人士都站了起來,拳頭緊握看着陸軒,個個猶如將要脫離劍鞘的利劍一般。
不止是他們,一些中立派只忠誠蘇家的人士,聽到蘇家老爺子和陸軒這一門有仇,也一個個屁股離開凳子站了起來,一副蓄勢以待準備動手的樣子。
驟然間,蘇家整個客廳氣氛就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