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默之嘆息一聲，“太可惜了。”
不管是哪個男人看到書中所描繪的那些，都會忍不住心動，迫切的想要去嘗試。
更何況，他和顧憬澤一個是國主，一個是武神，他們倆個也有資本去嘗試。
“她的腦中，裝着一個全新的世界，真的捨不得殺掉她。可不可以想法子，逼迫她把那些神奇的知識交出來？”
顧憬澤聞言苦笑，“虐待嗎？”
“可以一試，之前對待梨笙的母親不就是用這種方法嗎？”
顧憬澤搖頭，“可是並不能保證她所說的是真是假。”
“大件那些暫時不問，但小件的，比如玻璃，她就算是想搗鬼，也無從下手吧。”
玻璃？
想起柳寧那個玻璃水杯，還有她所描述的各種精美的玻璃製品，顧憬澤的心被勾了起來。
單單一個玻璃，念禾的確玩不出什麼花樣。
要不，試一試？
顏默之觀察他神情，知道他已經心動，心動不如行動，他出言道，“我看，不如就今晚將她弄醒，追問玻璃的製造方法。”
“好。”顧憬澤應的非常乾脆。
冬天天短，夜晚很快降臨，顧憬澤親自動手爲小貓做了烤魚，還拿出無花果酒爲它倒上，橙色的無花果酒配上白玉杯，看上去很是澄澈透亮。
看小貓吃的一臉滿足，他試探着出言道，“喵神大人，你看這白玉杯怎麼樣？”
“湊合吧。”小貓隨口答道。
“我覺得不妥，不剔透，看不到裡面色澤誘人的果酒，感覺上總是差了一些。”
小貓“……”
它大大的貓眼瞪着顧憬澤，目露兇光，“你這小子！又打那妖女的主意！”
這話說的有歧義，顧憬澤趕緊糾正，“我是對她腦子裡的東西感興趣。”
“你對她腦漿感興趣啊？要不要我派人給你挖出來？”
顧憬澤，“……我錯了，喵神大人，我不該迂迴。”
小貓哼了一聲，“不過，我的確也有事要問她，待會吃過飯，把她弄醒。”
顧憬澤聞言，忙又爲它倒了一杯果酒，“什麼事？”
“那個能傳送的食人花。”
這可是小貓垂涎已久的法器，一下子能傳送千里，比它都厲害。
“對對對，得問問那朵花的下落。”柳寧聽了，趕緊點頭，她也惦記這朵花。
吃過晚飯，柳寧顧憬澤還有顏默之笑貓來到聽雨軒。
念禾被綁在大樹上，旁邊有兩個士兵守着她，她秀眉微微蹙着，嘴脣乾裂，似乎正在遭受着極大的痛苦。
小貓弄了點藥渣撒到她口裡，強迫她嚥了下去。
藥渣見效很快，她立馬醒了過來。
不過樣子有些奇怪：雙眸緊緊閉着，雙頰帶着一抹紅雲，口中不斷的散發出誘人的****聲，聽上去甜甜膩膩的，身子也不住的扭來扭去。
柳寧下意識的拉了顧憬澤一把，把他擋在了身後，念禾這反應……
像是在發春。
果不其然，念禾口中的****聲很快轉爲了小聲的抽泣，“好難受，好熱……給我，給我……”
柳寧“……”
三人一貓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