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萊和立夏親親熱熱的在一旁說話去了,立夏好歹是生過小滿的,雖然過程她很懵逼,可是好歹能提出一些建議,免得那對年輕的夫妻找不着北。
小滿則和小漁趴在池子邊給小魚兒餵食。
距離正式開席還要等一會兒去了,宮銘珏和凌博兩個成年男性成爲了被拋棄的人羣,兩個大男人雖然不情願,也只能湊做堆,幹聊起來。
“聽你兒子的意思,你真的還沒搞定立夏啊?本來我就是說着玩玩,宮銘珏沒想到你那麼遜,白瞎了一張花 花 公 子的臉。”
看看吧,凌博一開口就讓宮銘珏捏緊了拳頭,恨不得抓起地上的花盆扣他腦袋上。
“關你屁事。”
這四個字幾乎是從宮銘珏牙縫中擠出來的。
凌博一攬宮銘珏的肩,湊到他面前神神秘秘的說。
“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我有個好主意,免得你拖廣大男性同胞的後腿。”
宮銘珏下意識的就去掰肩膀上的爪子。
“趕緊滾蛋。”
“真不想聽?”
宮銘珏那個滾子在舌尖繞了一圈又被他吞了回去,彆彆扭扭的開口。
“說說看。”
凌博一臉的果然如此,你這個彆扭的男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宮銘珏強忍着手癢癢,無奈,得到答案的欲 望戰勝了揍凌博一頓的衝動。要是法子管用,他就不跟凌博計較了,要是不管用,哼哼,等着瞧。
“酒是個好東西,試過沒?”
宮銘珏有些失望的皺了皺眉頭,凌博提出的意見果然是個餿主意。
“那跟下藥這種下作手段有什麼區別,別告訴我你是這麼搞定米萊的。”
凌博搖搖頭,宮銘珏果然是個白癡。
“誰告訴你把人灌醉的?要那種將醉未醉,情意綿綿,朦朦朧朧的狀態,郎有情妾有意的,還怕成不了事兒?”
宮銘珏有些疑惑的擡眼看凌博,他還是不太明白。
凌博覺得這傢伙簡直沒救了,當初小滿是怎麼生出來的,該不會是立夏主動吧?不得不說,凌博同 志,你真相了。
於是凌博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在宮銘珏耳邊醬醬又釀釀的詳細的敘述了整個過程。其中包括了怎樣營造氛圍,怎樣主動爭取,怎樣半推半就等等等等。
宮銘珏聽完頓時覺得打開了新天地,原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這麼多。不由得又有些嫌棄的看着凌博,這傢伙怎麼懂這麼多,難不成天天沒事在家的時候光研究怎麼把妹了?
凌博當然接收到了宮銘珏的眼神,心中就是一陣氣惱。
“宮銘珏你大爺,老子是爲了幫你,你這麼嫌棄有本事當老子剛纔放了個屁。”
宮銘珏搖頭晃腦的將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演繹到了極致。
“對了,今晚幫我帶帶孩子,明天我來接。”
這回恨不得打人的變成了凌博,宮銘珏你這樣很容易沒朋友的,宮伯父和宮伯母是怎麼養出了你這樣一個死孩子的。
上了桌,凌博很貼心的一個勁兒問米萊想吃什麼。好在米萊沒什麼害喜的症狀,胃口還挺好。忙着佈菜的間隙,凌博還有空觀察宮銘珏這個小人。
果然,宮銘珏正在非常殷勤的一杯杯替立夏斟酒。
立夏有些不解的看着杯子裡淡紅色的液體。
“我不愛喝酒,你不用給我倒。”
宮銘珏跟個小太監似的還伸手端起杯子,在立夏鼻尖扇了扇。
“凌博跟我說這是老闆自釀的果酒,外人想買都買不到,甜甜的沒什麼度數,很適合女孩子喝。”
凌博一臉的漠然,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明明是你悄悄的讓人加的果酒,就是在打歪主意。
立夏果然聞到鼻尖傳來一股甜甜的味道,但是不膩人,沒有尋常酒類沖鼻的味道,好奇之下一口喝了進去。
果然,一股甜絲絲的味道縈繞在舌尖,下肚以後一股暖流涌了上來,不會讓人不適,反而非常的舒服。
“再來一杯,挺好喝的,可以當飲料。”
小滿眼巴巴的盯着爹地一個勁的給媽咪倒酒,偏偏自己只能喝果汁,於是他好奇的拿了一隻乾淨的杯子湊到兩人中間。
“爹地,我也想嚐嚐。”
宮銘珏心下一震,小傢伙纔剛誇你聰明,這會兒來搗什麼亂,偏偏小滿沒有接收到老爸眼中的不贊同,依舊不放棄的伸長了小短手。
立夏拍拍小滿的腦袋。
“寶貝兒,這是酒,等你長大了才能喝。”
宮銘珏心下還來不及鬆口氣,立夏的話音確是一轉。
“不過我看這酒沒什麼度數,小滿嚐嚐應該沒什麼問題。”
宮銘珏吐血,纔不是沒什麼度數,這酒後勁很大的好嗎,小滿要是一杯就倒了,他的計劃不就失敗了?
最終,宮銘珏以小孩子不能沾酒爲由,強勢的只是用筷子沾了一點點讓小東西試試味道。小滿抿了抿筷子,真的甜甜的好好喝。
意猶未盡的舔舔嘴脣,小滿最終還是屈服於老闆的威壓,不情不願的重新爬回凳子上吃飯去了。
不知不覺一頓飯結束了,立夏就在一口接一口的情況下幹掉了整整兩壺果酒,這酒全進了她的肚子。
宮銘珏忐忑的看着立夏一點不見紅的臉色,心裡跟打鼓似的,這酒是不是不行啊,怎麼立夏還是清醒的很。
凌博看出來兄弟的窘境,連忙上前抱住小滿。
“我和米萊好久沒見小滿小漁了,今晚去我們那玩玩,明天你來接好不好?”
雖然是問的宮銘珏,凌博詢問的眼神卻是看向立夏。
立夏只覺得反應有些跟不上,小滿爲什麼突然要去凌博家裡。
小滿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可是凌博低聲詢問小滿。
“小東西,想不想要小妹妹了?想的話就跟着叔叔走。”
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小滿連連點頭。
見小滿自己想去,立夏也不阻止了,她站起身對着小滿囑咐。
“要聽話,不要吵着你米姨姨,知道嗎?”
凌博和米萊帶着兩個小孩兒走了,宮銘珏看向立夏的表情惴惴的,媳婦兒這會兒不笑不說話的樣子看着怎麼比平時還清明,這不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