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的碎裂讓林肅然再也無法站立,他癱倒在地上,手槍落在了一邊,宮銘珏一腳就將手槍踢進了江裡。
他走上前,站在如死魚一般大口呼吸的林肅然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真正噩夢的滋味怎麼樣?”
林肅然以看怪物的樣子看向宮銘珏,他以爲他們的實驗已經是最成功的,哪知道宮銘珏還隱藏了一手。
宮銘珏蹲下身,毫無溫度的目光看向林肅然,就像看死人一樣。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立夏在哪裡,我留你全屍。”
他們全都錯了,他們以爲宮銘珏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他們以爲宮銘珏會礙於自己的身份和立場不敢輕易殺人。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碰觸宮銘珏最後的底線,那樣的宮銘珏狠起來纔是真正令人顫抖的惡魔。
想通了一切的林肅然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牙齒上沾染了血跡的他纔是真正的瘋癲了。
“宮銘珏,原來我們都是一路人,惡魔只能呆在地獄,我們一起下去吧。”
話剛說完,林肅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型的遙控器,不假思索的按了下去。
轟隆一聲巨響,遊輪從船尾開始爆炸,其速度之快,範圍之大。宮銘珏此刻就算直接跳船也難免不被波及而受傷。
千鈞一髮之際,一陣轟鳴聲想起,遊輪正上方飛來一架直升機。
“宮先生,宮先生?你還好嗎?”
宮銘珏心下一喜,正是王大治帶着直升飛機過來了。來不及多想宮銘珏隨手抓起其中一個保鏢奔向船頭,不斷的向上方打着手勢。
因爲王大治的命令,直升機飛的不算高,他剛好能看見宮銘珏。一條繩索從天而降。
隨着直升機越升越高,宮銘珏只看見下面的遊輪又爆炸了兩次,隨即緩緩沉了下去。至於林肅然,宮銘珏此刻的心中平靜無波,每一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被宮銘珏帶上直升機那個保鏢心中一陣後怕,他的同伴基本上是活不下來了,他十分慶幸當時自己的位置距離宮銘珏最近。
保鏢看向宮銘珏的目光中既有懼怕也有感激。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宮銘珏突然說話讓保鏢一愣,繼而明白宮銘珏是在找那個叫立夏的女孩子,煞神此刻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讓他欲哭無淚。
“宮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之前接到命令,我們就趕到碼頭集合的。”
宮銘珏聽完沉吟半晌,乾脆換了一個方式詢問。
“你知道俱樂部那個算命的老頭此時在哪裡嗎?”
保鏢還是傻乎乎的搖搖頭。
“什麼老頭?什麼算命?”
宮銘珏審視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基本可以確定他沒有騙人。
“那我再問你,除了林肅然你們的上級還有哪些人?”
“我的直接上級在船上,但是我知道他有時候會聽林小姐的命令。”
保鏢的話讓宮銘珏眼中閃過一抹精 光。
“林悠然?”
“對,我聽其他人提起過林小姐的名字。”
這算是一條線索,但是宮銘珏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立夏落在林悠然手中比落在林肅然手中要危險的多。
保鏢爲了爭取立功寬大處理絞盡腦汁的又想了一會兒。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聽上級說了一句:快點,BOSS從俱樂部趕過來了。”
保鏢看着宮銘珏因爲自己的話眼中迸發出一陣精 光,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了。
直升機調轉方向,駛向夢想俱樂部的方向。王大治還有些不安。
“宮先生,我們之前查封俱樂部的時候已經上上下下搜索了個遍,沒發現還有什麼地方能藏人的啊。”
宮銘珏沒有接這一個話茬,他知道這不能怪王大治他們,異能反叛者聯盟的那些心思和能力是普通警察無法想象的。
“那個老頭你們有沒有抓到?”
“沒有,那老頭子不在船上?”
這還真的狡兔三窟。宮銘珏想了想繼續問王大治。
“有沒有地下室之類的?”
“沒有,我們還爲此出動了警犬,沒有發現。”
宮銘珏摸索着下巴,有沒有可能是異能者製造了什麼幻境之類的麻痹警察的搜捕。想到這裡宮銘珏告訴王大治。
“你去我家,讓我兒子帶着小白過來。”
王大治一個頭三個大,小白是個什麼鬼。不過宮銘珏既然這麼說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不敢耽誤。在直升機停在了距離俱樂部最近的停機坪以後,他率先帶人往半山別墅而去。
宮銘珏則隻身一人奔向夢想俱樂部。
立夏的衣服已經被扒光,兩個男人控制着她的雙手,將她死死壓在地上。
鮮血和美色刺激着這幾個男人完全忘記了上面的命令,一雙雙粗鄙的大手在立夏滑嫩的肌膚上揉 捏着。
林悠然恨滿意現在的一切,她就是要讓立夏跌入塵埃,她不相信這樣一個被人糟蹋過的女人宮銘珏還會視若珍寶。
立夏拼盡全力掙扎着,沒有被壓制的雙腿死命的蹬踏。她不顧皮膚因爲在地上摩擦而火辣辣的疼痛。
趁着一個保鏢不注意,死命的一口咬上了對方的胳膊。
“我 操,這女的勁好大。”
另外一人連忙幫忙想將同伴的手臂拽出來。可是紅了眼的立夏不死不休的咬緊了不鬆嘴,想要活活的將男人的肉咬下一塊來。
林悠然皺眉看着五個大男人半天制服不了一個瘦弱的立夏,她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別弄死了就行,你們動作快點,等會接人的就來了。”
立夏聽見這話眼中冒出一絲希望,不管是不是會落入更加危險的境地,她此時此刻絕對不能妥協。
下了死命的繼續咬住,不管別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每一下落在身上的力道都讓她覺得骨頭都快被碾碎了。
下顎一陣疼痛,立夏的下顎骨直接被其中一個保鏢卸了下去,嘴巴張開着,無力再去咬人。
“你早幹嘛不這麼幹,這臭婆娘,老子今天要他好看。”
被咬的保鏢看着鮮血淋漓的傷口,怒氣上涌,直接一耳光將立夏的牙齒打落一顆。繼而是一陣布帛的撕 裂聲,立夏身上唯二的內衣被扯開來。
男人yin笑的扯開皮帶,立夏緊緊的合上眼睛,就在這時,一陣破門聲響起,囚室的鐵門被人從外面暴力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