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好像出了事?”李晴好奇地看着張小吉:“這兩年你不在國內吧?”
“果然不愧是國家安全局的處長,消息這麼靈通。”張小吉給李晴拉出了一張椅子:“這兩年我都在國外混,這次晴姐不會是爲了看我而來吧?”
“我可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李晴笑笑,望向了陸晴:“這位是?”
“我是他的妻子,陸晴。”陸晴也湊了過來:“晴姐是怎麼認識小雞的?”
似笑非笑地看了張小吉一眼,李晴笑道:“想不到張小吉你這麼快就找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妻子,我還是在張小吉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他呢,那時候他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尷尬的笑了笑,張小吉指了指呆立在一旁的吳山規與黑熊:“晴姐這次是爲了他們兩個來的吧。”
“不錯,朝陽幫已經查實販毒,組織賣淫等罪名,這次我是特地來將朝陽幫的頭目徹底一網打盡!”李晴對着吳山規冷冷的一瞥:“如有反抗,就地格殺!”
“這次是準備把朝陽幫徹底掃平嗎?”陸晴急問道。
“這次也只能把幾個頭目抓起來,畢竟朝陽幫已經在WH市根深蒂固了。”李晴輕聲地說道:“這次的全國嚴打(嚴厲打擊犯罪活動)就是要把每個地區的代表性黑幫打掉!”
“你這樣把頭目抓起來,下面的小弟仍然會馬上冒出來。”張小吉邪邪一笑:“不如我來想個徹底解決的辦法?”
“哦?”李晴呵呵一笑:“你有什麼辦法?”
“我會讓朝陽幫杜絕黃,賭,毒。”陸晴接過了話茬。
“你?!”李晴皺了皺眉頭。
“我的老婆可是前一任的朝陽幫龍頭大哥。”張小吉朝着慢慢挪向窗口的吳山規與黑熊一笑:“因爲不肯聽這個以前朝陽幫的長老吳山規的要求做毒品的生意而被他們差點殺死。”
“啪!”一腳把窗口踹開,黑熊當先跳了出去,緊跟着吳山規也倉皇的跳了出去。
攔住了欲追的李晴,張小吉搖了搖頭:“不用,他們逃不走的,與其你把朝陽幫的幾個頭目抓起來不如讓我們來控制朝陽幫,這樣既可以解決朝陽幫的黃,賭,毒問題,而且還可以控制可能造成的社會動盪,怎麼樣?”
眼中的驚異一閃而過,從張小吉的臉上看到了肯定,李晴笑道:“當然,如果你能夠保證把朝陽幫控制住,我們自然很高興看到一個全新的朝陽幫!”
“那麼就一言爲定!”張小吉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搖搖頭,李晴抓住張小吉伸過來的手輕輕地握了一握:“你真的還是那個張小吉嗎?”
“人是會變的。”張小吉邪笑道:“雖然晴姐你現在仍然是這麼美麗。”
“嗚……”吳山規與黑熊被泰爾一手一個仍了進來,砸在地上哼叫起來。
“到下面去喝一杯怎麼樣?”張小吉示意泰爾將地上的三人捆了起來,笑眯眯的伸手邀請道。
“不用了,我們還要到下一個城市去,時間比較緊,這裡就交給你了。”李晴深深地望着張小吉:“不要讓我失望啊。”
“放心。”張小吉做了個OK的手勢:“有空多來坐坐!”
“我會來檢查的。”李晴攔住了欲送的張小吉,和一直沉默的王虎消失在了酒吧大門。
“什麼時候認識的這麼漂亮的女處長啊?”陸晴在一邊笑眯眯的盯住了張小吉。
“不過是以前的事了,等下我再告訴你。”張小吉急忙岔開了話題:“吳山規你打算怎麼處置?”
“他這幾年在朝陽幫裡肯定有了不少的心腹,我想先把以前忠於老幫主和我的幫裡兄弟找出來然後再把吳山規手下的心腹清理出幫會。”陸晴很快的想好了對策:“吳山規總算是幫會裡的長老,我想就讓他回鄉下養老好了。”
點點頭,張小吉輕輕地拍了拍陸晴的肩膀:“這次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夜幕降臨。
WH市的郊外。
楊止出現在了一棟平凡無奇的平房(只有一層的房子)邊,四處的觀望了一下,他才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鑰匙把落滿了灰塵的門鎖打開。
這是一間孤零零的立在田邊的磚頭平房,從田地的荒廢程度來看這裡至少也有兩、三年沒有來過人了。
利用追蹤之粉和隱形斗篷,張小吉一直緊緊的吊在了楊止的身後。
被追蹤之粉撒上,只要楊止離張小吉不超過追蹤之粉大概的幾十公里的作用範圍張小吉就可以感應得到楊止的方位。
感應到楊止在急速的朝着郊外移動,張小吉吩咐了泰爾幫助陸晴整理朝陽幫的事物後就緊緊地跟上了楊止。
眼看着楊止開鎖進了房門,張小吉慢慢地走到了平房的窗口處。
不知道被那個頑童仍破的玻璃使得窗口處露出了一個碩大的空洞,張小吉就從這個洞口望向了屋內。
屋內的楊止先是單腿跪在了地上,嘴裡唸唸有詞:“師傅,弟子楊止終於達到了你所要求的第二重境界,現在特來取出秘籍研修第三階心法!”
神經質似的唸完了這段話,楊止從一旁的地上揀起了一把長滿了鏽跡的鐵鍬,朝着牆角的地面鏟去。
看來楊止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在內力的灌注下鐵鍬以掘土機的速度很快地將牆角的地面剷出了一個深坑。
“叮!”一聲金鐵交擊聲傳出,楊止停止了挖掘,把鐵鍬仍到了一邊,雙腿着地,用雙手從坑裡捧出了一個長滿了鐵鏽的鐵盒。
看楊止的樣子,張小吉知道這個鐵盒子裡應該就是楊止剛纔唸叨的所謂祖師爺的秘籍了。
將鐵盒放在了一邊的桌上,楊止接着抓過了鐵鍬,開始把散落一邊的泥土重新掃回大坑中。
“呼。”長出一口氣,楊止總算是把坑給填了起來,轉過身來,楊止的瞳孔立刻變大了幾倍:放在自己身邊桌子上的鐵盒竟然不亦而飛了!
一張紙條靜悄悄地躺在桌子上:借物三天,到時歸還!
“我靠!”楊止狠狠地把紙條撕成了兩半,憤怒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