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了,從張小吉與風無痕一戰已經過去四天,但是風無痕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公司,住所,甚至是他曾經去過的地方張小吉都找了一遍,但是仍然沒有線索。
“會不會是他已經不在這裡了?”薇薇麗絲咀嚼着麻糖含糊地說道。
“不可能,風無痕不是一個丟的下的人。”張小吉站在WSF大廈頂,迎着大風噴出了一股雪茄煙氣:“我敢肯定他還在這座城市裡。”
“我們把這棟大樓給他炸了看他出不出來!”泰爾同樣的夾着一隻雪茄學着老闆的樣子迎風吐着菸圈。
“這裡可不是倫敦!”張小吉哈哈一笑,從樓頂臺檐上跳下。
“我或許有辦法。”薇薇麗絲從塞的滿滿的口袋裡繼續的掏出了一袋龍鬚酥撕開了包裝:“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張小吉一把抓住了薇薇麗絲。
“先放手!”盯了一眼張小吉緊緊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手,薇薇麗絲歪了歪嘴。
“好,好!”舉了舉手,張小吉彎了彎腰調整到了與薇薇麗絲同高的程度:“說你的條件吧。”
“我要一枚空間戒指。”薇薇麗絲望向了泰爾手中的那顆鑲嵌了碩大鑽石的戒指。
盯了泰爾一眼,張小吉知道肯定是這個傢伙在露財:“沒問題,空間戒指,明天交貨!”
“我們黑巫術裡有種可以追蹤敵人位置的法術,不過需要敵人的貼身東西,你有沒有?”薇薇麗絲仔細的從盒子裡捏出了一顆龍鬚酥仍進了小嘴,眯起了眼睛細細的品味着。
“貼身?穿過的衣服行嗎。”張小吉皺起了眉頭:“只好去他家裡拿一件了。”
“應該可以,最好是他的頭髮,指甲什麼的。”薇薇麗絲珍惜的把半盒龍鬚酥重新的包好自言自語道:“有了空間戒指放這些零食就方便多了。”
“泰爾跟我走一趟。”張小吉扭頭對着陸晴喊道:“老婆,你就先和薇薇麗絲回酒店!”
看着依次朝着大廈背面跳下的張小吉與泰爾,陸晴小聲地回道:“好的,我順着店面很快就回去了。”
風無痕的住所離WSF大廈並不遠,張小吉與泰爾兩人很快就走近了位於高檔住宅區裡一棟兩層高的獨式別墅小樓旁。
幾個住宅區的保安自然難不倒張小吉與泰爾。
帶着敬佩的目光看着老闆在門口站立了不到兩秒就推開了大門,泰爾緊跟着走進了這已經來過一次的別墅。
看的出這裡每天都有人打掃,地面上一塵不染。
兩人很快來到了風無痕的臥室,將裡面的衣服、被子包括牙刷什麼的私人用品一卷而空。
“卡。”正當兩人準備離開,大門卻在一陣門鎖扭動聲中被打了開來。
對着不知所措的泰爾使了個眼色,張小吉披上了隱形斗篷,而泰爾無奈的滾到了牀下。
套在指頭裡的鑰匙串隨着這位走進來的女子手指的搖晃發出了陣陣輕輕地叮噹聲,躲在臥室裡的張小吉輕輕地挪動腳步躲在了櫥櫃旁。
一陣香水味涌進了房間,張小吉定定地望着這個進來的女子:正是當年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玉女歌手!
哼着張小吉最喜歡的歌曲小調,美女把鑰匙仍到了牀上,慢慢地把上衣釦解開。
朝前湊了湊,張小吉慢慢地欣賞着這難得的美女脫衣圖。
襯衣式的外衣後是無肩黑色胸罩,高聳的山峰擠出了深深的溝壑。
看來那些八卦雜誌說的她隆了胸是真的嘛,張小吉暗想到:以前她的胸部可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
坐到牀上,美女把褲子褪了下來,仍到了地上。
看到一條潔白的小腿與扔到地上的女式緊身褲,躺在牀下的泰爾心裡暗歎:這下便宜老闆了。
穿着一身誘惑式的半透明內衣,這個現在仍然紅透半邊天的玉女歌手仔細的對着櫥櫃上的落地鏡看着自己妝上的一點瑕疵。
半彎腰的模樣,將豐滿的胸型顯得更加的誘人,張小吉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咕”的一聲在這個沒有外人的房間裡顯的格外的恐怖!
“誰!?”玉女歌手驚叫道。
“別叫!”無奈閃電般的戴上了銀色面具,張小吉露出了身形:“我可不想傷害你,嘿嘿!”
張小吉的淫笑倒沒有把這位玉女歌手嚇倒,反倒是突然出現在空無一人的房間把玉女歌手給嚇壞了,顫抖着問道:“你是人是鬼?”
“鬼?哈哈,我當然是人了。”張小吉坐到了牀上,抓過了美女的上衣,放到了自己的鼻端輕輕地聞了聞:“我倒是願意作個色鬼。”
聽到張小吉不是什麼鬼怪,玉女歌手的膽子也大了些起來:“你爲什麼闖到我的房子裡來?”
“你的房子?”張小吉似笑非笑的盯住了這個拉過了被單遮住自己的美女:“我好像記得這裡是屬於風董事長的。”
“你到底是誰?”玉女歌手豎起了眉毛:“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保安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找風董事長的就可以了。”張小吉摸出了血牙颳了刮鬍子:“他不在,那麼我只好向你問點問題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看到張小吉亮出了兇器,玉女歌手頓時花容失色:“我只是風無痕的好朋友而已。”
“好朋友?哈哈。”張小吉大笑了兩聲:“不知道你這位好朋友知不知道現在風無痕在那裡?”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玉女歌手拼命地搖頭:“我只是每個星期來這裡一次而已。”
“那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你有沒有風無痕的私人物品呢?”張小吉舉着血牙把玉女歌手的下巴擡了擡。
冰冷的刀鋒刺激着玉女歌手的神經:“沒有,我從來不會從他這裡拿走任何東西!”
“真的?”張小吉的血牙慢慢地朝前探了點。
“好!好!我說!”玉女歌手急速的語調裡已經開始帶上了一點哭腔。
“慢慢地說,不要急。”張小吉收回了血牙:“我可不是個辣手摧花的人。”
“我偷偷拿過他的一束頭髮。”玉女歌手低着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