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看到了不該看的限制級畫面。
剛關上門,就聽到裡面傳來數道刺耳的尖叫聲:“啊啊啊啊!”
“那個……我可能走錯了房間。”
顧楓在門外輕聲道:“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不準走!”
裡面傳來何藝兇巴巴的聲音:“站在外面等着!”
等了大概三分鐘,房間門被打開,是唐瑤,她嗔道:“進房間怎麼不敲門。”
“我哪裡知道你們在換衣服。”
顧楓攤手,語氣也很無奈,他剛纔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唐瑤、何藝、湯錦、秦畫以及秦雨韻五女坐在牀上。
嗯,何藝就穿着內衣,湯錦也是,而其餘幾女都還好,都有睡衣……
不過奇怪的是,她們睡衣外面居然還披着外套,這可是在家中啊,又不冷。
“不是換衣服!!”
已經穿好衣服的何藝俏臉爆紅,氣道:“我們在玩遊戲!”
“對的,只不過小藝跟錦兒輸得比較慘而已,輸一把脫一件衣服。”
秦畫指了指牀上的撲克牌,笑容狡黠:“恩人你來晚了,剛纔雨韻輸的可是一件都不剩呢。”。
只不過當事人之一的湯錦,此刻拽着衣角,嬌軀不斷抖,眼神呆滯的呢喃道:“又被看了,真的嫁不出去了,沒有人會喜歡不貞的女子……”
顧楓想象了一下秦畫所說的畫面,摸摸鼻子,解釋道:“其實我就想來告訴唐瑤姐一聲我回來了,沒想到你們在玩這麼刺激的遊戲,能帶我一個不?”
“不行!”
何藝瞪眼:“你這幾天又去你來鬼混了?身上一股狐媚子的味道。”
“你這都能聞出來?”顧楓震驚:“你屬狗的吧。”
“小牙籤,我跟你拼了!!”
何藝衝了過來,其餘幾女則是抿嘴嬌笑。
鬧過之後,一羣人去了後院,因爲她們從顧楓口中聽到了準神藥。
“真的假的?”
何藝嘀咕:“準神藥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跟大白菜似的一顆顆向家裡撿。”
“簌簌簌——”
後院中的準神藥搖動着枝葉,來以此表達着抗議。
不過它也湊上前來,想要看看是誰如此不幸,居然也被這個兇狠的人類抓了回來……
“唰——”
眼前白光一閃,九桃木出現。
“這是什麼?”
唐瑤開口:“跟我們院中這株差不多,不過多了九顆果實。”
“九桃木。”
秦畫震驚道:“而且再有三百年不到,可能就要渡神藥劫,前輩好。”
說完,她連忙作揖。
其餘幾女也都圍上去,不斷觀察着。
“話說龍哥,我們院子裡這株準神藥叫什麼名字?”顧楓詫異。
“月柳。”
龍靈道:“一株吸食月光的柳木,據傳這種靈株本來是生長於月球之上,後來有一塊天外隕石將種子帶到地球上,從此成爲天材地寶。”
“……這麼扯?”顧楓撇嘴。
“要麼是據傳。”
龍靈打着哈切:“你小子也安全回來了,準神藥也已到手,本尊先去睡了。”
顧楓點頭。
“簌簌——”
“簌簌簌——”
九桃木跟月柳枝葉抖動着,似乎是在交流着什麼,最終似乎達成什麼共識,居然抱在了一起。
顧楓詢問:“秦畫,它們在說什麼?。”
“……”
能明顯看到秦畫面部僵硬了下,然後才微笑道:“兩位前輩在誇讚恩人你的帥氣善良呢。”
“簌!”
準神藥月柳反駁,它明明是在問詢九桃木爲何會被這個人類帶回來。
當得知是被顧楓搶回來的,月柳也講述了它的經歷。
於是兩株經歷相同結局相同的準神藥頓時惺惺相惜起來,一起訴說着對顧楓的不滿!
同時月柳也將顧楓的“殘忍”“暴虐”,雖然都是從小灰灰那裡聽來的,都告訴了九桃木,最最主要的是,防火防盜防顧楓敲詐本命精血。
當然,這些話秦畫是不可能翻譯給顧楓的,她怕傷到顧楓自尊……
“誇我?”
顧楓滿意點頭:“到了家中,都是自己兄弟了,小九啊,以後跟着我混,保證你安安全全渡過神藥劫,比跟着太陽後裔搶奪了。”
小……小九?
九桃木很不忿,你個人類纔不過二十幾歲,本靈株給你祖宗當祖宗都綽綽有餘。
當九桃木想要拒絕這個稱號時,月柳說話了:“別拒絕,這個人類很殘忍,吃人不吐骨頭,已經揚言要吃掉我數次了,人類有句老話說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是月柳,那就叫你小六吧。”顧楓又給月柳起了個綽號。
“……別攔我,我要跟他拼了!”
月柳頓時衝了過去,卻被九桃木連忙拉住:“不要衝動,活着最重要……”
“它們又在做什麼呢?”
顧楓詫異道:“怎麼感覺他們情緒很激動。”
“兩位前輩很開心能來到這裡生活,在向你表示謝意呢……”秦畫眨眨美眸,解釋道。
“嗯,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沒想到小九跟小六也懂得,大家一起進步。”
顧楓點頭,很欣慰。
“……”
九桃木跟月柳怒視向秦畫。
而秦畫這是擡頭望着星空,輕輕哼着小曲,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睜眼說瞎話吧……
安置好這兩株準神藥,顧楓鬆下一口氣。
雖然很想要九桃木的本命精血跟果實,但他並未不着急。
畢竟根都在這,還能跑了不成?
這裡有龍靈佈置下的陣法,兩株準神藥呆在這裡是絕對安全的。
畢竟方圓十里都沒有任何異能者敢踏足,而一般的普通人,也無法進入這個別墅之中。
衆人回到客廳中,詢問顧楓這幾天做了什麼事情。
簡單講述下,雖然顧楓說的輕描淡寫,可得知事情經過後,唐瑤跟秦雨韻還是眉頭微微挑了起來。
因爲她們知道,事情……鬧大了。
可不僅華夏的豪門,其餘國家的年輕天驕也都死於海洋之上的,這事情肯定瞞不了幾天。
屆時,事情將會向一個負面的恐怖方向展。
“你怎麼能這麼作啊!”
何藝直接就教訓道:“你是不是生怕沒人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