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罷,深引出兩個人的內心深處來……
依琳的一樣震得冷潮肋骨發抖,它堵在心裡,梗在喉口,以致她流不出淚來!想到這裡,她覺得喉嚨裡有一個硬塊塞上來。而冷潮的心則是覺得像無數蟲子在咬着,他感覺他的心在胸膛裡面開始結冰,他感覺他的心像是被毒蜂鰲了似的,一下子緊縮了起來!
依琳將手捧着頭,口中與心中都發辣,似乎要狂喊一陣,才能把心中的血都噴出來才痛快。
冷潮此刻已經感覺得到依琳要說什麼了,一副相當複雜的表情,他正打算說話,“依琳,我……”
“冷潮,你不用回答我,請做個專業的聽衆,好嗎?”依琳雙手做出一個“推……”的動作。
“你那強大的實力一定和你的家庭有關,我從來也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的家人,不論對象是我還是阿楠,久軒他們。”
依琳話一說到這,兩隻靚眼專注的盯着冷潮看,“對於這樣的情況,我是有所瞭解的——冷潮,你之所以不向別人輕易的道出自己的家人有關的信息!”
“依琳,你已經察覺到了嗎?”冷潮低鳴的一樣,隨即說道。
“冷潮,難道你還沒有覺察到我的意思嗎?”依琳此刻心情是相當的激動,說完之後隨即緊靠着冷潮坐了下來。
“依琳,你幹什麼?”
冷潮立馬就站了起來,聲音也着實的響亮的吼道,“好了,不要說了……”
“依琳,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就像是我現在還在努力的尋找着我照片上的那個人一樣。”
“那好,你告訴我那照片上的人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依琳也站了起來,說話的語調也分明的高了許多。
“依琳,難道到現在你都還不明白我的性格嗎?好吧!既然你執意要知道,我也不打算再向你隱瞞了,照片上的人正是我的爸爸——人送外號‘神道黃泉’,那個十八年前便消失的冷天泉。”冷潮實在是沒有後招了,只得告訴依琳這個事情的真相。
“你爲什麼要瞞大家?”
“這裡面的事情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你要相信我。”冷潮嘟脹着一張十分無奈的臉孔,衝着依琳無力的解釋着。
“好!照片上的人我可以幫你保密,但是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正面回答。”依琳繼續着自己的說法。
“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回答得上來的!”
兩人,此刻都靜靜的望着彼此的臉色以及完全的不在乎了周圍的環境,依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冷潮,你……你有喜歡過我嗎?”依琳此刻,眼神裡深意的瞳光反轉在眼裡,淚珠開始形成一股滔滔之河,能頃刻之間就沖垮依琳那眼眶。
“哎……”
當即是猶如“天罰……”一樣的,冷潮的內心瞬間就被一股巨雷給劈的裡焦外嫩,不過在稍微的緩和了幾下之後,冷潮並沒有說話——而此刻,依琳的最後的問句也正是冷潮他最不願聽到的話,他一直擔心的事兒就是此刻的情形!
轉過身去,冷潮帶着一顆極度掙扎的心慢慢的走開了……
依琳鼓動着一雙早已溼潤的眼睛呆呆的、靜靜的望着轉過身去的冷潮,她……
“呵……呵呵!嗚……嗚嗚嗚嗚嗚……”
看着漸漸離去的冷潮,並且毫無一點反應的冷潮,依琳先是一陣的沉默,隨後發出幾聲淒寒的笑聲,最終忍不住那淚水的侵襲——依琳,她已經開始哭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捂着臉,周圍的人都被她的哭聲吸引了過來。
此刻的依琳,她覺得心悽楚得發脹,脹得幾乎把胸膛也裂破了,同時又在那裡斷斷續續地跳着,黑暗籠罩般難堪的悲痛像一隻鷹攝住了她,以一種蟲齧般的痛苦折磨着依琳——她的心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緊接着,按在冰冷刺骨的深潭裡,使得她那原本美麗無暇的雙瞳裡再也沒有那種東方式的甜美,而是悲哀地、絕望地閃着,眼睛裡燃起的火焰似乎在焚燒着她一樣!
悲哀在她的心上刻下的創痕,比戰士盾牌上的劍痕更多……
這一刻,冷潮的心也碎了,依琳的心更是千瘡百孔,天空的湛藍與現在的二人的內心世界形成了一種很是強烈的反諷刺鮮明對比。
是的,依琳她被拒絕了,她被一個她早已就已經深深愛上的男人所拒絕了,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是對於弱者的嘉獎,而依琳痛苦的捂着臉極力阻止自己的淚水那洶涌澎湃,卻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大吼——倘若這個時候的依琳,在別人的眼裡看來真心是覺得她應該是要哭出聲來的!
周圍的人,有的甚至是從頭看到尾,直到冷潮完全的消失在依琳的視野中,一些學姐上前來,撫着依琳的那顆小腦袋靜心的安慰了起來——哭吧!這個時候的你,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嗚……嗚嗚嗚嗚嗚……”
那一天,依琳整整的哭了一個小時,她並沒有去找葉雪,直到她離開了——這,是她第一次曠課,也是她第一次爲了一個男人而傷心,流淚。
晚上,冷潮仿若無事兒一般依舊獨自一人走在那一條空蕩蕩的街道上,漠視着眼前的一切。
“她,明天應該就會好起來的。”望着那紙醉金迷的夜市,冷潮不禁擔心起依琳來。
第二天的清晨七點剛過一點點,四個熱血澎湃的男人站在一片森林的前面。
“你可別說,跑這段路還真的是有夠我受的。”長髮波弄了一下頭髮,稍微有點喘息的說道。
“哈呼……你們不是胖子,當然沒有我累了,這段下來,我想我能立馬減下五斤肉下來。”胖子李鑫此刻正把着一個小樹,大口的喘着粗氣的說道。
相比這二人的情況,耳釘和久軒就明顯的要好得多。
“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我們要面對的可是一重又一重的困境,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久軒望着那二人不禁有點擔心起來,還是等二人都歇息好了再進神木森林吧!
“……”耳釘沒有說話,隨意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阿楠,你知道這‘神木森林’到底是什麼樣的森林,這裡面有多危險?”趁這個時候,久軒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對這森林也不太熟悉,但是能肯定的是這片森林讓我們所遭受的困境一定能讓我們終身難忘。”耳釘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起伏,淡淡的說了一句。
“既然是冷潮推薦的,那就一定不會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渡過的,大家還是要做好最壞的心裡準備。”
久軒在此刻也不忘要提醒一下大家。
“……”耳釘,長髮,胖子,三人都轉向望向了久軒,默默的注視着他。
“做好要死亡的準備……”
此刻,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早上九點,國立大學一年二班的教室裡,一個男人默默的注視着一個人的座位。
“依琳,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你傷心了,今天還打算不來上課嗎?”望着離自己不遠的依琳的座位,冷潮心裡正在念叨着。
“喂,冷潮!你知道依琳妹紙爲什麼會曠課嗎?”趙飛通過心靈溝通接通了冷潮的心靈,同時也望向了依琳的座位隨即問道。
“上你的課吧!”冷潮直接白了趙飛一眼。
“依琳妹紙都有兩天沒有來上課了,以她的性格,她是不會無故曠課的,你認爲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曠你妹啊!依琳她只是有點不舒服,昨晚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幫忙請個假,好了,專心的上你的課吧!”依舊白了趙飛一眼,隨後的冷潮便沒有再理會這貨。
“冷潮這小子,感覺和平時有點不對勁兒了。”看着一臉平靜,但是稍微有點心細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是用僞裝給裝出來的,趙飛不禁喃喃的想道。
“神木森林的‘巨神’,沒有你的幫忙,我想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人能擔當起出謀劃策這項精端的高費腦運動了。”站在神木森林的另一個入口,蕭風,不對,應該稱之爲‘一葉飄血’,因爲他此刻帶着面具,望着這深幽的森林,一葉飄血喃喃的說道。
“嗖……”
沒有過多的顧慮,只聽見物體高速運動之後所留下來的聲響。
“啪……啪……啪啪……”
“你們的忠心沒有投給龍城九九實在是太可惜了,看我一腳就把你們給踢飛掉。”
“喝……”
話者一聲冷哼,當場便是赫然一腳把一顆樹盤直徑達到六十釐米長的,那已經綿延出幾條粗大的樹根已然蜿蜒進地底下的榕樹給一腳給踢到在地——隨着榕樹的倒地,站在上面的黑衣人們不得不都紛紛狼狽落地而下……
“啪啪啪啪……”
隨着那話者一拳送走一名黑衣人,不一會兒的功夫現場已然赫然已經躺下了十幾名黑衣人。
“真不錯,要不是‘巨神’太聰明,安排你們守衛神木森林最隱蔽、最安全的入口的話,或許你們也不會受到我的殺戮……呵呵,又回過頭來想想,這個地方用來給體能階級的人來修煉是再好不過的地方了,哈哈哈哈哈……”
“嗖……”
隨着又是那高速運動所留下的氣體撞擊所留下來的給人的一種幻覺,這人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獵殺殺手’的名號在於無影與獵殺,曾經一個專門走私軍火的大哥也在被他滿世界的追捕下而最終落網,世人在不禁感嘆他的耐力於實力的同時也在想,這名殺人就如殺死一隻螞蟻的男人是從何時讓人有了一股令人生畏的感覺,或者說他的心從一開始就冰冷了起來?
相對於正統的警察,‘獵殺殺手’更像是一名警察裡的殺手,只是他所屬的是警隊,而不是黑道……
不過,眼下的銀髮,已然完全的變得更加的鋒利,而最爲致命的是——他的上面,再也不是穆雲的超警高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