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把車停在了停車場,但是人並沒有下車,他留在車裡等候接應完成任務的三人。
這邊明逸卓和龍垂雪像是左右護法一般,在陳詩穎兩側形影不離,三人步入這棟別墅內。
這棟別墅內部十分寬敞,主體中央的三層主樓看上去宏偉壯觀,每一層隔斷的佈局都十分和諧、大氣,每層的陽臺不時的有穿着華麗的男男女女不停地出現,在美妙的音樂聲中交談。
別墅前面是一片花園,修剪整齊的草坪像是一片綠色的地毯,鋪遍整個花園,草坪上擺放着雪白色的法式長條桌,上面陳列着各種各樣的美食,俊男靚女們享受着美食的同時,在草坪上愜意的散步。花園旁邊是一個碩大的游泳池,泳池中央的噴泉不停地噴灑着各種樣式的水柱。
明逸卓和龍垂雪第一次踏足上流社會的宴會,顯得異常緊張,再看看陳詩穎,竟然一點懼意都沒有,舉止得體大方,絲毫看不出來是潛入別墅盜取寶物的人。
“逸卓,你媳婦真是個演員。”龍垂雪暗暗地翹起大拇指,同時不自然的鬆了鬆衣領。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這丫頭咋這麼會演呢,我是不是也應該表演一番。”明逸卓似乎覺得自己與這種上流氣息格格不入,便產生了另一種念頭。
“你要怎麼辦?別露出馬腳啊。”龍垂雪生怕明逸卓耍小聰明,卻誤了大事。
只見明逸卓甩了兩下脖子,咯吱作響,走向water,要了一杯紅酒,便穿向人流之中,龍垂雪嚇了一跳,沒想到明逸卓竟然如此泰然自若,更沒想到的是,明逸卓嘴裡還和這些陌生人說話。
“是您啊,最近在哪裡發財呢?”
“哎呦呦,好久不見,容光煥發啊。”
……
弄得這些人莫名其妙,但是在這種場合,大家絕對不會去否定別人,如果你會演戲,他也會跟着你演戲,明逸卓這一通下來,被搭訕的人都是隨聲附和,這可能也是上流社會party的潛規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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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卓,你還認識這些人?我咋不知道。”龍垂雪傻傻的看着明逸卓,對明逸卓所做之事甚是不解。
“你知道個屁,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啥,趕鴨子上架,沒辦法的事。”明逸卓長噓一口氣,像賊一樣和龍垂雪混入大廳後,躡手躡腳的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站定,穩定一下緊張的情緒。
“這上流社會太虛僞了,舉辦一個生日宴會竟然還要戴面具,坦誠相待不會嗎?”龍垂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當然他也戴着。
“這樣不是更好嗎,沒人看見我們的相貌,方便動手,也會減少我們的緊張感。”明逸卓倒是覺得這種上流風氣,更能提供良好的環境,便於下手。
“呵呵!”
突然,響起一個女姓的笑聲,是那麼悅耳,甜美,但是與此同時,明逸卓和龍垂雪卻像被一聲巨雷震到了耳朵。兩個緩緩地轉過頭,竟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個子不高的美女就是趙悅軒!雖然同樣帶着面具,但是,這身形,聲音是二人永遠不能忘卻的,尤其是龍垂雪。
“你們和這的人很熟悉啊,年長年幼的你們都認識,真厲害哦。”明顯趙悅軒帶着取笑的意味,不過還好,看來她並沒有發現二人,二人經過一番打扮,戴上面具,只要不說話,趙悅軒一定是認不出來的。
明逸卓和龍垂雪緊張異常,龍垂雪的手心裡全是汗,就在這種將要窒息的時刻,明逸卓急中生智,把聲音裝的渾厚,低沉地說道:“哼,這還用說,你這種年輕女孩,當然不會理解,我們走。”
說着,便拉着龍垂雪趕緊離開了,趙悅軒愣了半響,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富家子弟”竟然如此囂張,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采取行動,只能忍氣吞聲了。
龍垂雪被明逸卓拉倒人羣中,已是滿頭大汗,他低聲喘着粗氣說道:“逸卓,剛纔你是不是瘋了,如果她動起手來,我們怎麼辦,事情就敗露了。”
明逸卓也長吁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這也是一步險棋,趙悅軒來了,說明朱弘的組織也開始行動了,我認爲,在這種環境下他們必然不敢張揚,怎麼會對貴賓動手,他們也害怕事情敗露,還有,我這麼說纔有讓咱倆快速脫身的機會。”明逸卓分析的很對,龍垂雪也不住的點頭,隨後二人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在人羣中踱步。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一個人走到趙悅軒身邊,雖然帶着面具,但是這標誌性的藍腦袋,必然就是魏偉無疑。
“姐,那兩個人誰啊?釣的凱子?”魏偉開着玩笑說道。
“去你的,我不認識,就是感覺這兩個人挺有意思,誰知道竟然取笑我!”趙悅軒看着二人離去的方向,撅着嘴說道。
“額,這時候我們還是不要過多的暴露身份比較好,畢竟這次任務重大。”魏偉的聲音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