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喜歡在上面 文 / 幾重燭花紅
冷墨風帶她來到一家莊園式意大利餐廳,餐廳外面的牆壁和房頂全是木製的,窗臺上及小院子裡種滿了各種不知名的小花,雖是晚上,仍能感受到它的清雅溫馨。
推開木質房門,一股溫馨的家庭氣氛撲面而來,不管是格局還是裝飾風格,都給了顧客家的感覺,舒適無比。
姬雨落對冷墨風笑了笑,表示很喜歡這裡。
比起環境給她的好印象,這裡的意大利菜也很純正,除去清淡的意大利蔬菜湯,最得她好評的就是那份意式小牛仔肉,鮮嫩可口,爽滑多汁。
冷墨風都沒怎麼吃,只看着她吃就已經很滿足了,他從來不知道,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吃東西,是這麼的幸福和滿足的感覺。
從餐廳出來後,姬雨落已經快撐爆肚皮了,她很沒形象的拍拍肚子,“比西周的美食棒多了,豬頭,你可會做意大利菜?”
冷墨風臉上幸福的笑容隨即變成了囧字,微咳了一下說:“我會吃意大利菜。”
姬雨落不無遺憾,“如果能天天吃到意大利菜就好了。”
他挑眉,“這簡單,聘個意大利廚師就是了。”
“真的?!”
“這有何難。”
姬雨落眼中剛剛閃現的亮光只停留了一會兒,隨即又熄滅了,“可是,家裡那麼小,沒有廚師可住的房間。”
“回冷宅住不就可以了。”
姬雨落怔住,“回去?本公主可是被你趕出來的,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回去成何體統!”
冷墨風面帶笑容的望她,“那你想怎樣?”
“我當着你家人的面,親口說過,要你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的,這個,不能免!”
“……要不要這麼狠?”
“必須要!”
“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換個方式的嗎?”
姬雨落眼中閃爍着算計的光芒,端着架子正色道:“不許跟本公主提條件,本公主說一,你不能說二,冷愛卿不要太放肆!”
冷墨風一頓,隨即挑起了脣角,“這就叫放肆了?微臣還有更放肆的呢?”
“嗯?你想造反不成?”
他望着她的臉,露出邪肆的笑,“微臣喜歡在上面。”
姬雨落沒聽懂他話中的含義,怒着一張小臉,“你想被滿門抄斬嗎?”
“把我家所有小人兒都給你也在所不惜。”
她一怔,“小人兒?你家還有小人兒?”
冷墨風挑眉,“有,而且你想斬多少有多少。”
姬雨落眨了下眼睛,百思不得其解,沒見他家裡有小孩子啊。
他笑着,捏了下她柔滑的小臉蛋,將車風馳電掣般開回了位於聖喬瓦尼門附近的私人別墅。
等到了時,姬雨落已經睡熟了,冷墨風將她抱下車來,吩咐傭人把車開回車庫,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這所別墅的傭人基本都是中國人,她們見主人懷裡抱着一位美麗絕俗的女人,紛紛圍在一起議論了起來。
主人終於有女人了。
冷墨風將姬雨落輕輕地放到了牀上,轉身拉上窗簾,去衣櫥裡找出一件稍小一點的棉質背心放在牀上,然後換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裝,擡腳進了浴室。
姬雨落在車裡顛簸着睡得奇香,可突然間進入安靜的環境中時卻醒了,她睜開睡意迷濛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房頂。
透過房頂,能清晰的看到暗夜蒼穹中的點點繁星,一顆一顆衝自己眨着眼睛,有這麼一刻,她竟以爲自己睡在露天地面上,待她漸漸恢復清明,才發現,原來這是在房裡。
這種房屋設計倒是新奇,居然會把玻璃當房頂。
她慢慢起身,環視着房中的裝飾和擺設,沒來由的一陣熟悉感,牆壁是墨綠色的花紋壁紙,衣櫥和地毯都是黑色的,就連牀上用品也是暗色的綢緞,只有窗簾是水紅色的鮮亮顏色,雖然色調完全不同,可絲毫沒有突兀之感,反倒有一種畫龍點晴之效。
姬雨落微微一笑,這是他的房間。
浴室嘩嘩的流水聲傳出來,她知道,她的男人在洗澡,他在她的身邊,沒有走。
她打開陽臺的門走了出去,一股暖暖的晚風迎面吹來,像是母親的手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身體,從外至內都感到意外的安心與安詳。
姬雨落擡起頭來,仰望天上的星河,亮晶晶的星兒,像寶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滿了遼闊無垠的夜空,乳白色的銀河,從西北天際,橫貫中天,斜斜地瀉向那東南大地。
在衆星圍拱的某一個角落,父皇母后應該就住在那裡吧?他們有沒有看到她,有沒有想念她,可曾聽到她思念的心跳聲?
腰間一緊,一雙有力的手臂擁住了她,清香的沐浴液香味瞬間將她包裹起來,她身形一滯,緩緩轉過身來,仰頭望他。
他剛沐浴過的髮絲上還滴着水珠,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星光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幽深眼眸中的那兩顆星子比天上的星河還是閃亮無數倍,她望得有些癡了,輕輕擡起腳尖,將粉嫩的脣覆在他柔軟的脣瓣上。
男人一窒,轉而輕輕地含住,細細的點啄着她的清香,她的柔軟。
他放開她,輕聲問:“寶,剛纔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她輕輕搖頭,淺淺一笑,“沒什麼。”
冷墨風吻了下她的額發,“去洗澡吧。”
“嗯。”
他放開她,拉着她的手往室內走去,與他拉開一些距離,姬雨落這纔看清了他的身體,驚得她啊地一聲,捂住了眼睛。
他的腰間只鬆鬆垮垮地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而且圍得極低,彷彿輕輕一碰便會掉下來似的,他精壯的上身有着另人驚歎的健碩胸肌,寬肩窄臀,腿本身就很長了,可這樣一看,他的腰身也是頎長的,在他將近一米九的身材上,更顯得比例完美。
姬雨落這是第一次細緻的欣賞他的身材,只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這樣完美的男人,竟死皮賴臉地要自己做他的女人,一聲一聲,甜膩地喊自己‘寶’,她是不是該偷偷地說一聲自己很幸運?
“又在意//淫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