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家裡以後,老爸還像平時一樣坐在沙發上,喝着啤酒看着球賽,並沒有對我動手,估計是老媽心疼我,所以纔沒有把我被學校請回家的事告訴他吧。
我走到廚房找到了老媽,跟她說自己明天想去鄒鵬家住幾天,她開始並不同意,說擔心我,可後來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也就只好無奈的答應了,兒子嘛,無論多大都可以跟老媽賣萌。
而在老爸那邊,就如同馬蜂窩,咱可不敢捅。所以我就只好用騙的了,我跟他說這兩天老師要給我補補課,所以會回來的很晚,有幾個住宿的同學說我們跟他們擠擠,所以這幾天就不回家了。
說完這些以後,我們便開始吃起了飯,可奇怪的是,我剛吃了兩口飯,就突然又有了一種很困很困的感覺。所以在匆匆的吃完飯後,我便直接去洗漱睡覺了。
當然,睡覺之前,我並沒有忘記蘇晴,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會大概在七天以後回到學校,讓她乖乖地在那裡等我,而她在關心的問了我好多問題以後也肯掛掉電話。
掛完電話以後,我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就直接上牀睡覺了。
可剛睡一會兒,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就瞬間將我激醒了。
我痛苦的拿起手機一看,擦,竟然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李璐。
我無奈的接通了電話,痛苦的問道:“喂,我都已經睡覺了,你有什麼事嗎?”
“這才幾點啊,你就睡覺,下午我去找你,他們說你被老師攆回家了是嗎?”
“是啊,被攆回家了,怎麼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
“不是,今天中午七班的七八個男生集體被打了你知道嗎?”
“嗯,算是知道吧,對了,他們那個武術冠軍,叫筱什麼來着,不是很厲害嗎,難道就沒管嗎?”
“是筱雪月,說來也奇怪呢,我聽說筱雪月今天晚上放學的時候去找徐涵他們談判了,然後,徐涵跟他那兩個朋友把她帶進了學校門口的小衚衕裡。”
“啊?然後呢?”
“然後,他們在裡面待了很久,那個筱雪月就哭着跑出來了。”
“啊?他們把她怎麼了?”
“不知道。”
奶奶的,關鍵的時刻,你竟然跟我說不知道。
我很無奈,但還是向李璐表示了感謝,畢竟人家是特意打來告訴我這些事情的,道完謝後,我們又閒扯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重新躺在牀上,心想:三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一起進了小衚衕,過了很久後,女的就哭着跑出來了,難道……
咳咳,算了算了,這事跟我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我還是不要瞎猜了。
我閉上眼睛繼續睡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坐了2個多小時的客車後,終於來到了hk鎮。
下車以後我一眼就他媽看見鄒鵬了,因爲這傻逼不知道跟誰學的,竟然舉着一個帶我名字的牌子,牌子上還他媽有他本人給我畫的畫像。
尼瑪,這畫像裡面的人,臉長的跟他麼驢似的,那是我?
我直接跑過去,也沒有理睬鄒鵬的招呼,一把就撕下了牌子上的圖像。
“你嘛啊,我畫了一晚上呢?”鄒鵬還有抱怨。
我憤怒的拿起照片放在自己的臉龐,對鄒鵬怒吼道:“靠,你爹我就長這個樣子啊。”
鄒鵬不支聲了,可尼瑪周圍的路人全都捂嘴偷笑起來。
我當然真是連殺了鄒鵬的心都有了,
鄒鵬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道:“我畫的是有一點點不像,你別生氣嘛,走,哥們帶你去super大飯店裡吃飯,爲你接風。”
我心想:這還差不多。所以就直接原諒了他。
然後,在他的帶領下,我們一同走向了車站旁邊的一條小道。
路上,我問鄒鵬知不知道一個叫蔣小慫的人,可他卻直接搖頭說不知道。
這時,我突然想起蔣小慫這個名字好像只是那個人的外號而已,所以又問鄒鵬在他認識的人裡有沒有比我們大一兩屆,姓蔣,在職高上過的人。
而這次鄒鵬並沒有讓我失望,他想了一會兒,便直接就說出了一個叫蔣淡淡的人,而且還說那人的條件完全符合我剛纔說的所有條件。
我聽到以後很興奮,跟他說等吃完飯後就馬上帶我去找那個叫蔣淡淡的人。
他爽快的答應了我,然後突然停下腳步,拍着我的肩膀,大喊道:“到了,就是這。”
我詫異的轉過身,只見自己的右上方的一塊巨大的牌子上,清晰地刻了三個大字:“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