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翻了翻那個米國佬遞來的東西,從裡面挑出了兩個小藥瓶,其中一個是剛纔將我毒倒了的毒氣彈,而另一個纔是真正的解藥。
血魔將兩個藥瓶拿起,放在那個米國佬的眼前,低聲問了一句:“是哪個?”
可該死的米國佬,在猶豫了幾秒鐘後,竟然指了指那瓶毒氣彈。
血魔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了一句:“很好!”
然後,他便轉過身子,緩緩地走向了我。
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米國佬突然露出了一絲得逞的詭笑,他得意的瞅着我,看的我十分着急,心想:血魔啊,你可別開那個瓶子啊,不然咱倆可就都完了。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鐘,血魔竟突然轉過身子,將手中的毒氣彈,塞進了那個米國佬微笑的嘴裡。
與此同時,他的體內突然涌出了大量的冥血,將那個米國佬徹底包在了裡面。
隨後,毒氣彈突然崩開,冥血雖然在爆炸的作用下擴大了幾倍,但卻沒有被炸開。
血魔輕輕地揮了一下手,那一層冥血便帶着米國佬和毒煙,“嗖”得一聲,從牆上的大洞之中飛了出去。
我驚訝的瞅着血魔,心想:沒道理啊,他的後背上又沒長眼睛,怎麼可能會看出那個米國佬在欺騙他的呢?
血魔走到我的身邊,將真正的解藥遞給了我,他低聲說道:“怎麼樣,兒子,老爹我剛纔裝作相信的他的時候,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吞下了那顆藥丸,又緩了一會兒,身體才勉強可以移動,我好奇的說了一句:“是嚇到了,你知道嗎,你要是也中毒倒下了,那咱倆可就都玩完了。”
血魔大笑了兩聲,指着自己的眼睛,低聲回道:“哈哈,放心吧,你老爹我的眼睛可不是白長的,其實我早就在下面了,只是看你剛纔打的還不錯,以爲你不會需要我的幫助呢,所以就沒敢上來打擾你。”
我尷尬的笑了一聲,沒有再回復他,我心中暗想:怪不得他能來的這麼及時呢,原來他一直在下面偷看啊,那還讓我挨那麼多下打,真可惡!
這時,張浪屌突然衝着血魔,低聲問了一句:“大叔,你剛纔使用的是冥血吧,難道你就是十幾年前,失蹤了的血魔?”
血魔轉頭瞅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我看你的年齡也不是很大,怎麼會知道我?”
“我當然知道你了,因爲我是37成員裡面中國張家的人啊!”
“哦哦,原來那個老張頭家的小孩兒啊,怪不得你知道我呢,怎麼,你現在跟噬天的人混了?”
“不是噬天,是鏡凌!”
“還不都一樣,理由呢?你張家一不缺錢,二不缺權,你爲什麼非要投奔別人呢?”
“爲了救一個女人!”
“女人!好吧,我明白了,行了,今天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我就不動你了,帶着你的人,趕緊走吧!”
“謝謝大叔!”
張浪屌衝着屋內剩下的幾個人,使了一個眼神,那幾個人便全都點着頭,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間。
張浪屌也準備離開,我急忙爬起來,大喊了一聲:“張浪屌,你等一下!”
張浪屌轉過頭,低聲問了一句:“怎麼,你還不想放過我們是嗎?”
“不是,你剛纔說爲了救一個女人,說是王雪吧,她怎麼了?”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行,這是你的事,我不問了,那蘇晴呢,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總有資格知道了吧!”
“蘇晴這個人,我跟她不是很熟,只知道她現在已經醒了,正在完成組織上的任務,你以後會見到她的。”
“不,我現在就要見她,她在哪兒?”
“現在就要見?”
“對!”
“那你去米國吧,她現在就在米國的n州l市。”
說完這句話後,張浪屌便直接走出了房間。
米國?蘇晴在米國沒有什麼親戚吧,她爲什麼會去那裡呢?
我詫異的思考着,但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血魔彎下腰,從瘦黑衣男的手中拿起了“墨”,又走到剛纔那個米國佬所站的地方,從米國佬遞給他的東西當中,挑出了一個小本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他轉身瞅了一眼我,突然笑着說了一句:“想什麼呢,真想去見她,就跟老爹說,不就是去米國嗎,老爹正好也想見見未來的兒媳婦長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