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誰敲得門,但我是真的很想殺了他。
蘇晴的臉也紅得厲害,我想繼續,可她卻低聲對我說了一句:“先去看看是誰吧!”
沒辦法,我只好無奈的走下牀,憤怒的來到了房門前。
打開開門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張靖遠,他氣喘吁吁的對我喊道:“快,吳桐,快跟我來,鄒鵬被人打了!”
鄒鵬被人打了?他體格那麼壯,怎麼會被人打?
聽到這句話後,我剛纔的怒火瞬間就沒了,再囑咐完蘇晴在房間等我以後,我便跟張靖遠直接跑向了電梯。
不過,在等電梯的時候,蘇晴卻突然從房間裡跑出來,把我給叫住了,我轉過身,詫異的瞅向她,心想,難道是自己拉下什麼東西了嗎?
可她跑到我的面前後,卻跟直接跟我解釋說,這萬一田崇鑫的調虎離山之計,她現在在屋裡等我豈不是會很危險,所以想跟我一塊走。
尼瑪,聽到她的解釋後,我恍然大悟,心想:這種可能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差點就大意了。
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我們三個人便一起走了上去。
走出賓館後,在張靖遠的帶領了,我們走向了大道對面的一個小衚衕裡。
進去一看,鄒鵬已經趴到在地上,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急忙跑過去,查看起他身上的傷,但除了幾塊淤青以外,我並沒有看到別的傷痕。
雖然沒有看到特別嚴重的傷,也沒有看到一滴血,但看鄒鵬痛苦的樣子,我是真擔心他的身上有會不會還有什麼內傷的存在。
我轉過身急忙向張靖遠問道:“是誰打了鄒鵬,是不是田崇鑫?他們帶了多少人。”
可張靖遠卻也是一頭霧水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剛出來,就走過來一撥人,他們指名要鄒鵬跟他們走,說去見他們的大哥,我怕他們會對鄒鵬不利,便跟到了衚衕口,但沒過多久,裡面突然傳來了打鬥聲,然後我就直接去找你了。”
“擦!”我咒罵了一聲後,便不再詢問,直接叫張靖遠跟我一起架起鄒鵬,開始往衚衕外面走。
不過,鄒鵬這貨是真尼瑪沉啊,短短的幾十米路,竟壓得我跟張靖遠差點背過氣去。
走出衚衕後,我們打了一輛車,便直接駛向了醫院。
路上,鄒鵬好像挺過了那股疼勁兒,他告訴我們,其實剛纔打他的不是一羣人,而是一個人。
我們開始都不信,尤其是我,我心想:就算是田崇鑫,跟鄒鵬單挑也不一定能佔到什麼便宜吧,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鄒鵬打的這麼慘呢?
見我們不信,鄒鵬繼續說道:“沒騙你們,打我那人,你們也都認識啊,就是咱們學校的成文斌。”
“成文斌?”張靖遠和蘇晴同時驚訝的重複了一句。
“成文斌是誰啊,我不認識啊!”我詫異的喊道。
“就是昨天那個猴子啊!”鄒鵬解釋了一句。
“我擦他嗎的,原來是他們啊。”我憤怒的大罵了一聲,心想:昨天羞辱完我,我還沒有找他們去算賬呢,他們竟然先打起我的兄弟了,這也太他嗎囂張了。
我感覺有一股氣瞬間堵在了自己的嗓子眼兒,憋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蘇晴看到後,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伸出手來,摸了摸我肩膀,讓我別太生氣。
過了一會兒,我們來到了醫院,萬幸的是,我的剛纔的擔心沒有發生,鄒鵬他並沒有內傷,醫生只是在他的屁股和腰上發現了兩大塊淤青。
開了幾瓶藥後,我們便直接將鄒鵬送回了學校。
出來以後,張靖遠說要去做公交便直接跟我們在學校門口分手了。
我取出自行車後,便帶着蘇晴,緩緩地騎向了她的家。
本來又重新擁有女朋友應該是一件喜事,但鄒鵬的事卻讓我的心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路上,我沒有說一句話,最後,還是蘇晴先開的口。
“那個,你明天是不是想跟徐涵他們打架?”
我想到沒想,便直接回答了一句:“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怎麼了?”
“沒事,你……要小心點!”
蘇晴欲言又止,她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我,便不再說話了。
我繼續前行,心中堅定的想着:徐涵,成文斌,陳長鑫,你們給我等着,明天,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