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審訊室內,門哐的一聲就被推開了,歐陽逸飛一臉殺氣地衝了進來。
“你說是不說!”歐陽逸飛一腳踹在了阿彪的肚子上,這阿彪被反銬在椅背上,雖然他也是一個人級巔峰的高手,可卻只有捱揍的份。
“你是何人,怎麼闖進來的?”那審訊官本能地站起來呵斥。
“沒叫你說話,你就別廢話!”歐陽逸飛抓起審訊官,將這本就是普通人一個的審訊官輕而易舉地拋了出去。不過,在落地的時候,這審訊官卻是落得穩穩的,因爲歐陽逸飛拋得很巧妙。
“碰!”歐陽逸飛將小審訊室的門狠狠地關上了。
“你是誰?就算你是警察,你也不能濫用私刑?”阿彪瘋狂地叫道。
“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來修理你的!”歐陽逸飛臉上陰邪地笑着,雙手舉起了欲要爬起來的阿彪,然後將他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砸得椅子都碎裂了,阿彪的腦門撞到地上,流出血來。
正在監控室裡觀察着這一切的許薇薇不由得滿頭黑線,歐陽逸飛此舉,若是傳揚出去,對警察局的聲譽受損。許薇薇一面按撫那被拋出去的審訊官,不得對外宣揚此事,一面按捺住房性子,看歐陽逸飛要怎麼樣對付阿彪。
“混蛋,有本事放開我,我跟你打!”阿彪叫囂着,他憋屈得很,雙手雙腳都被銬着,他只能成爲歐陽逸飛的沙包,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放了你!你想得美!”歐陽逸飛提着阿彪,在地下翻過來倒過去的摔,直摔得阿彪眼冒金星,卻又無可奈何。
將阿彪摔來摔去還不過癮,歐陽逸飛又去脫阿彪的衣服,脫掉了上衣,扒掉了褲子,歐陽逸飛竟然還要去扒阿彪的褲衩。
“歐陽逸飛,你想幹什麼?”許薇薇怒不可遏,衝着歐陽逸飛就吼開了。
“哦,忘了還有一個你在偷看。”歐陽逸飛側頭衝着攝像器所在的方向,壞笑了一下,放開了欲要扒褲衩的雙手。
“你……”許薇薇揮着拳頭,知道自己又叫歐陽逸飛給耍了。
被扒得僅剩下一條褲衩的阿彪,真是窩囊、鬱悶至極,他好歹也是人級巔峰高手,現在卻被人家像條死狗一樣摔個半死,還扒得僅剩下一條褲衩。他大聲咒罵着,憤怒到了極點。
“我讓你罵!一會兒,你就要磕頭求饒了!”歐陽逸飛拿出了針盒,抽出了銀針。他手上捏着一把足有十餘根銀針。
“來吧,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老子要是皺一皺眉頭,就是龜兒子養的!”阿彪依然嘴硬。
“歐陽逸飛,你想要幹什麼?”許薇薇忍不住問道,看到歐陽逸飛手上一把銀針,她也有些發憷。
“幹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在你身上也試過的,你這麼快
就忘了?”歐陽逸飛又側臉對着攝像頭,一臉壞笑。
“你這個壞蛋!”許薇薇想到自己那時尷尬的情景,不由得罵了聲。然而,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像是戀人間的嬌嗔。
歐陽逸飛持着一把銀針,卻是瞬間插上了阿彪前胸後背多處大穴。
“呃?”許薇薇頓時愣了,她發現全身插了這麼多銀針的阿彪竟然還能夠在地上翻滾扭動,當時她可是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
“阿彪,現在你將你知道的都交代出來,還來得及,若是不老實交代,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歐陽逸飛惡狠狠地說。
“來吧,怕死就不是好漢!”阿彪在地上翻滾扭動,似乎正在遭受着酷刑一般,可他向來剽悍,並不求饒。
歐陽逸飛看着阿彪,用陰森地,彷彿地獄鬼魅一般的聲音說道:“不說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薇薇以爲歐陽逸飛又要對阿彪大打出手,卻見歐陽逸飛蹲下來,在阿彪胳膊上擰了一把。而這看上去輕描淡寫的一擰,卻令得阿彪猶如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通過監控看着這一幕的許薇薇愣住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令得許薇薇不敢相信,只見歐陽逸飛一會兒扯扯阿彪的頭髮,一會兒拔拔阿彪的眉毛,一會兒又對阿彪胡亂踢上幾腳,這個彷彿鐵打漢子似的阿彪竟然淒厲地嚎叫起來。
許薇薇真是不解,她讓手下人審問阿彪,也使用過私刑,往軟肋上打一拳,雖然沒有傷痕,可卻不是一般人承受的,這個阿彪哼都不哼。現在,爲何歐陽逸飛只是隨便弄一兩下,他就叫得這麼厲害,難道是這些銀針的原因?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許薇薇專注地看着監控,將歐陽逸飛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在眼裡,發現他不時就弄阿彪一兩下,也沒做什麼特別的動作,可這個阿彪的叫聲卻越來越大。
“啊,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片刻的時間,阿彪竟然開始求饒。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快說,你那個團伙都有些什麼人,你們的頭目是誰?”歐陽逸飛厲聲說。
阿彪還想要頑抗,拒不交代,歐陽逸飛將他提溜了起來,狠狠地一拳擂在了阿彪的肚子上,頓時阿彪整個人都抽搐不停,像羊角瘋發作了一般。而羊角瘋病人發作時都會口吐白沫,他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別打了!我交代!”阿彪終於放棄了頑抗。
其實歐陽逸飛擂過阿彪一拳以後,並沒有再揍阿彪,可是阿彪卻感覺他在不住地捱揍自己一般,甚爲怪異。
“歐陽逸飛,那些銀針到底有什麼作用?”得到了阿彪的全部口供,許薇薇和歐陽逸飛站在一起,既高興,又充滿了好奇。
“我這一套針法,名爲驚神針,能
將人的感覺擴大個千百倍。雖然我只是擰了阿彪幾下,而他自己卻感覺是在遭受凌遲般的酷刑。”
“你說,你得了這樣一份功勞,你要怎麼謝我?”歐陽逸飛附耳悄悄說。
許薇薇臉上不由得發熱,這歐陽逸飛還真是不顧場合,什麼話都敢說。不過,通過阿彪的口供,可以打掉一個將全國搞得烏煙立瘴氣的犯罪團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謝能夠報答得了的。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在‘相思情緣’?”許薇薇勾着頭,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
“好啊!”歐陽逸飛一聲響亮的回答,卻把周圍警察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此刻許薇薇和歐陽逸飛的姿勢極爲曖昧,用耳鬢廝磨來形容都不過分。
就在歐陽逸飛準備當着幹警們的面,親許薇薇一下,讓她再窘一次時,手機卻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歐陽逸飛接聽電話後,卻沒有聽到聲音,只是電話裡一陣嘈雜,他勉強聽清“君再來”賓館三個字。然後,她似乎又聽見紀曉夢的聲音。
“你不要過來!我是有男朋友的!”紀曉夢顯得很慌張。
這種語氣,歐陽逸飛用後腦也能想象得到她正在遭遇什麼。
“許薇薇,我有事先走了!”歐陽逸飛也不等許薇薇答覆,就跑走了,他有點擔心紀曉夢。而“君再來”賓館距離此地有一段路,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也要十幾分鍾。
然而光顧着救人的歐陽逸飛,卻是沒有注意到許薇薇怒目圓睜的壯觀表情,許薇薇簡直是咬牙切齒,自己都做出這麼大表示了,這小子竟然說走就走。
許薇薇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看什麼看!趕緊的,幹活!”許薇薇有氣沒地方撒,只能拿自己的下屬們做出氣筒。
紀曉夢意識有些模糊,她搖了搖頭,也驅散不掉那種睏意。
該死的主管,說什麼採訪一個大人物,帶自己來到“君再來”賓館502房間。
客戶遲遲不來,那個豬一樣的胖主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這杯水,胖主管就拉自己的手,摸自己身上,她自然抗拒。可是也不知道胖主管在水裡下了什麼,她就感覺自己眼皮子打架,困得很。
雖然紀曉夢已經過男女之事,可那是和自己曾經的戀人,至少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她的感受是美好的。而這個豬一樣的主管,以能幫自己轉正爲由,居然要挾自己做他的情婦,被自己拒絕後,他竟然直接使出了這種流氓手段。
紀曉夢恨哪,恨自己還是防範意識還太差,不應該喝那杯水。
“歐陽逸飛,你快點來!”紀曉夢與胖主管糾纏着,卻悄悄撥通了歐陽逸飛的手機號碼,她只希望歐陽逸飛能夠來得及趕過來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