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跑出去多遠,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我就看見地上有一灘血跡,按照這個行走的路線和方向,這裡應該就是剛剛那個捲毛男所跑過的方向,所以看到這地上的血跡,我就知道這血應該就是剛剛那個捲毛男所留下的,而且此刻的血水依舊在向着地勢底的地方流淌,說明這血都是剛剛纔喜歡的,由此,加上週末提前跟我說的結果,我就判定了那個捲毛男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害的。??.??t w .
轉眼之間,進門的七個人此刻已經死了三個,這裡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這也不像是有鬼物害人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東西害死了這三個人,究竟這裡有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的秘密,究竟是誰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下意識的出現了那張臉,那種周沫現在的身體和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很可能是那個長相恐怖的侏儒所造成的。
當這剩下的四個人戰戰兢兢的回到成列室的時候,果不其然這三個人的屍體此刻全部都被浸泡在福爾馬林液體當中,一個個的表情,似乎在控訴在剛剛恐怖的經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這原本同行的七個人在瞬間死亡近半,然而這個時候,我順着周沫的眼睛看着整個眼前漆黑的空間。
我看見了,真的看見了,就在一個黑色的角落中,我看見了那個詭異的侏儒在很猥瑣的笑着,好像在享受這個死亡的過程一般,看來肯定是這個傢伙在趁着慌亂中,將那個三個人殺死之後,置身於那個滿是福爾馬林液體的容器當中。
這個是,我看見那個傢伙嘴裡噙着一個古怪的東西,這個東西像是影視劇照中射出暗器的那種古早的玩意兒,只見這個傢伙對着場子中央的幾個人噗噗噗的吹了幾下,接下來,周沫的實現便開始模糊了,漸漸的整個眼睛都閉上了,我的眼睛在讀魂的時候,整個畫面都黑了下來。
眼前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見,看來這眼前的局勢標明,十有周沫他們幾個人是中了這個侏儒怪人的暗器,所以才被這東西射中之後,昏迷了過去。
然而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我知道這個時間,沒讀過一秒鐘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場漫長的驕傲,我焦急的等待着眼前讀魂畫面亮起的瞬間,我焦急的等待着周沫的醒來,因爲我現在出去等待之外,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幫不到,所以我只能的等待,我期待着周沫的快速醒來。
總之,我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一般,周沫的眼前終於亮了,隨着周沫漸漸從模糊到清晰的眼睛,我看清楚了,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時候的周沫已經被這個傢伙捆綁了起來當然還有七大的三個人,同樣也是被這個侏儒怪人捆綁掉在空中。我聽到周沫痛苦的呼吸,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癲狂了,很想找個人打一架的感覺,我恨不得直接鑽進畫面當中,將那個變態的侏儒千刀萬剮。
我感受這自己沉重的呼吸,我壓抑着自己漸漸點燃的憤怒,我想要怒吼,想要吶喊,可是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因爲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因爲我明白現在的身份,我什麼都不能做,我只能看着,我只能努力的從眼前這殘酷的畫面中旬尋找那蛛絲馬跡的線索。
這種感覺無疑是十分痛苦和煎熬的,我聽到這加個人在用不同的語言向着那個變態的傢伙求解,但是這個傢伙竟然說出了我能懂得的語言,只聽見這個傢伙喊着:“哈哈哈哈哈,我終於得等到你們了,我賴藥兒終於等待到你們出現了,今天我終於湊夠了一百個人,哦不是一百另一個人,你們幾個,就會是我使用百屍換魂的祭品,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成全了我,我恨透了我現在的容貌,我恨透了這個世界,我恨透了你們所有的人,我要報復,我要換魂,我要脫去這張臭皮囊,我要開始全新的生活。”
看着這個傢伙癲狂的狀態,眼前的四個人已經嚇的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時候,這個變態手裡舉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邊跳着一個詭異的舞蹈,一邊自我陶醉在其中,自言自語的用像是被火考過的嗓音哼唱着一首聽不出來是什麼鬼東西的調調,總之聽到之後,頓時讓我又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感覺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心悸壓抑噁心。
這個時候,這個侏儒怪物看着被捆綁的嚴嚴實實像是糉子一樣的三個人問道:“你們當中誰的家境最好啊,誰的家裡最有錢啊趕緊說,我說我就在這裡把你們活活解剖了,不信你看那裡。”說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傢伙用手一拉,他背後的那黑色的幕布頓時升騰了起來。
伴着一陣幽暗的燈珠的光芒,我看見了,這個鬼物的背後竟然是一個個聳立的玻璃容器所地基起來的一堵厚厚的玻璃牆,而這些強體力無一例外的都是浸泡着各種屍體,這其中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無疑李歪的是每個人的表情都極端的痛苦,這神情看起來非常恐怖,而離譜的是這些被浸泡在福爾馬林液體當中的人每個人都是睜着很大的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的樣子。而且,我在這些人的腹部,看見哪裡有一個攔腰切開的窗口,也就是說,這些人的內臟已經被這個傢伙掏空了,這些浸泡的都是一些皮囊死屍。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差點就吐出來了,這個傢伙看來還真是個變態,這傢伙的心理跟他的身體一樣的扭曲一樣的詭異,一樣的沒有一點人性。
這個時候,剩下的幾個人都默不作聲,一個個的低着頭,似乎在等待,等待這個侏儒怪物的恩赦免,等待着這個傢伙能夠網開一面的放過他們,看到這裡,我也是不知所措了,因爲這樣子是根本不可能的,這種變態的怪物,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留下一條生路給他們,從這個傢伙此刻癲狂的神情來看,此刻這個侏儒怪物是處在非常興奮的狀態的,好像什麼東西什麼計劃順利完成的感覺。
這個時候,這個侏儒怪人賴藥兒看着周沫他們幾個,此刻依舊是被掛着而目不做聲,這個傢伙開始癲狂的笑了起來,瘋狂的說道,你們以爲我在開玩笑嘛。你們以爲我在跟你們廢話嗎,你們也像是那些人一樣看不起我對不對,你們看不起我對不對,我要殺死你們,我一定要殺死你們,快說,你們當中,誰是家境最好的那一個,你們快說誰的家裡最有錢。”
聽到這裡的時候,周沫他們幾個已經是默不作聲,但是我能感受到此刻周沫的恐懼,因爲周沫的實現一直是微微顫抖的,也就是說現在的周沫的身體都是在因爲害怕恐懼而發抖,想到這裡,想到我的周沫一個人面對着如此恐怖的畫面,我卻束手無策的時候,我非常的恨自己,可是我現在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等着,等着這個怪物下一步的舉動,等着這個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結局。
我雖然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我雖然努力的在給自己做深呼吸,但是我還是感覺內心升騰出的那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我想要撕裂這個怪物,我想要在此刻挺身而出保護我的周沫。
這個時候,這個叫做賴藥兒的怪物依舊不依不饒的看着他們,這個時候竟然再一次癲狂的笑了起來,說這他竟然將剛剛還在片福爾馬林液體裡的luck和另外兩個年輕男孩的身體從玻璃容器裡拖出來,掛在了周沫他們的面前。然後這個傢伙舉着一把手術刀,向着每一個人的面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