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們兩個在一聲一聲的叫地主與搶地主的呼叫聲中,終於確定瞭如何處理這接下來的相關事情了,在我們說話之前,我先是查看了一下我們身後那三個正在墳堆裡玩鬥地主玩的不亦樂乎的正兒八經的鬼,此刻完全顧不上看我們,所以我才放下心來。
現在的狀態十分關鍵,一點不注意都有可能導致我們辛苦努力前功盡棄,所以我便對着鐵衣說道:“你覺得我們在面對這兩股力量中我們怎麼樣子才能夠全身而退啊!這可真是個複雜的問題。
可能是因爲我思考的太投入了,竟然忘記了現在的處境,於是我想起來這旁邊還有三個鬼在。可是這收聲已經來不及了,還好聽到我的話之後,這馬大牛喊道:“這個不復雜啊,沒事的,我是地主啊,沒事,沒事。”聽見馬大牛的話之後,這旁邊的吳用和張大腦袋直接喊道:“別得瑟了,趕緊下牌。”
還好這幾個傢伙現在都忙着玩牌,完全顧不上我們,雖然我不知道這馬大牛說這句話的意思是真的因爲在玩牌,還是故意綁着我們掩飾,但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這馬大牛確實表現的非常不錯,我相當滿意,當時我就決定了,真要是這事情處理的妥妥的話,我一定要對這馬大牛進行獎勵。
我也知道,這馬大牛算是誤入歧途才進入鬼道的,加上這傢伙雖然懶點,騙騙人混口飯吃,但是畢竟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情,所以我就想着,順利完成解救豆豆命魂的事情之後,這些傢伙都跟祖宗好好說說,讓他們都去投胎算了。
我又等着幾秒鐘之後,發現這三個鬼都沒有再繼續注意我們了,我便悄聲和鐵衣商量着,我們在面對這兩股力量博弈時候的脫身方法,但是討論來討論去,因爲這狀況實在是有點過於複雜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得出什麼實質性的結論。
但是我們敲定了最後的主意就是,不管任何帶勁必須將豆豆的命魂完完整整的帶出來,如果真的遇到十分混亂的局面的話,我們兩個分別看了看自己胸前掛着的那半拉判官鬼令,當時我們就決定,如果到了最後關頭,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選擇召喚出鬼捕崔家支隊的人馬過來助拳。
所以打定注意之後,我內心的緊張也瞬時減弱了很多,不管怎麼說,這心裡有了辦法之後,便不會再緊張了,於是趁着剩下的功夫,爲了防止我們的舉動引起這兩個鬼的好奇,所以我們也就圍坐在了那三個正在鬥地主的鬼的身邊,看着他們打牌。
就這樣,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感覺沒有過了多少功夫,我便看見吳用放下了手裡的牌喊道時間差不多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吳用是因爲手裡的牌十分差還是別的啥子原因不打,或者是時間針對差不多到了,我看來看我的手機,沒錯還真的是凌晨快三點了,還別說,這吳用雖然沒啥子長處的話說,但是這時間觀念確實還是挺強的。
聽見吳用的話,這張大腦袋一直在旁邊吵吵着再來幾盤,這樣在玩在興頭上的時候嘎然而止的感覺實在是忒兒尷尬了,但是這吳用面對這張大腦袋的話,完全不管不顧,我估計這小子此刻是着急着跟錢多多領賞,活着說怕是其他招鬼的幾路人馬搶先奪下了他的風頭。
雖然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最着急的那個,但是我發現真正到了這個時候,我好像倒是沒有那麼心急了。倒是這吳用開始着急了,這小子看着我們說到:“好了好了,這時間差不多了,你看看都凌晨三點了,咱們現在趕緊去找錢老闆報道吧,不然的話這一遲到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錢老闆是個愛計較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時間觀念淡泊的人,所以咱們幾個還是不要戳眉頭了,趕緊準備走吧。之後,這吳用倒是給了這張大腦袋一些冥幣之後,約定了這完成今天的任務之後,還是這些人肯定還回來陪着張大腦袋將沒有過完的牌癮一起過完之後,這張大腦袋才滿意放行。
告別了張大腦袋之後,因爲有過來的時候的那種體感,所以這回去的時候,我就沒有什麼感想了,我們四個手拉着手,再次向着上面一跳,我們便從那個墳堆裡跳了出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們幾個已經從那張大腦袋的鬼墳裡鑽了出來,我們的身影有一次出現在了村口的亂墳堆出,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感覺這鬼道中的事情也是挺有意思的,但是現在我們忙着趕路,所以也顧不上繼續有什麼感想了。
按照這吳用的話來說,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錢多多的大本營其實並不遠,過了亂墳堆,穿過這片亂墳堆之後,再翻過兩個山丘就到了,這吳用看着我們的表情,放佛他眼裡看見的並不是活生生的我們而像是看着一沓子厚厚的冥幣一般。
可見這小子的忍耐力還是比較強悍的,雖然很着急的想要帶着我們回去找那錢多多領賞,但是還是在這個時候能夠保持着冷靜,故意的拖延時間,增加尋找我們的難度,使得我們的價值能夠提升,所以我就想着如果這小子做生意的話肯定也是一把好手,真是不知道這小子好好的智商不去用,爲什麼會進入這鬼道,但是現在時間十分有限,我也懶得去跟吳用打問他生前的那些事情了,但是我覺得這鑰匙順利完成任務時候,我倒是可以問問這小子的經歷。
聽見這吳用的話之後,我們也就不再廢話了,直接按照吳用說的路開始趕路,吳用在前面打頭,而我和馬大牛在中間行進,鐵衣殿後。
還別說,這路途雖然感覺聽起來並不遠的樣子,但是這是實際走起來的時候卻感覺其實一點也不近啊,早知道我們來這裡的時候提前燒一輛紙車了,這大半夜趕路的感覺實在是太難過了。
但是走着走着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爲我感覺我們雖然身體的感受上很明顯是我們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了,但是我看了看之後,發現我們好像距離起點的位置其實並沒有走了多遠啊,這事情讓我感覺非常奇怪。
這個時候,吳用停下腳步,看着前面的路說道:“咦,你們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沒有啊,我怎麼感覺這段路我們剛剛走過似得啊。”聽見這吳用的話,我接着說到:“吳哥,你也感覺到了,確實是啊,我記得我剛剛走的時候還吐看一口唾沫,你看哪裡是什麼。”順着我的話,我們望去,在我們前面的位置,果然有一個吐沫在地上,那個形狀我都認識,很明顯就是我剛剛吐的那一口,我這是因爲剛剛從墳堆裡出來,嘴裡不小心都是土的緣故。
這樣子的話可真就奇怪了,我就算再生猛,也不可能在剛剛吐出的那一口沾滿黃土的唾沫吐在了距離我們這麼遠的前方啊,也就是說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啊,難道我們遇到鬼打牆了?可是不應該啊,我們身邊這兩位本身就是鬼啊,怎麼可能遇到鬼打牆這麼奇葩的事情啊。可是這事實也很明顯的擺在我們眼前,我們在重複的走着一段路,現在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的樣子,想到這個結果當時就讓我非常好奇,滿腦袋裡都是大大的問號,我們究竟遇到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