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感覺有人將很苦的藥一勺勺的喂進我的嘴裡,我受不了那苦澀,就吐了出來。
之後就感覺有一雙溫熱的嘴脣封住我的嘴,苦澀的液體緩緩滲入我的嘴裡,我試探再吐,卻沒吐出來。
期間,我一直試圖睜開眼睛看看那個救了我的人,眼睛始終睜不開,只是嗅到了一種無比熟悉的男人氣息,像是唐瑾。
但是當我醒來時,依然被關在那個潮溼的屋子裡,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我苦澀的笑了,心想那多半是夢了!
屋子外面似乎一直有監視我的人,見了我醒裡,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來。
我見到爲首的一個人,就是曾經找過我的所謂宗教局的領導。
那個姓姜的領導,對我說,“我可以將你從這裡救出去!”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條件的,但還是點頭了。
姜領導說,“目前來說,也只有我們宗教局的人才能證明你是清白啊!我們這個部門,就是專門處理那些用科學道理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我們可以向警方提供證明你無罪的證據。只要你加入我們宗教局,成爲我們的一員,我這個做領導的纔有理由幫你!”
我再不馴,此時被關在籠子裡成了困獸,傲氣也就垮掉了。在此時自由真的已經成了最重要的東西。
就這樣,我成了宗教局的一員。只是我對所謂機關單位的編制根本不懂。那姜領導一條條的跟我解釋了。後來又對我說,我可以享受特權,不受宗教局其他人的管束,直接授命於他一個人。
那個姜領導將我擡得越高,我就覺得越沒好事!天上不會掉餡餅,但不代表不會掉砸死人的磚頭!
我就對那姜領導說,“你就直接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
那姜領導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我要你幫我找一把劍!”
“劍?”我的眼睛微眯,掩藏了變得犀利的眼神。
姜領導點點頭,繼續說道,“不知道你聽說過‘劍虹’這把劍嗎?”
我臉色一僵,猛地想起我曾經因爲一把兇劍,被李家寨的三阿婆和鐵匠算計過。當時三阿婆和鐵匠都以爲那把兇劍叫做劍虹。後來,還是被困兇劍裡的女鬼蓁蓁告訴我們真相,她說劍虹早就現世,但並不是我們拿到的那把!
那姜領導見我微愣,就已經看出端倪,微微鬆了一口氣後,說道:“看你的樣子,你是知道那把劍咯!”
我點點頭,只是並不信任這個姜領導,所以沒說實話,而是說,“我打小在山裡長大,對那把兇劍早就有所耳聞。我曾經聽說過,有盜墓賊去偷那把劍!”
姜領導臉色凝重地說,“現在的問題是,那把劍已經重現江湖。不但連殺數人,還殺死我的幾個手下!”
我蹙下眉頭,問這個姜領導,“我聽人說過,你們宗教局裡都身手不凡,要真是爲了查劍虹,怎麼就求到我的頭上來了?”
姜領導回答說他們的人已經竭盡全力,但是一無所獲,逼的沒辦法了,他纔想到既然從人間查不到線索,那麼就只能從陰曹地府找線索,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之前找過秦老道,只是未能達到秦老道的條件,纔沒能得到幫忙。現在他將最後希望寄託在我這個冥女身上。
說到這裡,我不禁搖頭。要不說凡事自有定數呢?要是我早一步答應這個姜領導,那會兒庭媛還沒死呢!女鬼蓁蓁還附在她身上,那時候我直接問女鬼蓁蓁,這會兒那劍虹的下落,早就有些眉目了!
現在那女鬼蓁蓁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不過相信她一定還在周圍,要是能找到她,就省力多了。
我對姜領導說,“讓我幫你們也是有條件的。麻溜兒的幫我修房子去吧!”
姜領導呵呵一笑,說道:“這個自然沒問題!”
這個姜領導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找人去幫我修房子。
盤綺羅見我有驚無險,現在不但沒事了,還有本事一分錢不花,讓人給我修房子,一邊啃吃一隻西袖柿,一邊說我奸詐。
我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誇獎我了!我哪裡是奸詐啊!只不過就是將你賣了而已!”
盤綺羅腦子也不轉彎兒,氣得直接跳腳,將啃剩下的半個西袖柿對着我扔過來。
我剛要躲閃,盤俊已經搶先一步,將我的胳膊一拽拉到一邊。他用力過猛,我傾過去的身子沒站穩,一下子歪在盤俊懷裡,他順勢將我抱住。
盤綺羅見此情景沒好心眼兒的吹了聲口哨,偏巧不知何故,唐瑾來了。
他看到我半倒在盤俊懷裡,身上瞬時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我更是看得出來,他拳頭握緊,咯咯作響,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跳。
本來盤俊已經鬆開我,我想到和唐瑾之間扯不斷的糾葛,就存心做個了斷。即使西廂房裡那陣熱吻,偶爾想起還會讓我臉袖的發燙,但我更記得庭媛死後,唐瑾對我恨之入骨的冷酷表情。說沒被傷,那是瞎話。
這會兒不管唐瑾爲什麼而來,我都已經下決心,以後不會再和他不清不楚的了。
所以我對着盤俊故作了一抹嬌羞樣子,存心讓唐瑾誤會。
盤俊似乎察覺我什麼用心,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縱然他臉上有幾分彆扭,但還是配合我演完這齣戲。
隨後唐瑾什麼話也沒說,掉頭就走了!
等唐瑾離開後,盤俊才臉色凝重地問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我直接裝糊塗,裝聽不懂。盤俊有些邪氣的笑了,說道:“乖,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既然這樣,爲夫的還有什麼好拒絕的?”
我清清楚楚地聽懂盤俊說的是“爲夫”,故意歪扯成“爲父”,皺眉說道,“師父,您老人家又老糊塗了嗎?說過了,我不給你當閨女的!你想要閨女,趕緊娶個師孃幫你生吧!”
盤俊在那裡笑得更加邪惡,伸出一隻手使勁兒揉着我的頭說,“瞧這丫頭真是我的孝順徒弟!”下一刻,他的一隻手猛地勾住我的腰,迫使我一下子貼到他的胸口,他咬牙切齒地對我低語一句,使得我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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