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往常一樣,按照龍溪村,虎躍村和盧村分好。收拾信的時候,有兩封信好像已經被拆過。
從吳龍手中拿過來的,爲什麼會有被拆過的現象,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按理說吳龍不會拆別人的信,之前都沒有發生過誰的信被拆開的。
要是這兩封信的主人知道自己信被別人拆開過,一定會以爲我做的。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我打開其中一封信,想看一下里面是不是重要的東西,要是重要的東西一定要找吳龍問清楚是什麼情況,要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就用膠水把這個信封弄好就行了。
拆來一看,令我大吃一驚,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封信裡面竟然是一個信封,把裡面的信封抽出來,信封上面竟然寫的是“蘆葦村五戶”。這是怎麼回事?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之前那個小女孩給自己要自己寄出去的信就是寫的是“蘆葦村五戶“。
憑藉着這麼多次的送信經驗,我清楚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只是不清楚爲什麼這個信裡面會有小女孩拿走的信封。
我趕緊把另一封被拆開過得信看了一下,裡面竟然還是一個信封,真的是奇怪了,兩份信裡面完全是一樣的。
我不清楚這封信能不能送出去,不過信已經在自己手上。我沒有選擇的權利,要是沒有把信送出去發生之前龍溪村那個婦女上門要信的事情,也不好辦。
今天信雖然多,但我還是想先知道收這兩封信的人,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騎上自行車就往盧村方向走,我心裡面只祈禱不要出事,這些奇怪的信讓人很不安。說起來也晦氣,爲什麼別人送信,自己也是送信的,奇怪的事情總是被自己遇上。
總算是來到了一個被拆開信封上所說的地方,從外面看這家房間好像沒有人住,房門口是向着山裡面的。我從來沒有看過誰家房子的朝向是向着山裡面的。
就是我沒有學過什麼建築,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樣建房子是不科學的,山裡面的水很容易流進房子裡面,還有山裡面的泥也會順着山流進房子裡面。剛好房子又是對着一個大樹,整棵大樹把這個房子籠罩住,就算是白天這個房子都是陰暗的,一點陽光都沒有。
站在房子的周圍,我能夠感到一股入骨的寒冷,整個房子就好像是一個冰窟一樣,我十分懷疑有人能夠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不清楚這個房子是什麼人在裡面居住。
看着破舊陰暗的牆體,我的心有點發麻,總是感覺到不對勁,但是有什麼不對勁自己還真的是說不上來,我手裡拿着的信,好像在動,不懂的從我的手中掙扎。
起初我以爲我的手在發抖,看到我的手臂都已經起了雞皮疙瘩,以爲是冷造成的。我鬆了一下手,結果從山上面吹來一陣寒風,就好像是昨天晚上和大叔在江邊的寒風一樣,一下子把我手裡面的信吹到了房門口。
我趕緊過去把信撿起來,結果有一陣陰風過來,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等我睜開眼睛的發現信封已經不見了。
弄不見別人信可是一件大事,我在這房子的周圍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那一封信。實在是找不到,我只好敲門,把事情說清楚。
我上一步到門前,發現這門十分潮溼,上面還有蜘蛛在吐絲,好像很久都沒有人再住了,一點人氣都沒有,讓人的心都涼了半截。
我的手剛碰到這個門,門就打開了,我的眼前全部都是蜘蛛網,房子裡面一陣風吹了出來,爲了不讓蜘蛛網網住我的臉,我用手一擋。門忽然又關上了,門口的地方有一個信封。我撿起來一開原來就是我要送的那封信。
信已經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上,我捏了一下好像少了什麼,感覺只有一個空空的信封。我順着被拆開的信封邊緣一看,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了。來之前我很確定信封裡面明明是有小女孩要自己寄出去的信封的。這個時候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當我想在敲門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恢復寧靜了。
大白天遇到這種事情,我的心很害怕,滿以爲自己學到了一點點法術就什麼都不用怕,現在覺得自己學的法術根本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裡面的信沒有了,要是回去找吳龍,吳龍一點會罵自己的。我不知道現在要做什麼事情,大腦裡面一片混亂,這裡面發生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用語言能夠表達清楚,吳龍肯定會說自己編故事的。
想到現在吳龍的心情這麼糟糕,還是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給吳龍聽好了,畢竟吳龍也不會管這些事情。
我拿出第二封被拆開的信,擔心第二封被拆開的信,會發生和第一封信一樣的事情,我決定把信裡面的地址記下來,然後把信放好。
我在心裡面把信上的地址完全都記下來了,趕緊加快腳步離開這個陰森的房子。
出到有太陽照射的地方,我感覺整個人好像暖烘烘的,和之前在房子周圍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心裡面想一定要把這個情況和吳宇說一下,說不準吳宇還會教自己一點法術應該這種情況。
現在的我越來越覺得法術這個東西的重要性,在這些地方不會一點法術真的是很難能夠保全自己。
第二封信的地方相對比較好,從外面看雖然舊了一點點,好歹也有一些人氣,不像剛纔那間房子一點人氣都沒有,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凶宅。
現在來到的這件房子白天能有太陽照射,坐北向南的房子,很多房子都是這樣的坐向,聽說這個方向在中國這個地方非常常見。
看到沒有什麼異常,我把信拿了出來,繞道門前我用手敲了三下門。裡面傳出聲音:“誰呀!”
我告訴裡面的人我是送信的,今天主要是過來送信。過了一點時間,門打開了,眼前站着一個頭髮長長的女人,把所有的臉都遮住的女人,我完全看不清楚這個女人的臉。我心裡面想這女人難道不用幹活嗎?爲什麼留這麼長的頭髮。我把信伸進去,裡面這個女人伸手過來接信,這個女人的手很白,很修長,更讓人恐懼的是手指甲幾乎和手指一樣長。我的心開始發麻,忽然門後的女人說了一聲就準備要關門,我往門縫看了一樣,裡面竟然是幾個棺木。
裡面是棺木,我真的懷疑自己眼花了,我揉了一下眼睛想要再往裡面看,門已經關起來了。
我的心第一反應就是這不是一個值得自己多逗留的地方,連忙騎上自行車。在往盧鄉郵政所走的時候,我不明白第二封信的這個女人是什麼角色,在鄉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白皙,手指這麼修長的人。
剛纔看到棺材的那一幕不斷的映入我的眼簾,爲什麼這個地方會有這麼多的棺材,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在之前的單位,有的同事說棺材應該擺放在陰暗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是陽光能夠直照的,已經是違背了一些道理。
騎着單車走在會盧鄉郵政所的路上,我的心很難集中,到了昨天晚上遇見大叔的地方,我的自行車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怎麼都剎不住車,結果連人帶車都栽到了大叔說停船的地方。還好我掉進水裡面,只是擦破了一下手臂,沒有大的事情。
在水中,我不斷往岸邊走,不經意間往上游的地方看,發現河上游不遠的地方好像有一個好像船頭的東西。我定眼看了一下原來真的是船,這恐怕就是那位大叔的船了。
我想看清楚船是什麼特徵,到時候也好問清楚是不是大叔的船,就算是做一件好事也好。
爬上岸,我撥開所有的雜草,大致看到了這隻船的全貌,我不斷走近這條船,腳好像磕到了什麼東西,我低頭一看,我認出來了磕到的是大叔昨天晚上提着的燈。爲什麼這裡面會有燈?我來不及多想就往船的方向走過去了,離船越來越近,發現船好像趴着一個人。
我緊張起來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船上的是什麼人?
因爲沒有能夠看到這個人的臉,我只能夠叫這個人大哥了。心想這裡是白天,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我走上前問:“大哥,你好!“
船上面一點回聲都沒有,根本就沒有應我,心裡面想,白天了還能夠在這個地方睡得這麼熟,真是的。
我還是繼續叫,船上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我走到船身上,用力推了一下船上的人,船上面的人還是沒有反應,我再用力推了一下這個人。結果不小心摸到這個人的手,只感覺到這個手冰冷冰冷的,好像死魚一樣,硬邦邦的。我什麼都顧不上了,連摸帶爬往上面跑,船上的人已經死了。
一直跑到盧村,自己發現船上有死人的事情告訴盧村的人。盧村一下子傳了開來,村長組織一些人處理這些事情。有幾戶人家的女人在旁邊不斷哭,說自己的丈夫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因爲船和死人是我發現的,村長讓我把這些人帶到出事的地方,這也是應該的畢竟他們不知道出事的地方在哪裡。在人羣中,我沒有發現大叔的影子,昨天晚上不是有大叔找船嗎?爲什麼沒有看到這個人的,我問村長是不是有的人沒有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