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點說,他們就是異類,人類是不允許異類生存在自己周圍還有自己的世界。
這點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很多人卻要否定。
我跟這微笑爺爺下到這個房間,然後找到了之前看到那些人的地方,血滴在鍋裡面的場面。
因爲之前見過那種場面,所以現在感覺那個場面也沒什麼,自己也是能夠接受。
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在不斷的滴血,之前好像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情況。
爲什麼那些人的血好像滴不完的,和生活中不完全一樣,還有爲什麼微笑爺爺要把所有的人血都滴在鍋裡面。
微笑爺爺笑着說:“小子你是不是想問你些什麼呀?我想問你些什麼你就問吧!”
我當然是要問你些什麼,要不然我也不會眼也不轉的盯着那裡面的東西。
微笑爺爺笑了一下,看着鍋對我說:“小子你要問的就是鍋裡面還有我上面的事情吧!”
我點點頭說:“是的,我想要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麼的?好像很神奇的樣子。”說是神奇,心是噁心。
“年輕人總是充滿好奇,我想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這樣對任何的事情都是充滿好奇的。”
“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有時候好奇並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事實的真相或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會接受不了。”微笑爺爺看着我說。
我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我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我心裡面想。
“你就放心好了,沒有什麼事我接受不了的。”我也微笑着對微笑爺爺說:“我感覺就連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了,還有什麼事接受不了。”
微笑爺爺也笑呵呵地說:“小子你想問題還是挺簡單的,要是我真的告訴你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你或許就會接受不了,你可要想清楚。”
我聽到微小爺爺這樣一說我緊張了起來,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好像確實是十分的神奇。
但是我想了一下,這也和我沒有多大的關注。我
也用不着理會,這時我便點點頭對這微笑爺爺說:“是的,我想知道這裡面的是什麼你告訴我吧!”
微笑爺爺爺點點頭,指着上面的人和鍋裡面的血,說:“這些就是你師傅用來做滴血殭屍的人。”
我聽到滴血殭屍,我立刻反應到那天晚上,我的師傅吳宇和董若蘭帶着滴血殭屍去對付吳龍的情形。
那些滴血殭屍現在在什麼地方了?我確實是不知道,董若蘭爲什麼不跟我說這件事,真是奇怪的事情。
對了,吳宇之前說過這些滴血殭屍,只要一出動就沒人能控制,那到底這些殭屍到了什麼地方呢!?
爲什麼沒有聽到有人受傷或者是被殭屍攻擊了的話語,還有留言。
“微笑爺爺,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我想你也一定知道這件事是什麼結果。”我把頭轉向微笑爺爺。
微笑爺爺也笑了一下,說:“有什麼事情了你就說吧,還那麼客氣幹嘛?”
沒有想到微笑爺爺現在那麼的乾脆,昨天還是那麼的囉嗦。
微笑爺爺看了一下我,有點不情願的說:“滴血殭屍已經不知道去向,不過到了8月15日的那一天這些滴血殭屍就會出來。”
聽說滴血殭屍在那一天要出來,我的心已經有點崩潰,問微笑爺爺要怎樣處理?
微笑爺爺也笑了一下說:“這些都不是我們要擔心的,我們現在要處理的是好好的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只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就能夠有效地對付滴血殭屍?
眼前的什麼事情我不明白,我看着微笑爺爺的臉,難道有辦法可以阻止滴血殭屍嗎?
“你今天晚上開始要住在這裡,我想要跟你說的是,在這裡住的人都死了,沒有一個活着的。”微笑爺爺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
沒有想到微笑爺爺讓我今天晚上在這裡睡覺,讓我的毛都豎起來了,不是說假的,我真的是挺害怕的。
微笑爺爺說以前住的地方很多人都來這裡住的,因爲出了事情,很多人才開始不在這裡住,重新出去外面找地方住。
微笑爺爺,之前也是在這裡住,後面想出去外面住,不知道爲什麼就被別人樓上的磚砸下來,砸死了。
聽到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是害怕到不行,微笑爺爺說從這裡住過得人出去都死了,既然都已經死了,爲什麼還要讓我在這裡住呢?
“微笑爺爺,你重新找的房子在什麼地方?”我想知道是什麼回事,微笑爺爺的事情是怎樣的?
微笑爺爺的臉開始有點不好看了,似乎很不想回憶起之前的事情,我也清楚重新回憶之前的事情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我重新找了個房子,一室一廳,裝修得挺好,租金也便宜,一個月才四百塊錢,帶傢俱的,我慶幸天上真給我掉餡餅了。”微笑爺爺的臉現在已經是恢復到了原來的微笑。
微笑爺爺的調整實在是太快了,我都看不出這個微笑爺爺是怎樣調整過來的,要是我有這個能力,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
“我住一樓,那時候還很少有平頂房,至少是沒有現在多。”微笑爺爺說這個話和之前的聯繫一點都沒有,我都不知道這個微笑爺爺想要表達什麼,一點邏輯都沒有。
“我搬過去好幾天都沒見過樓上的鄰居,也許他的工作是早睡晚起吧,剛好和我錯開,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微笑爺爺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神非常的呆滯,一點神氣都沒有,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微笑爺爺一定是有些不爲人知的事情,我很想知道這些事情是怎樣的。
“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你知道嗎?”忽然微笑爺爺又把話題扯開了,我整個人都被這個微笑爺爺弄暈了。
這時候的微笑爺爺好像是得了老年癡呆一樣,說的話沒有人能夠聽懂。
對了微笑爺爺說中秋節的時候,滴血殭屍將會出來,看來微笑爺爺還是相當的冷靜的,說的話也是對的,爲什麼我會感覺微笑爺爺的話很不符合邏輯。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微笑爺爺的問題、
後天中秋節,要是盧鄉郵政所只放兩天的假都好了,我來到這裡似乎重來就沒有給我放過假。
現在放假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劉欣都已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所以我沒有回去盧鄉郵政所的**。
晚上跟微笑爺爺在這裡度過,可能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是我不想死,微笑爺爺說只要是在這裡住過然後出去的人都已經是不在人世了。
我很想念之前在鎮上放假喝啤酒和放煙花的日子,那纔是生活,現在連生存都已經是說不上了。
想起煙花映照下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妖嬈,現在就算是有煙花也會讓我感覺到煩心。
除非是劉欣在我的身邊,只有劉欣在我的身邊,我就會感到開心。
我記得劉欣在我的身邊,連我最討厭的阿玲——那個出名的殺人狂魔似乎看起來都沒那麼噁心了。
轉眼我和微笑爺爺就呆到了中午一點多,微笑爺爺似乎也不想在這裡,我問微笑爺爺:“你是不是想回到吳宇的家?我可以送你回去的。”
其實我也想在吳宇的家裡面度過,但是現在微笑爺爺做什麼,想什麼都讓人猜不透。
微笑爺爺,從鍋裡面用瓢,弄了一瓢血,然後放到一個盆中,往盆中倒入了一瓶白酒,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均勻了,遞給我說:“來吧,孩子喝了它吧。”
我趕緊後退了好幾步,這個微笑爺爺是不是瘋了,血都能喝的嗎?
我不斷的搖頭,同時用眼睛呆呆的看着微笑爺爺,我的眼睛裡面帶有一點的渴求,我是不想喝這些東西的,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人血是一個好的東西,特別是一個人身上流出來的。”微笑爺爺說着便把盆子舉高,把血倒在自己的嘴中。
我看到都感覺恐怖,我閉上眼睛不敢看。
一會兒微笑爺爺好像喝醉了,整個人就好像爛泥一樣倒在地上。
喝醉了的微笑爺爺,不省人事,只能由我送他回家,他的家在哪裡我不知道,只能夠把這個微笑爺爺送到吳宇的家裡。
吳宇和這個微笑爺爺是朋友,也不會怪這個微笑爺爺的,我知道。
在這個凶宅裡面,一定有微笑爺爺不少的傷心事,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而已。
微笑爺爺始終還是沒有告訴我關於吳宇的事情,微笑爺爺是不是不想告訴我關於吳宇的事情?
鬼的身體是非常的輕的,我也知道微笑爺爺想要讓我送他回去。
我送微笑爺爺到吳宇的門口,微笑爺爺非要到地下室,我不小心踹了他一腳,轉身關上吳宇家的大門,只見到微笑爺爺搖搖晃晃往地下室爬。
邊爬邊罵:“這些鬼女人,去他奶奶的,心裡想什麼還以爲我不知道。今天送不出現,明天就該送出去害人了,都去死吧!”
微笑爺爺從來沒有罵過人,我挺微笑爺爺這樣說,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所謂酒後吐真言,不知道這個微笑爺爺說的是不是真話,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誰,說的好像是女人一樣。
伺候一個醉的人非常不容易,但是伺候一個喝醉的鬼,我還是一點都不擔心的。
喝醉了的微笑爺爺好像從不顧什麼男人的紳士風度了,說的話也很俗,讓人聽了都臉紅。
就這樣爬兩步還要倒退一步的步伐,也給微笑爺爺爬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快點開地下室的門,我有東西跟你說。”微笑爺爺,用手指指着我,好像是在命令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