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顧淵一個反手便將玄薇的手捉住,玄薇的手軟軟的,好像帶着點兒香氣,他將她的手放在脣邊,用脣上軟肉輕輕觸碰:“好想明天就娶你回來。”
玄薇抽了抽自己的手,卻沒有抽得動,她臉上紅緋越發重了,雙脣殷虹似血,臉頰上燙得嚇人:“把我的手還給我!”
“這是我的。”
顧淵的吻落在玄薇的掌心,癢癢的一路癢到了玄薇心眼裡。顧淵擡起頭,目光灼灼盯着玄薇,那眸子亮的,像是漫天的星子俱是落了進去。玄薇莫名覺着這眸子瞧着眼熟,忽然心裡警鈴大作。
“你鬆手……”玄薇站起來想逃,手卻被捉得越發緊了。她胸口砰砰直跳,腿上有點兒發軟……
“喵!”
原本睡在顧淵腿上的小毛團子忽然落在了地上,它驚醒過來,有點兒懵地甩了甩腦袋。一擡頭,小傢伙瞧見那男主人將女主人打橫抱了起來,女主人一聲驚呼,男主人卻抱着她去了屋裡……
哦,女主人被捉住了呀。
小毛團子將尾巴尖兒勾了勾,歪了歪腦袋眨巴兩下眼。它還是困的,只是溫暖的腿墊子已經被女主人佔了,於是小傢伙搖搖晃晃四處走了一圈,而後跳上了牀,找了處暖和處一窩,繼續睡了。
可被男主人捉住的女主人,卻沒這麼好運了。
玄薇被顧淵打橫抱起,片刻後卻被放在了窗沿上。顧淵雙手撐着窗沿,將玄薇困在雙臂之間,擡頭盯着玄薇的眼:“我竟能這樣光明正大地看着你了。”
“你說什麼……”玄薇咬咬下脣,覺着顧淵的氣息將自己包裹,她腦袋裡有點兒犯暈,沒明白顧淵在說什麼。
“好多個夜裡,我就在窗外頭瞧着你睡,我本來以爲,自己跟你的距離也就只能到這裡了。你在窗裡,我在窗外,窗戶框像是畫框,把你隔絕在另一個世界裡。我伸手觸不到你,也不能踏進你的世界,能在你睡夢中看着你的睡顏,已經是我與你最近的距離了。”
“可誰能想到,我真的能觸碰你,真的能擁有你。”顧淵說着,漸漸越發接近玄薇。
玄薇幾乎不敢動,她覺着自己就像是被老鷹盯上的可憐小麻雀,只能看着顧淵那張被月光雕刻得如同美玉一般的臉越來越近,她每一個呼吸裡,都能嗅到顧淵的熱氣……
這種被顧淵死死盯住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她情不自禁閉上了眼,呼吸清淺,像是怕破壞掉水中的月。
“……你在邀請我?”顧淵聲音裡帶了點兒壞,響在玄薇的耳邊。
那熱氣氤氳過來,染紅了玄薇的耳畔。她咬住下脣,忽然睜眼瞪向顧淵:“笨蛋!”
是的,她就是在邀請他啊,都這麼明顯了,難道還要她說出口不成?反正她玄薇現在就是想親人了,管你的!
玄薇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自己的手臂便自個兒動了起來。她一把勾住了顧淵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面前一帶。顧淵一個不留神,被拉得一個趔趄,他怕撞倒了玄薇,單手下意識攬住了玄薇的腰。
玄薇的脣下一秒鐘便貼了上來,那軟軟的兩瓣,輕巧落在了顧淵脣角。
這哪裡是吻啊,這明明是勾引!顧淵內心的猛獸好似瞬間被解除了封印,理智跟不上動作,他不等玄薇的兩瓣脣離開,便隨之貼了上去……
顧淵的吻,一開始是兇猛的。那是種得償所願的瘋狂,又是急雨落在荷花瓣上的溫柔。他的呼吸急促得好像是在奔跑,攬在玄薇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緊,像是要將懷裡的姑娘揉進胸口,化進血液,與他碎在一起。
她的腰是有多細啊,像是蜻蜓的翅膀一般的,讓人忍不住的小心。暴風疾雨之後,顧淵漸漸溫柔起來,玄薇試探一般的迴應,柔軟得化骨於無形,顧淵顫抖着追逐上去,恨不得溺死在這令人沉醉的夜裡……
不知過了多久,就連月亮都羞澀地躲進了柳樹後頭時,顧淵才自玄薇這兒抽離開魂魄,他倆以額頭相抵,顧淵喃喃道:“我好像喝醉了……”
“唔,我也是。”玄薇櫻桃一般紅潤的脣上帶着點兒水光,脣角悄悄一勾,輕聲應道。
顧淵深深吸了口氣,顫抖着平緩將氣息呼出胸口:“我覺得我必須要走了,不然我就走不了了。”
“……顧瀾還沒回來。”
“你又勾引我。”顧淵忍不住笑:“娘子的意思是,咱們趁她還沒回來,再做點什麼不該做的?”
玄薇伸手捶他:“我的意思是,這麼晚了,她不會真跑出去了吧!她可是真喝了酒的!”
顧淵用盡了所有的理智,閉上眼平息了許久,按壓住內心咆哮着想要脫籠而出的巨獸,終於直起身子來,望了眼外頭說道:“她夜不歸宿也不是頭一回了,沒事的。”
玄薇望着顧淵寬闊的胸膛,心裡癢癢的,好想要把臉貼上去。她手指頭在窗沿上摳了摳,壓抑住蠢蠢欲動的雙手,扭頭說了句:“那我就自個兒先休息了。”
“嗯,讓下人進來給你打水洗漱。”顧淵雙手掐住玄薇的腰,輕而易舉地像舉起個孩子一般將她從窗沿上抱了下來:“我先走了,明日來看你。”
玄薇低頭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顧淵用盡了所有的理智,閉上眼平息了許久,按壓住內心咆哮着想要脫籠而出的巨獸,終於直起身子來,望了眼外頭說道:“她夜不歸宿也不是頭一回了,沒事的。”
玄薇望着顧淵寬闊的胸膛,心裡癢癢的,好想要把臉貼上去。她手指頭在窗沿上摳了摳,壓抑住蠢蠢欲動的雙手,扭頭說了句:“那我就自個兒先休息了。”
“嗯,讓下人進來給你打水洗漱。”顧淵雙手掐住玄薇的腰,輕而易舉地像舉起個孩子一般將她從窗沿上抱了下來:“我先走了,明日來看你。”
玄薇低頭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嗯,讓下人進來給你打水洗漱。”顧淵雙手掐住玄薇的腰,輕而易舉地像舉起個孩子一般將她從窗沿上抱了下來:“我先走了,明日來看你。”
玄薇低頭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