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那就出發吧”,見沈如雪都說沒問題了,宇文軒也不再多言,隨即上了短髮美女開的那輛車,連同自己,車上一共3個人,另外一個人自然是沈如雪了,本來短髮美女還是不准他上車的,但一想別的車都坐滿了,如果不上這輛車,那他只能坐後備箱的。
四輛越野車駛離了市區,組成了一個小車隊,開上高速路,看着旁邊正在專心開車的短髮美女,宇文軒開始調侃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莫如詩”,短髮美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詩歌憂幽典雅,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莫如詩,千萬不要像詩歌那樣,而這個短髮美女性格剽悍,野蠻,還殺人不眨眼,宇文軒不由感嘆,她父母這名字起得還真有先見之明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宇文軒,見短髮美女不怎麼搭理自己,倒頭就睡,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會死皮賴臉的和車內的兩位美女好好的聊聊理想,談談人生,但不知前方會有什麼危險在等着他,所以要休息充足,以確保有足夠的精神來應對未知險情。
正當宇文軒睡得香甜的時候,突然感覺有個東西在戳自己,睜眼一看發現,那個叫莫如詩的短髮美女正拿着礦泉水瓶捅自己,“你幹什麼?”宇文軒迷惑問道。
短髮美女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的下了車,宇文軒這時才發現他們原來已經在服務區上停了下來,看了看錶發現已經六點多了,摸了摸肚子還真有點餓了,也好,停下了休息休息,補充一下能量。
略作休息,吃了晚飯後的宇文軒衆人又繼續出發,經過了一下午的休息,此刻宇文軒也是睡意全無。看了看旁邊開車的莫如詩,此時車隊正在經過一段正在維修的高速路段,路面高低不平,顯得有些顛簸,而莫如詩胸前高高隆起飽滿且富有彈性的雙峰,正隨着慣性上下起伏,在車內照明燈光的襯托下顯得無比誘人,看得宇文軒是目瞪口呆。
正當宇文軒陶醉的時候,只見短髮美女突然伸手把車內的照明燈給關了,誘人的春光突然消失,這還得了,宇文軒連忙抗議道:“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突然把燈關了!”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短髮美女突然扭頭對宇文軒罵道。
“好好,我閉嘴還不行嗎?真霸道”,見識過美女殺人不眨眼的宇文軒,頓時老實了下來。
看着莫如詩把宇文軒製得服服帖帖的,坐在後面的沈如雪,有些哭笑不得,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誘人的春光沒了,無聊的宇文軒只能透過夜晚模糊的燈光,看看沿途的風景,不知過了多久,睏意上來的宇文軒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時間過的真快,宇文軒不由感嘆,隨即準備放下靠椅,準備睡覺。
“那個,你過來開車”,正當宇文軒準備睡覺的時候,旁邊傳來了莫如詩的聲音。
“什麼?”聽到莫如詩叫他來開車,宇文軒頓時睡意全無,這不是開玩笑嗎?你這個當司機的,居然要我給你開車,要是來求我,或許我會看着美女的份上,考慮考慮,但一想剛纔她還兇巴巴的威脅自己。宇文軒連忙閉上眼睛,假裝沒聽見。
正當宇文軒以爲莫如詩知難而退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個東西抵着自己,隨即睜眼一看,只見莫如詩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拿着手槍指着自己,看着漆黑的槍口,宇文軒頓時嚇一跳,連忙賠笑道:“大姐,你小心點,我這就跟你換,這就跟你換。“
宇文軒不捨的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往駕駛座上爬去,在交換的過程中,只覺得胳膊好像碰到了一處柔軟,宇文軒不由自主的頂了頂,正當宇文軒暗道舒服的時候,只見莫如詩手中的手槍又準備指向自己,嚇得宇文軒連忙抓住方向盤喊道:”前面有危險“。
這一喊,把在後面已經睡着的沈如雪給驚醒了:“什麼危險?”。
“沒事了,沒事了”
見莫如詩已經把槍收了起來的宇文軒,暗暗的鬆了口氣。這娘們還真狠,以後千萬別落到我手裡,虛驚一場的宇文軒暗暗發誓。
見沒有什麼事,被驚醒的沈如雪沒一會就又睡着了。
“開車的時候安分點”,莫如詩對宇文軒說了一句也開始休息,聽到莫如詩這麼說,宇文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我除了開車還能幹嘛?”。
或許由於下午的時候睡了一覺,在加上剛纔的刺激,此時宇文軒的精神顯得格外的充沛,也不知跟着前面的車開了多久,就聽到旁邊響起了莫如詩的聲音:“換我來開吧!”。
終於睡醒了啊!見莫如詩要換回來,宇文軒自然是求之不得,便立馬和莫如詩交換了一下位置。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交換宇文軒還是安安分分的,可不想再惹麻煩了。
不用開車的宇文軒,只覺得一身輕鬆,活動了一下雙手,拿表一看,發現已經早上六點多,我KAO,沒想到自己竟然替莫如詩開了六個多小時,疲憊不堪的宇文軒在抱怨中倒頭就睡。
…………
“宇醫生,我們到了“,正當宇文軒還沉浸在睡夢中,被沈如雪給拍醒了。
“嗯,到了?”宇文軒艱難的睜開睡眼,發現此時天也完全亮透,宇文軒從車上下來,望着遠處的森林,裡面什麼東西也看不見。樹木形成一道無法穿透的屏障,密得連一點空隙都沒有。天空的烏雲完全將其籠罩,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緣由武夷化變前,天地變化起風雲”,望着這神秘的武夷山脈,宇文軒不禁想起了當初父親給他念過的一首詩,這武夷山脈到底隱藏了什麼?
“宇醫生,接下來該怎麼走”?,就在宇文軒想起他父親的時候,站在旁邊的沈如雪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