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澤蘭
先是一個圓腦袋探出來,黑耳朵黑眼圈白胖臉,它晃頭晃腦的,行動遲緩又笨拙,許久才從草堆裡出來,露出了同樣黑白相間的身體,圓滾滾一大團。
脈脈看見驚喜大叫:“滾滾!”
滾滾彷彿聽得懂話,知道她在喚自己,慢吞吞朝她走過去,然後躺下來四肢朝天,把肚皮敞開露出來。脈脈推開壓在身上的司瑜言,胡亂裹着衣裳就過去捏它抱它,甚至還捧起圓腦袋親吻。
“滾滾滾滾……好想你哦,你長胖了!”
司瑜言黑着一張俊臉,仇恨地瞥了眼那隻只會吃的笨重熊獸,低頭再一看硬挺的小兄弟,還慾求不滿地昂着頭,打定主意要把脈脈拖回來“就地正法”。
她吃飽了就把他一扔,只顧跟小怪獸親暱,那個胖傢伙有什麼好,回去讓宋西剝了皮做成毯子!
他剛朝她伸出手,就聽遠處傳來宋西的聲音。
“公子——公子您在哪兒——公子——”
聽着宋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後面好似還跟着兵馬,司瑜言暗自嘀咕一句該死,提起褲子飛快過去幫脈脈穿好衣裳,然後他一手牽着她,一手夾住滾滾,走出草叢面對來人。
宋西在附近發現了他的坐騎,這才循着一路找來,老遠看見他家公子帶着一人一獸出現,興高采烈地跑過去:“公子!小人可找着您了!”
不過他靠近了才發現司瑜言不對勁,鎧甲沒了不說,絹衫也亂糟糟的,還沾着幾根雜草和泥屑,再看他的俊臉,泛着紅潮呼吸急促……
哎呀呀!難道公子剛纔在那個什麼少奶奶!
宋西心跳噗通,大着膽子去偷窺脈脈,見她除了髮髻散落倒沒什麼異常,衣裳穿得好好的,不過臉頰也有些紅就是了。再看滾滾,小傢伙扒拉着她的腿,一副小孩兒見到母親撒嬌的模樣,她也只顧和小胖子玩鬧,不怎麼搭理司瑜言。
宋西暗自扼腕嘆息:公子啊公子,送上嘴您都沒吃進肚子裡麼?您顛倒衆生的魅力哪裡去了,少奶奶有了滾滾就完全視您爲無物啊……
不過沒關係!小人會幫您達成夙願的!
宋西握拳下定決心,趕緊把馬牽到他面前,司瑜言先把脈脈抱了上去,自己也正要翻身而上,卻見脈脈指着滾滾說:“它也上來。”
宋西聞言趕緊彎腰抱起滾滾,遞過去時剛好接到司瑜言帶着殺機的目光,頓時一哆嗦把手又縮回去。
“嘿嘿,滾滾不騎馬……”宋西僵着臉笑,絞盡腦汁地找藉口,“我背它走!少奶奶您就放心吧!”
“哦。”脈脈這才作罷,憂愁的看着宋西瘦不拉幾的小身板,“背的動嗎?不然,讓言哥哥背好了。”
還讓公子背?這不是找死麼!
宋西急忙挺起胸脯表現孔武有力:“小菜一碟!揹着它跑都沒問題!”說完,他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把扛起滾滾撒腿就跑。
“少奶奶您瞧——小人力氣大着呢!”
目送宋西一溜煙兒跑遠,脈脈撓頭不解,回頭問司瑜言:“他跑那麼快、作甚麼?”
司瑜言勾勾脣,心想宋西還算會來事兒,幫他解決了小怪獸這個麻煩,只是……他憂愁地看了看小腹下方,本來已經下去的那-話,因爲脈脈坐在身前,臀部剛好磨蹭着那地兒,又隱約有了擡頭之勢。
“他在前面等我們。”他憋着欲-望,嘆口氣暫且作罷,抓緊時間馭馬趕路。
裴景吾和辛復懂得借道進入王都山脈,司瑜言自然也懂。不過他們走山路,他走的卻是海路,一路順風順水,自然比他們提前到了王都,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王城。這會兒,司瑜言帶着脈脈出了山林,又快馬加鞭走了兩天一夜,終於到了海邊港口,這裡停着司家的寶船。
這種船與一般的沙船不同,乃是司家依據南方海域風大浪急多礁石的特點製造,船體高大首尖尾寬,兩頭上翹,吃水能達一丈多,還有雙舵可以操作,船舷兩側往外拱出,而且有結實的護板,所以不僅能出海商貿,還適宜作戰。
寶船有五艘,看起來大同小異,司瑜言帶着脈脈上了其中一艘,上了甲板她才發現這艘船比看起來的還要大,全船分爲四層,容納能力非常可觀,難怪能夠裝下那麼多兵馬。
看見脈脈興沖沖趴在欄杆往下看,司瑜言把她拉回來:“這裡是海,不是你藥王谷的小池塘,掉下去當心被大魚吞掉,骨頭渣都不剩。跟我來。”
他帶着脈脈去了第二層的寢房,裡面佈置得跟陸地上相差無幾,都是高牀軟枕富貴奢華,很符合司家一貫的作派。脈脈剛進屋,就察覺腳下大船似乎動了,她往窗戶外看去,岸邊景色正一點點往後移動。
“咦?”
她好奇,不知道船怎麼動起來的,想出去看個究竟,剛轉身就被一個炙熱懷抱擁住了。
司瑜言反腳帶上門,笑意森然:“往哪兒跑。”
她很認真地跟他解釋:“去外面,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你欠我的還沒還!”
他氣惱她壓根兒就把夫妻間的要緊事拋諸腦後了,埋頭箍住她一陣啃咬,直到她都快暈厥過去才放開。她張着嘴嬌喘吁吁,察覺肚子被什麼頂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言哥哥,不要、尾巴……”
“由不得你!”
他粗魯地撕爛她的裙子,把她抵在艙板上,撈起她一條腿搭在臂彎裡,強迫她做出一個大張迎合的動作,然後把忍了兩天的欲-望埋進她身體。
倆人不約而同叫了出聲。他是舒坦,她是吃痛。
脈脈惱他不讓自己看外面,卯足了力氣想把他擠出去,氣鼓鼓道:“壞尾巴!不準戳!”
她這點兒小力氣哪兒是他的對手,他眯着眸子得意地笑:“就戳你了怎麼着,唔嗯——對,再用力夾,舒服!”
她瞧他這樣說,趕緊鬆懈下來,誰知正好如了他的願,他抓緊時機奮力一頂,剩在外面的半截也全部沒入。
“疼疼疼——”她捏起拳頭使勁兒打他,蹙眉喊痛不堪忍受。其實男女之事講究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上一回他沒有猴急,等她情動了才入,她自然是歡喜的,可是這一次他突兀地闖入,便撐得她難受。
被打了他也不退縮,她手都打疼了,咬着脣淚汪汪埋怨他是壞蛋,又欺負自己。他雖不忍見她一副委屈樣兒,但更忍不住硬憋了幾日的火氣,於是只好抵住她不動,不進不退,徐徐研磨。
“乖脈脈,我想親近你,它也想……”
他只要一扮可憐她就心軟了,她不再掙扎,攢着秀眉軟糯糯囑咐:“那……輕一點,尾巴輕輕的。”
香徑幽密狹窄,四壁的軟-肉雖然擠得他神魂欲失,但麗水不足她便辛苦。他索性撈起她兩條腿盤在腰間,然後埋頭下去舔-舐-乳-峰,她看起來玲瓏嬌小,實則圓潤得好,該有料的地方絕對不小,所以他張大口也只銜進了半隻嫩-乳,繼而吮砸起來,弄得她淺淺哼吟,身子軟得快化成了水兒。
他趕緊一臂撈住她,託着雪臀,另一隻手掌握住晃動的嬌-乳,在掌心搓揉得火熱,那顆粉珠兒也挺立了。他伸舌撥弄粉珠,擡眉覷她,見她美眸半闔半張,脣邊溢出細碎呻-吟。她不覺抱住了他的頭,嫩蔥般的手指插-入他發間,環在腰上的大腿來回磨蹭。
他會心一笑,拿手去探蕊瓣兒,蜜-津沿着粗壯滴出來,指腹一黏滑膩膩的。他慢慢從兩瓣兒嫩蕊裡抽-出來,只見那-話沾滿晶瑩剔透的蜜-津,看得人面紅耳赤。他湊過去含住她的脣,探舌深吻夠了才離開,誘惑她:“我們來數數好不好?”
他讓她數,她低頭看着兇獰的“尾巴”進攻,平坦小腹似乎都鼓起了它的形狀,可是“尾巴”這次很溫柔,輕輕地進柔柔地出。
“七……八……九……啊!”
她數到第九下,本以爲他會一直這麼溫柔下去,猝不及防他猛地一頂,害她驚叫。
他又笑:“九下輕的,一下重的,你準備好了。”他又溫柔下來,她點點頭,重新記下次數。
“四……五……啊!”
可是不等到第九下,他又用力貫穿了她,她受驚絞盡了小腹,嫩-瓣兒收縮牢牢鉗住那-話,惹得他連續猛力大幹一番。
“說話、不算……話,還、還沒到……九……呢……”
她話不成句,在顛簸中還不忘指責他言而無信,他沉沉發笑,狠狠吻她要她,抱着她到了窗邊。本以爲她會害羞抗拒,沒想到她一臉新奇,看着外邊湛藍的海面天空,還有遠處翱翔的海鳥,以及大船破浪激起的層層浪花,高興地叫喊:“好寬好大,看不見山!”
她擰過身子想看得更多,他索性撈着她轉過背去按住,她雙手扶住窗棱,站着沉腰翹臀,他雙手握住她細軟的腰肢,硬-挺的那話深入了芙蓉細縫。
眼前是從未見過的壯闊美景,身後又是那樣強烈的刺激,她不禁忘情高吟:“要——還要——言哥哥,還要還要……”
司瑜言似乎不着急回到潁川郡,寶船慢慢航行,偶爾才靠岸補給,一個月漫長的歸家路途,他都用來和脈脈廝纏。
脈脈也覺得這一個月她除了吃、睡、看海,剩下的時光都用來玩兒“尾巴”了。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玩兒法,站着躺着趴着立着……有時候他讓她躺上搖椅,腿兒分開就搭在扶手上,他埋頭下去親吻吮-吸嬌豔的嫩-瓣兒,溫暖的舌頭鑽得她癢到了骨頭縫兒裡,只能哭喊着要他的“尾巴”。
只是再快活的時光也有結束的一天,他們的寶船已經過了長水的入海口,即將到達潁川郡。這日傍晚,脈脈覺得胸口悶堵堵的不大舒服,正準備告訴司瑜言,可是一出船艙就發現寶船正在靠岸,他負手在背沉沉望着岸上一大羣人,眼神是說不出的陰鬱。
“言哥哥。”
她走過去,被他接在手中。他垂眸定定看着她,好一會兒才把她攬進懷裡,撫摸她的後腦。
“別怕,一切有我。”
甜!夠不夠肉!小妖精們滿足了的話酒叔就要開始那啥了!作者有話要說:夠不夠心理堅強點麼麼噠,(3,、一脈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