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國發生了件大事!
政變!
“灝軒,我不走!”他竟然叫夜跟晝保護我離開銀都!那他呢?他想做什麼?那銀樂呢?她怎麼辦?
“玉兒,別任xing。”羽灝軒語帶嚴肅。
我抓他的袖不放,回視他,也什麼都不說,就這麼看他。
捧起我的臉,就親吻了下來,吻得細膩柔紉……一吻結束,他淡紫着瞳看我道:“我處理完這裡的事就與你會合,嗯?”
慢慢鬆開他的袖,“至少、至少,你讓晝護衛跟着你。”我退一步,兩個影衛都是他的,全都不在他身邊也太不應該了。
“不必,你沒有什麼武功,我不放心。”羽灝軒不肯讓步。
這是不是表示,在他心裡,我的命,比他自己的還要重要?
即使這麼想,我還是伸手了,再次拽着他的衣袖。於是,我明顯看到好尊貴的臉上,出現了幾條黑線。
“好吧,我把晝帶在身邊,你快出城吧。”羽灝軒終是讓了步,然後視線越過我,“玉兒毫髮無傷是你唯一的使命,知道嗎?”
“是!”夜用力地點頭。
我翻個白眼,就算我打不過別人,我還不會跑麼?真是。
“玉兒,來。”羽灝軒拉着我,挨近他,然後不知從哪掏出個東西,塞給我道:“這個你拿着,緊要關頭,指不定能幫上你。”
“哦。”我低着頭看手中的……好像是壞玉,黑色的。
我正看得出神,這色狼竟然再次捧起我的臉,又吻了下來,沒防備的我,被吻得天旋地轉,欲罷不能。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被夜帶後了一小宮門前,現在銀皇宮是隻許出不許進的程度,再加上我的身份,要出宮出城也都不是難事。
夜帶着我們一行,步行出了城,往本南方向走。
馬車上——
“夜啊,我們這是要上哪啊?”馬車上,載着我與二月,跟隨馬車的,還另外有兩個護衛,是上次跟着我們上明峰山的那兩個不記得名字護衛。
駕馬車的是夜,他現在背對着我,趕着馬車,聲音從前面傳來:“回王妃,我們這是要去離銀都二百離的南木城。”
習夜對我的態度什麼開始變得這麼尊重有禮?
我爬到前甲極,“去南木城做什麼?灝軒真的沒事嗎?”現在銀都雖還沒有到兵荒馬亂的地步,但是真的在打丈,他身爲國賓會不會受到牽連?
“王妃儘管安心,王爺一定不會有事的。”那是種信賴,也是種堅定。
“少爺,您還是進來坐吧,讓人看見了,不好。”火月提醒。
“我又不是逃犯,有什麼不好的?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肉!
“呸呸!看少爺您說得,多不吉利呀。”嘴直的水月不依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慎來,能讓你全身發酥。
這兩少女是越發水靈成媚了。
我笑,“好好,不說,咱不說,行了吧?被水月這媚眼一慎啊,咱魂都被迷出殼了。”日子無聊,找點事樂樂,其一就是逗逗這可人的少女,看着她羞怒又不敢真罵的憋屈表情,能把我堆積的陰霾都除散。
“少爺,您就欺負水月吧。”少女羞慎道,怕鬧出事,我就收斂起玩笑,又開始發荒。
“少爺,您就不用擔心王爺了,且不說王爺機智過人,武功更是世見少有,一定不會有事的。”細心的火月,當然明白我調戲水月的心情,好藉此轉移自己擔憂的心情。
我衝她裂嘴一笑:“你多心了,我纔不會擔心那個男人呢。”那也是我擔心不來的。
我們只用了兩天時間到了南木城,估計是離銀都較近,南木城的繁華非凡,且一點都不受銀都內戰的影響。
“奇怪,爲什麼這裡完全沒有戰爭的緊張呢?”我跟着夜走進了城南的一座院子,想到剛纔所見所聞,就不禁有些疑慮了起來。
而走在我前面的習夜迴應道:“銀都現今算不得戰爭,僅是內亂,城中戒備深嚴,消息還沒這麼快傳到這裡。”
“哦……”這時代真的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啊。
進院後,我對戰況比對這新院更有興趣,每一盞茶時間我就會問習夜,有沒有新的消息傳來,可他總得另我失望地搖頭。
趴在石桌上,我盯着通向外界的大門,感受不到石桌的冰冷,卻能感覺到中心的焦慮,和隱隱的不安。
“少爺,這外邊冷,您回屋吧。”火月邊說邊在我身上多蓋了毛大衣。
“不回。”我沒擡頭,就這麼趴着吐出兩個字。
看書又看不進去,又沒別的事做,回去也是乾坐着,還不如在這裡趴着,還能看到外面。
“乒乓乒乓乒乒乓乓……”一陣陣特殊的敲鑼突然從遠處傳來,引起了我的好奇。“夜,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不像電視裡火災什麼的那種急鑼鼓聲,這種節奏雖簡單,卻非常有旋律,甚是好聽。
“回王妃,那是醫行在急救危病傷重時的急求鑼聲,可通路防阻之攻能。”習夜微低着頭回答。
手一滑,原本撐着的下巴掉了下來,我愣是跳了起來,抓着習夜的衣領:“這、這這這……是不是五年前那、那位獨孤逆憂傳開的?!”
“是、是。”被抓的習夜被嚇愣了一秒,有些錯愕地點頭。
甩開被我動作看傻的幾人,我跑出大門,看到的是原本熱鬧繁華的街頭,小攤小販們地騰出一條不寬卻很明明的道路;路人們正儘量往邊靠去,那種自覺,完全出於本能的,無任何壓力與權力所逼。
不久,那敲鑼聲越來越近,然後就看到那怪異得來又看着舒坦的馬車,車上竟然還掛着面紅十字旗?!
哎喲喂!我不是被雷到了,而是被震到了。
“這、這這這……”我指着慢慢遠去的馬車,我愣是說不出口。
是懷念,是驚訝,是激動,亦或是心酸?
懷念快有一年沒見的那個時代?驚訝在這種時刻仍有機會見到此類物?激動這是由那個時代引進的事物?還是,心酸此時此刻難以言明的感情?
憂憂姐,這是你帶來事物,你帶來的影響,也帶來的記憶,深深紮在那個男人的心裡,我揮不掉啊,我抹不去啊。
臨分別前,他給了我那張畫,與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畫象,着的卻是女裝。那個男人,面露嚴肅說:“由你守護着。”
我該高興還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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