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像流淌着的泉溪水,甘美而柔和;像一滴一點,滲入我已激起漣漪的內心。二人吻得情蕩,情到濃處,我迷惘了,睏意本就厚重,這一缺氧,很乾脆地睡了過去。
因爲,他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就如寒冬中,那一縷縷陽光。
羽灝軒輕撫着懷中睡死的人兒的長髮,有些挫敗地嘆口氣。把自己的欲情引了出來,卻敢就這麼睡死過去不管,這世上,估計也只有懷裡這一人而已了。
輕順着那糾結着他的青絲,這張臉,十足腦海裡那永遠揮之不去的,那張笑得陽光燦爛的臉。
“真的只是替身嗎?”羽灝軒自言自語,當初過於震驚的自己,強要了這個男子,莫明其妙地染上了‘萬種情’的毒,雖然只是時不時慾火難滅,卻沒有生命的危險;那麼,爲什麼毒解了,卻解不掉抱他的動衝?
輕甩了一下腦袋瓜子,羽灝軒五年來,第一次染上了煩惱。
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悸動。
拉過那件不是很厚的大衣,幫着南宮玉蓋好,仔仔細細地摺好,生怕有一絲絲冷風會閃進去了一樣,然後往火堆裡又加了兩根幹木頭——
一夜好夢地醒來,我心情忒好,歡喜地吃過二月爲我弄的早食,我們又開始出發了。
從醒來就發現羽灝軒的臉色有點灰,我假裝看不見,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出發時,還發生了點小小摩擦。
“火月,我要和你騎一匹馬。”我走到那棕馬邊,果斷地開口。一向只聽命於我的火月,現在竟然爲難地看向走過來的羽灝軒。
我怒!
“給我馬。”搶過火月手中的馬繩,我急急地爬上了馬,
羽灝軒還沒來得急阻止,我就“駕”的一聲,馬兒非常乖地衝了起來。還沒等我來得急自得一下,就出事了。
因爲不會騎,棕馬脫繮似的亂衝亂撞。
“……”我竟然驚恐得一聲都發不出來,更別說叫救命了。
我以爲自己會被摔個半身不遂然後再被馬給踩死。當回過神來,已經在一個溫厚的懷中,而我一點理智都沒有地緊閉着眼,等着他來擺平這差點要了我小命的關。
那是清香,是寧神的幽香,壓制住我內心的恐懼。
九死一生的我,才發現自己抖得有點可怕,緊緊地抓着羽灝軒衣的雙手,都泛白了。
停下馬,羽灝軒一手摟着我,一手掰過我的臉,面對他。
“沒事了。”他說。
“沒事了。”我說。頭低着,不敢面對他,也帶着害怕。
羽灝軒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默默擁我入懷,把頭枕在我並不厚實的肩上,氣息不穩,久久的。
等二人都平靜下來,他命令守在不遠處的幾人出發,對我,他若無其實。我好想說對不起,可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直到中途休息,吃些乾糧補充體力,羽灝軒的臉色纔沒那麼恐怖。
自知犯了錯的我,也沒敢出聲,反正他說什麼現在都是絕對的正確,我毫無疑義。
“把這個服了。”正在啃着雞腿,面前突然伸來一隻手。白析的手上,二指間捏着一顆核色的藥丸。
皺眉,咽口水,我可憐兮兮問道:“我可不可以不吃?”不是怕他毒死我,也不是不聽他的吩咐,而是,那東西怎麼看怎麼……呃。
羽灝軒沒哼聲,就一臉“你大可以不吃的”表情,然後帶着可怕的氣場,周邊一陣冷風颳過,冷得我不自禁地抖了兩下——
緊閉着眼睛,我用力地吞下那有點可怕的藥丸,吞進去後才發現,沒有想象的苦臭,反而有淡淡的清香,絲絲的甘甜清涼,不像藥,倒是像糖。
吃完後,估計是因爲不是想象中那麼可怕的東西,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些:“這是什麼?”
吃過才問人家,這是啥東西,如果人家有心害我,估計我死好幾回了。
羽灝軒看我一眼,沒回答。意思就是,你都吃了,問來幹嘛?
好吧,我嘴賤行了吧?
這回起程,羽灝軒連問都沒問,而是直接抱我上馬,然後不等我有意見,自己也翻身上馬,一聲“駕”,等於也給了幾人命令,跟上。
那似有若無的氣息,又開始在我耳根縈繞;不知爲何,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的。
縮縮脖子,“羽……”好吧,他的氣場又一瞬間冷了下來,我發趕緊改口:“那啥,灝、灝軒,你還在爲早上的事生氣?”
沒得到回答。
我低頭,“好吧,我錯了,你能不能別生氣?”主要是,他現在的懷抱都是冰冷的,一點都不暖和,爲了自己,我認個錯,算得了什麼。
連平時最愛的“哼”這回都沒發出,估計還在氣。
“那啥,要不,只要你不生氣,呃,要我做什麼都行啊。”給他斟茶倒水,提洗腳水也行啊,他再這樣一直釋放着寒氣,我估計沒到明峰山我就變成冰人了。
“嗯哼。”那人總算開聲了,雖然只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
你也別嗯哼了,“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我好像忘了,我們現在正在騎着馬,還是奔馳中的速度。
馬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我不解地轉頭,想問他,一黑影就壓了下來。
“唔……”他在幹嘛?現在是在馬背上啊,而且前後明明還有四個人……我瞪大着眼,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卻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而已。
一吻結束,我已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而這人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托起我的下巴又要吻下來。
“別……”我扭過頭,才發現,慢行的馬,前後的二月跟那兩名護衛不在視程範圍——這些人也太識趣了吧?
“你剛纔說了做什麼都行。”這人死不要臉,又壓了下來。
這回,他並沒有吻完就算,那雙毛手,開始不安份地四處**。
“嗯!”我想反抗,因爲他的手,竟然已經伸進我的褲內!
這個死變,態!這裡是大路……呃,不是路,是荒蕪的破林子。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倒底還要不要臉了?
一把抓過我反抗的手,直接就繞在我胸前,另一隻手又開始不安份。被吻得脖子都酸了,氣息也不夠,他一鬆開我的嘴,我馬上就急着喘氣。可他卻一刻都沒有停下的打算,我的pp,一下子就撥涼撥涼開來。